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都习惯了,是谁都无所谓,不过这次我真的要查出来,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龙天衣的犀利瞬间变化成温情。
凤翎心头压力剧减,一抹清新的微笑展现在他俊秀的脸上。
「翎。」龙天衣搂住对自己笑得耀眼的凤翎,声音低沈,却又柔得像水,「洞房花烛夜,真的只想聊天吗?」
他半躺在床上,凤翎则是窝在他怀里,占起便宜来极方便,一手揉捏他胸前绯樱,一手蜿蜒向下,温柔地摸着他肚子,再三流连后探入亵裤调戏他后庭花。
凤翎本是禁欲已久,被他这麽一撩拨自是欲火焚身。咬牙道:「当然不!」
龙天衣抚摸着他闷闷笑了声,轻车熟路地为他解衣裳。衣衫褪尽时看见双方眼底的火苗,不由相视而笑,龙天衣将凤翎平放在床上,分开他双腿窥视那朵一张一合仿佛等待人采摘的嫩菊,吞吞口水,拍着脑袋苦恼道:「不能真正进去,简直是煎熬。」
「活该!」凤翎心中唾弃他,见他火热的眼光紧锁自己腿间私密,小腹顿时收紧,心里激荡着一股被视奸的羞耻及奇怪地愉悦,他抓着龙天衣大手探向自己腿间:「天衣,我难受,帮我。」
说这话时脸涨得通红,yù_wàng战胜了羞耻心,跟龙天衣怎麽荒唐的事都做过了,何必在这时候矜持跟yù_wàng过不去?
龙天衣听到他婉转邀宠,笑得露出那对可爱的梨涡,用手抓住他秀气白嫩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起轻轻向上提,让他后面那朵粉嫩湿软的妖媚花朵更清晰地在他眼前绽放。
龙天衣第一次注意看凤翎的双足,精巧圆润的脚趾玉石雕刻得般可人,他忍不住将之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着。
「天衣……」凤翎颤抖了下,他知道龙天衣放浪形骸,可以为他做到什麽程度,但是他不敢保证自己可以给他做到哪一步,见他的唇沿着自己小腿的曲线而上,吻到大腿内侧,又见他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心里悄悄一软,右腿勾住他腰身道:「小心点也没什麽的,快进来。」
凤翎啊凤翎,你真是个贪图温情的人,凤翎在心中嘲笑自己,对龙天衣明媚地一笑:「愣着干什麽,不想要吗?」
龙天衣边解开裤子释放出欲根,轻柔暗哑地笑:「当然想,难得我的翎儿这麽主动。」
这种动作,在龙天衣做来也不显粗俗,凤翎瞥了眼他涨紫的肉柱,眸光山说不定,他伸手攀住龙天衣的脖子,几不可闻地道:「我们,真的是夫妻了吗?贫贱不移,生死不弃的那种?」
龙天衣并没有急着攻城掠地,而是tuō_guāng两人的衣服,和凤翎像是出生婴儿般地赤裸纠缠着,避开他的腹部,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宣誓般地道:「是的,龙天衣决不负凤翎,否则,天诛地灭。」
天诛地灭吗?凤翎全身震颤着,不知道是被龙天衣在他身上造次的手挑起了yù_wàng,还是因为这毒誓般的告白。天衣,你是王孙贵胄,还能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普通人的情爱吗?情爱,那是最奢侈的东西。
※ ※ ※
新婚夫妇隔天早上去宫里给皇帝进茶,龙瑄见儿子今日神清气爽,笑容都比平时愉悦很多,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对新妇极为满意,赏赐了许多珍宝。
龙瑄在为八皇子龙天业接风的晚宴上被假扮成舞姬的屠龙教刺客刺伤,宴会中途结束,所以那晚龙天衣回去恰好碰上凤翎逃走,也算是天意。
龙天衣见父亲脸上已经不见了前些日子的恹恹之色,真心实意地道:「多谢父皇,其实,父皇不需要赏赐我和素素什麽,只要您龙体安康,儿子就别无所求了。」
在龙瑄印象里,天衣有八年以这种诚挚的关怀口吻对他说过话,龙瑄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拍拍儿子肩膀,喜形于色地道:「儿子,父皇好得很,你和素素新婚燕偶,朕本不该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只是,屠龙教一日不诛,朕便一日如骨鲠在喉,朕再也不愿看到有哪个臣子或是皇子为屠龙教所害。」
龙天衣抬眸看向父亲,见他双眼熠熠生辉地看着自己,仿佛对自己寄予了极大的希望,便顺着他的话道:「父皇有意诛灭屠龙教,儿臣自然义不容辞去做。」
龙瑄笑道:「好,屠龙教能与我大熠王朝同存一百多年,屹立不倒,很不简单,天衣,朕将这块硬骨头交给你了。」
父亲的意思龙天衣怎麽会不明白,天业的军功震慑宇内,就算是庶出,但朝野上下,声望已经压过了他这个嫡子,父皇要他去歼灭屠龙教,就是给他立威的机会,父皇属意的人,到底还是他。
「儿臣必当竭尽所能,不让父皇失望。」龙天衣对父亲行了一礼,也许是快要做父亲的关系,他此时的心境比往日宽和许多,看着日益苍老的父皇,他心里突然软得有点发痛,什麽时候起,父皇的鬓边多了一层秋霜?
龙瑄将龙天衣扶起来,转过身取出一把长剑,交到他手中,郑重道:「你可知这是什麽剑?」
龙天衣握住那把剑,那剑剑鞘黑中带着青碧,泛着沈郁黯淡的光芒,刚抓在手中,便觉寒意沁肤。他在君父面前不敢拔出剑身窥探,但也知道这就是龙家传承了一百多年的名剑龙吟,于是正色答道:「是龙氏第一位太子龙在渊的佩剑,龙吟。」
龙瑄笑道:「是的,龙在渊是位武学奇才,据说他二十六岁前用的剑叫暮光,二十六岁遇到生平第一大对手,专门打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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