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又或更刁钻的问着,他的妻子知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其中一个人拿着话筒想要奋力挤到前面,她大声道:“付先生,您当初选择和您的妻子结婚,其实是想要掩盖您喜欢男人的事实,对吗?有没有这一点因素存在?”
付舒瑄没有理会对方的提问,而是冷着脸往前走,他对身边新来的那些保镖说道:“让这些记者滚。如果明天我还能看见他们,那你们就给我滚。”
他深知舆论的力量和可怕。在争取压下新闻的同时,他不忘让人找出最开始曝光照片的那家杂志社,他要具体的知道是谁敢这么做。
调查这件事没花费太多时间,然而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那家杂志社只是个三流小公司,就靠着挖掘这种花边八卦来存活,他们的员工工作时限也很不稳定。比如曝出这个新闻的记者,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了。
付舒瑄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名字,一个假名字。
直到这个时候,他好像慢慢察觉,整件事可能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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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舒瑄深受困扰的期间,付舒玦同样过的没多好,他担心自己的哥哥。
黎礁知道付舒玦近期回付家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从付家回来后就坐在书房发呆。对方发呆时很专注,连有人走到面前都没发现。最后,黎礁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人才如梦初醒。
付舒玦抬头看见是黎礁,笑了笑,说道:“刚刚在想事情,没听到你进来。”他招招手,让人过来坐到自己腿上,又收紧双手把人牢牢抱住:“进来很久了?”
“没有,”黎礁一双黑眼睛眨了眨:“只是想叫你去吃饭。”他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到吃饭都不积极了。”
付舒玦用手指刮刮他鼻尖:“别的可能不积极,吃你做的饭我是最积极的。走吧——”说着,就打算起身。
黎礁却坐在他腿上没动,一只手撑着皮椅扶手,认真道:“还是在为你哥哥的事情烦心吗?那件事还没解决?”
浅浅的叹了一声,付舒玦算是默认了。
“真的那么严重?”黎礁困惑:“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啊,就算他和谈安郁是……那又怎么了?充其量谈安郁的身份比较特殊而已。现在的狗仔队真是无聊。”
付舒玦说:“不是因为谈安郁。”
“哦?”黎礁心中了然,脸上却带了点迷茫:“不是因为谈安郁,而是因为什么?”
“……我哥以前结过一次婚。”付舒玦想了想,还是没瞒着黎礁。
当然,这也不算新鲜事了,所有的媒体渠道已经反复提了好多次。
黎礁点头,“我看网上有说过。”
“这次的新闻牵扯到了我哥的妻子……”眉头微蹙,付舒玦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的确这会打扰到过世的人。”黎礁垂了头,声音轻了很多:“可是,没办法啊……”
“什么没办法?”付舒玦问。
黎礁就摇了摇脑袋,笑道:“我不说这事儿让你心烦了。先吃饭吧。”
付舒玦就也没追问,反正他大概明白黎礁应该是为他着想,想让自己开心点。
两人下楼后,热气腾腾的饭菜早已摆放好了。
桌上都是付舒玦喜欢吃的。黎礁向来很懂他的喜好。
吃饭时,黎礁时不时还会给付舒玦夹上一筷子菜,让人多吃些。
付舒玦就属于无论黎礁给他吃多少,他都能好好吃完的那种类型。
黎礁很喜欢看他吃自己做的东西,有种特别的成就感。他自己却吃得不多。
为此,付舒玦说过黎礁不止一次两次了。就像现在,他看着黎礁碗里三分之一都不到的饭,忍不住开口道:“你的饭量真是越吃越少了。”
这也是实话,黎礁近一米八的个子,就吃这么点东西。付舒玦真担心他会营养不良。
黎礁知道付舒玦不会真的对自己生气,只是含糊混过去:“还好吧,我一直都这样吃的。”
“以前比这要多。”付舒玦说:“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黎礁笑出声:“没有,你不要这么敏感,我好得很。”
饭后,洗好碗,他们靠在沙发上难得悠闲的看了会电视。
之所以说难得是因为付舒玦往返付家的次数变多,他们的相处时间就少了点。不过今晚,他陪着黎礁一起窝在沙发里休息,暂时抛开了那些烦人的事情。
黎礁对美食节目很感兴趣,他不仅喜欢看,自己也喜欢亲手做,做了就给付舒玦尝,然后让人提意见。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教人如何制作糯米鲜肉馅饼。
付舒玦一边看着,顺口还点评一二:这肉不够碎,没你切的好……烤的太焦了,没你做的好……卖相不漂亮,你捏出来的形状比这好看多了……
黎礁在旁边听得直想笑,“哪有你这么挑剔的?明明平时也挺好养活。”
付舒玦反驳:“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人家那是上节目,怎么可能做的不好?”黎礁逗他。
“上节目也不见得就是最好,有这么一句话,高手在民间。”
黎礁没绷住,笑的倒进付舒玦怀里,不住的蹭他颈窝。
付舒玦顺势亲着黎礁的头发,然后一路吻下来,嘴唇摩挲着对方柔软的脸颊。
黎礁抬头和他接吻,两个人舌头勾缠,拥抱着,亲着亲着就躺到了沙发中。
突兀的电话铃声破坏气氛的响了起来,是付舒玦的手机。
付舒玦稍稍支起身子看了眼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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