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变着花样让对方夸自己。
付舒玦同样也愿意宠着他。
这边是一派和谐。
而另一边,谈安郁就没这么悠闲了。
他这段日子简直撞了邪,□□层出不穷。其中一大部分是八卦记者的捕风捉影。
这样的曝光率让他的经纪公司防不胜防。
付舒瑄对他的这些新闻也很不满。最后实在忍不住当面让谈安郁最近消停点,别天天搞些这种乱七八糟的话题。
谈安郁很闹心,特别是付舒瑄的指责让他彻底爆发:“你以为我愿意?这些都是那些记者乱写的!”
“你自己做的好一点,记者怎么乱写?”付舒瑄说:“我给你压那些新闻已经压的够多了。”
谈安郁生气:“你是说我烦?既然你觉得烦,那我消失好了。”
付舒瑄冷眼看他:“无所谓,正好让我清静几天。”
“你!”
“你知道我脾气,”付舒瑄说:“下次少用这种话来惹我生气。”
等人走后,谈安郁愈加不爽起来,随手拿起东西就砸。
偏偏经纪人还打电话来叮嘱他近期别惹事,要低调点,别再被记者盯了。
谈安郁此刻完全是一颗想骂人的心。
经纪人忧心忡忡道:“你啊,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怎么被这样整?”
谈安郁沉默,他想不到自己会得罪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搬新家了哈哈哈,忙到晚上9点多,赶紧来码字
吧啦吧啦~
☆、20
付舒玦这几天出差了,只有黎礁一个人在家,而近段时间,他总被失眠和视力影响,所以也借对方不在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
他要去的医院在省外。
为了不让人怀疑,黎礁就对付舒玦说:自己的高中同学来了,要陪同学去玩两天。
付舒玦一点也没多想,叮嘱他玩的开心,注意安全。
这次检查身体,是张净杉同黎礁一起去的。
这家医院对他们俩来说,都不算陌生。
等待黎礁的医生是位和蔼的女士,她用很熟稔的语气问候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黎礁笑道:“可能不太好。”
医生并没有太诧异,而是了然的点头:“我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我是指全面详细的。”
做身体检查的时候,黎礁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曾经在医院辗转徘徊的日子。
经历过的痛苦和无奈重新如影随形。
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看了很久,说道:“除了腿上的旧伤,你的视力比前两年下降了很多。”
“以前都还好。”黎礁没有隐瞒:“从去年开始,恶化的很快。”
“迟早的事情。”医生放下手里的报告,走到黎礁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当时伤的太重,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时间越久,你的年纪越大,伤病显现的就越多。这是事故的后遗症,没法根除。”
她放开黎礁,坐回了椅子中:“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身体状况。现在看来,你的脸还很健康。”
这番话说出来,张净杉在旁边不住皱眉。黎礁倒是反应平淡,完全不存在难以接受。他平心静气的听完了医生的所有话,然后问道:“那么,我的保质期还有多久?”
医生被他逗笑:“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悲观。什么叫保质期?”
“好吧。”黎礁笑道:“还有多久,我需要进行修复?”
“大概三年左右。不过在这之前,你有哪里不舒服,要记得及时复查。”
“我知道了。”黎礁说:“谢谢你。”
和张净杉从医院出来,俩人没急着回去,计划着在这个城市住一晚。
通往酒店的路上,张净杉问黎礁:“这三年你有什么打算吗?”
黎礁没有回答,只是说道:“用不了三年。”
“那以后呢?”张净杉看向他:“以后你的打算是什么?”
黎礁漫不经心道:“我不需要什么打算。”
张净杉不解。
“顶着一张定期维护的脸,还有这条一定会瘸的腿。对了,也许还会成为一个瞎子。”黎礁摊手:“这样的人需要为以后打算什么吗?”
尽管轻描淡写,但张净杉听出了对方话里的不对劲。他问:“黎礁?”
黎礁似乎怕他念叨,就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这个问题的。”
张净杉表情有些严肃:“我和何颂到时候会带你去国外。”
黎礁沉默后,忽而又笑了笑,开口道:“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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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舒玦回来的那天,带黎礁去了外面吃晚餐。他不想让那人辛苦的准备一大堆食材。
他们去的是一家法式餐厅,店内装饰和灯光暗影颇具情调。一角还有唱着的外籍女歌手。素色桌布上的玻璃细口瓶插着繁盛的满天星。有趣的是,它们的味道和bvlg esse一样美好,甜蜜的让人想接吻。
黎礁在这样的气氛中静静听了会儿歌,然后问道:“为什么她要唱却不唱n呢?”
付舒玦笑道:“为什么一定要唱n呢?”
“我觉得edf的n会更适合这家餐厅啊。”黎礁弯着眼睛,托着脸,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人。
“edf?”付舒玦问:“l r吗?”
“是啊,我喜欢这首歌。”
付舒玦就说:“你喜欢《玫瑰人生》这部电影?”
“不,”黎礁调皮的勾唇:“我喜欢《两小无猜》。苏菲在朱利安母亲葬礼上唱的这首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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