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两人又挤在一块去厨房刷碗。
哗啦啦的流水声,盘子撞在一起清脆的叮当声,低低的说话声……
一切声响就好像放大一样,不断在方湛耳边盘旋不去,郁闷的关了客厅聒噪的电视,他拿起烟盒去了阳台。
抽了半天的烟,方湛给家人挂了个电话,说是今天晚上不回去住了。
家里多了一个人,就是不一样,原本冷冷清清的气氛化作吵吵闹闹,越和季沫相处,就越觉得自己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不同的是,季沫对外人很冷漠,对熟人稍好一点,对他家那个林惊宇则是充满无语,对自己……
毫无顾忌。
季末:“饭后不许吃水果……听到沒,!”
而此时,季沫早已从冰箱里的一串提子上揪下一颗,飞速往嘴里塞进去,咂咂嘴,无辜的看季末。
季末扶额,越來越觉得和季沫在一起的相处方式跟父子一样了……
从厨房出來以后并沒有见到方湛,连电视也关了,两个思考路线一样的人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方湛不吭声的走了。
故意板着脸,季末推推还想去客厅看电视的季沫,说:“快去刷牙洗脸,然后睡觉!”
季沫:“时间还早……才八点多!”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墙上挂的表显示的时间明明快九点了,小孩不听话,又不能打,季末抬起手边把他往卫生间里推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又熬夜了,对吗?”
季沫:“……”我想说不对可以么,。
无奈之下,季沫选择了服从,自己乖乖去刷牙洗脸,等会去睡觉,他甚至要怀疑一下,季末会不会去热牛奶给自己喝。
事实证明,季沫从來沒有喝牛奶的习惯,季末更不会有,所以当他出去的时候并沒有被季末勒令去喝据说是有助于长高的牛奶。
季末揉揉小孩的头发,顺手揉成了一个鸡窝,趁其不备,拍了张满意的照片。
季沫一惊,伸手就去够季末手里的手机:“拿过來!”
好不容易拍到的照片,当然不能给他,季末仗着身高优势,高高举着手机,看季沫又急又气的蹦跳着想要把手机抢过來。
吹了半天的风,也沒见把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给理清,十月的晚风能把寒气吹透衣服,方湛摁灭了烟头,把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屁股倒进垃圾桶里,拍拍手转身回屋去。
屋里的战火延展到了沙发上,季沫把季末推倒在沙发上,压着他去拿手机,终于够到,得瑟的删除照片,还炫耀地让季末看看已经沒有自己照片的图库。
一抬头,就看到方湛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瞄瞄沙发上自己的一条腿还在季末的腿上压着,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季沫掩饰地咳嗽一声,把手机扔给季末,手忙脚乱的爬了下去。
方湛定了定神,暗自安慰自己那个臭小子已经有了林惊宇,是不可能劈腿的,两只小受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
边摆出平常的笑容,对季末说:“季沫,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在这里睡!”
季沫在季末看不到的地方冲方湛挑挑眉:“真巧,我也不回!”
季末:“只有两个房间,不如小沫和我一起睡吧!”
方湛立马反驳:“不行!”
季沫:“难道你想满身烟味的和季末睡在一起,隔大老远我们就能闻到了!”
听季沫这样说,方湛果断的从季沫手里抽出季末的手,迅速把人扯进主卧,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关门,锁门。
空着手站在客厅里,季沫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方湛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速度的。
太可恶了,竟然和小孩子抢人,看來今天晚上就只能睡客房那张硬邦邦冷冰冰的床了。
说是客房,这里也沒有其他人住过,季末不喜欢多和别人打交道,朋友也就自然而然的很少,这套房子明面上是季末的,实质性还是方湛的。
对于方湛这个“曾经”的兄弟,季沫实在不好意思再把季末从他手里抢回來,毕竟自己的灵魂和季末的灵魂,是同一个人。
重生后勾搭到前世的自己,季沫发现自己对人处事都走不出童年不美好的回忆,还好这次赶在季途之前把季末劝走,否则被季途火上再浇一把油……恐怕季末再也不会轻易的把心交给他人。
靠近门边听了半天也沒见那个欠揍的小孩來哭天抹泪的敲门找季末,方湛得意地说:“看吧!他这个沒良心的人,你被我拉进來他就不想你了!”
季末无语。
方湛:“让他自己去睡吧!季末,下午你想把我扔在办公室的事我们还沒算账呢?趁这个机会我们好好促膝长谈一下……”
季末:“我困了,睡觉去!”
说罢,卷起被子闭上眼睛,再也不理这个又无耻又猥琐的方湛。
本來打算和季沫一起睡,谁知半路杀出來一个方湛,从软软香香的美少年变成一个满身烟味的糙汉子,任谁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而无耻的方湛还毫无困意,看季末已经开始睡觉,只能中规中矩的拿出一双被子,铺在他旁边睡了。
客房里的被子不常用,睡在上面只觉得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烟味,看來方湛沒少吸烟。
记得他订婚以后吸烟的次数就更多了吧!
还记得他订婚后的脾气坏了许多。虽然绝代公司越做越大,却总是沒见他怎么笑过。
翻來覆去睡不着,季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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