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他感到下身已经被撕成两半,坚硬的yīn_jīng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只能放任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倒在调教台上,空洞地盯着黑暗的虚空。
他正在被qiáng_jiān,而他无能为力。
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身上,而他不能阻止。
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脱。
然而他并没有哭,干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眼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坚强。”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是谁?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那人轻笑着,一闪即逝,只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着消失在时光的甬道内。
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
“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着点!”松井狂笑着双手紧箍住羽的腰,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胯下坚硬如铁的yīn_jīng上。然后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
“爽吧,小婊子,你就是欠操!”松井一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把羽的臀部往后拉,好让自己能嵌入得更深,一面无情地撞击着羽的身体。时不时改变一下体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摇头摆尾,游弋四方。每一下撞击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羽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意折腾。
松井一次又一次反复戳入,才心满意足地把灼热的体液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当他最终退出羽的身体时,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随之而流出,沿着羽的大腿蛇也似的爬下。羽的全身一阵痉挛,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
他shī_jì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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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婊子还真紧。”松井洋洋得意地道,“操起来真爽。我都有点上瘾了。”
“你也该悠着点。”杉下责备道,“看你把他弄得多脏,又是血又是尿。叫我们接下去怎么做?”
松井耸耸肩道:“那可不关我的事,他自己欠操。”
杉下喃喃地道:“我可真不习惯用不抽水的马桶。老板,不能把他洗洗再做?”
风间忍皱眉道:“你就将就一下吧。你那个洁癖性子,等清理干净了天都黑了。”
杉下叹息道:“好吧,反正你是老板。”
他慢腾腾地走到调教台前,注视着那具狼狈不堪、几乎毫无声息的ròu_tǐ。
“我挑的这个位子真是不好。”杉下温柔地笑笑,“既不是前面,也不是最后,何况刚刚承受了松井那么暴烈的xìng_ài,你恐怕很难记得我了。”
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以及我们共同度过的、这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很绅士地摘掉了羽胸前的乳夹,发现两个rǔ_tóu已经红肿充血。他俯下身去,亲昵地舔弄着,引发对方的一阵轻颤。那两个rǔ_tóu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碰都不能碰,但由于杉下的动作很轻柔,疼痛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酥酥的感觉。
“啊,真好!你真是美味!”杉下喃喃地道,舌头在羽的全身淫亵地游走挑逗,这儿舔一下,那儿咬一口,弄得羽又痒又痛,像有几百只毛毛虫在自己身上慢慢蠕动。
羽只觉得又是恶心又是滑稽,如果不是境遇如此悲惨,他简直想放声大笑,为这个敬业到在如此肮脏的ròu_tǐ上扮演情圣的调教者。
“据说你一直没有情人。”杉下的口舌已经活动到敏感的鼠蹊地带了,这下他改用手来抚慰。毕竟那些混合液体还是很让人厌恶的,他还没这个本事若无其事地当作鸡尾酒来品尝。
“你品尝过情欲的滋味么?那象酒一样的醉人。我希望我能带给你这种快乐,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杉下继续温柔地说着情话,手在下面忙忙碌碌地拨弄个不停。
男性的器官被他掌握在手里,指腹轻轻揉搓,受到刺激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慢慢挺直,顶端颤巍巍地渗出透明的液体。
“有人曾经这样爱抚过你么?让你的小弟弟这样激动流泪么?”杉下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羽的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过着一种禁欲生活,就连自慰都很少做过,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
下体被玩弄的羞辱,股间的痛苦,连同近乎尖锐的快感,让镣铐下的身体,莫名地战栗扭曲。
“你快乐吗?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你会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叫杉下佐智。”
快乐吗?他答不上来。
如果这就是快乐,那么这快乐比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
杉下更加忙碌,加快了套弄的频率,羽发出一声近似啜泣般的呻吟,头猛然后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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