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龌龊!哥,你看他,越来越流氓了。”
张笑男回头看了看崔凡,又看了看小丫,不紧不慢地说:
“小丫,老爸说得对,大家都知根知底,跟着崔凡哥过日子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谁都不要,只要哥哥和爸爸。”
小丫变得执拗起来。
张笑男给这句小孩子话逗得大笑一声,说:
“爸爸和我,永远代替不了我未来妹夫的职位的。”
他说完又是一笑,爽爽朗朗,也坏坏的。
小丫怨恨似地瞥笑男一眼,“安分”了下来,转身噔噔地上楼,又咚、咚、咚地下来,手上多了个行李箱。
“小丫,干什么?”
崔凡和笑男异口同声问道。
“打扰崔凡哥不短时间,我也该走了。”
崔凡一骨碌坐起来:“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怕黑!”
“才说了几句就抹鼻子了?大姑娘家的还哭鼻子,小心真哭成花脸猫。乖,要搬咱也不赶着今晚。”
张笑男边打趣边宠溺地给她抹去泪痕,接过行李箱拿上楼去。
崔凡没心没肺地嘀咕:“真是的,给你遇上我妈这好婆婆,高兴还来不及呢。”
崔太太确实是个好婆婆。她的好不仅通情达理,还能给儿媳妇降住别人眼中的魔头公公。
不信?且看看提亲后回去私下的一段风平浪静的降魔记:
睡在床上,崔卫森说:
“小丫据我所了解,她不过是运气好,给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有张笑男这个当哥的照顾和教导,要不我看她比现在还要丢人现眼,学无所专,专无所精,长相又收收藏藏的。我们崔凡虽然不务正业像个浪荡fēng_liú公子哥,但他对艺术的追求也是个追求,并且成绩也不错,城市画协理事的职务也可不是随便给的。至于企业管理经营方面,我看得出来,他有这个能耐。他和小丫一起的话,只有委屈我家崔凡的份呢。”
崔太太给他拉了一下被子盖住他裸露的肩膀,语平气和地说:
“话可不能尽说自己的好,就长相来说,她虽非大家闺秀般大气,可还是有珠玉之美。小丫虽然说在这样背景殷实的家庭长大,可毕竟有寄人篱下的自嫌,可她长成现在的品性,开朗,会甜言蜜语讨长辈开心,在长辈前接人待物有礼数,又低调,不会在外染上不良的习惯,种种算来是不错了。再说,虽然她不喜学业,但在那家庭下长大终日潜移默化耳熏目染,不学自会三分。你就放平一下心态吧,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个傲慢的倔脾气。”
“希望她不止是个内贤助,事业工作还能和崔凡双出双入。”
“你这不是绕着弯说我了?你的事业工作上我有几天是和你出双入对了?”
“牧牧,我不是那意思……真的不是那意思,别生气。”
她一赌气,崔老先生都习惯唤她小名哄着她。
崔太太赌气的侧身一边睡去,崔老先生伸手一把搂她过去,她一手拍开他,又背身过去。
“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刚热衷完一个黎俊声粤曲小生,又来一个吕继宏,是不是嫌我老了碍事了?”
“一大把年纪的人,不但傲慢倔强,还成了一个醋坛子!我这是追求魅力人生,和艺术结合的一种魅力人生。只可惜我的追求落下一大败笔。”她已转过身去,食指娇嗔的点点他坚毅高挺的鼻梁。
崔老先生只顾抱过她亲了又亲。
崔老先生经太太的一点一评一批,换位思之,心头的高涨情绪却也略为和缓,又想着小丫不是张先生己出,心头又一阵不顺,患得患失。
小丫也清楚她一直深得崔太太偏爱,可提亲这事仍像一盆水劈头盖脸的泼来,凉飕飕的直透心头,她明明也清楚崔凡说的是实话,可是就是
忍不住要向他发泄一番。后来崔凡说去ktv给小丫压压惊,她扭扭捏捏的不愿意,经张笑男哄了半天才勉强答应。
崔凡肘一下笑男:“叫上一起吧。”
小丫一听这话马上翘起嘴巴别过脸。
摆了几天扑克脸的笑男也连声说“肘,肘,看你肘”地肘回崔凡。
完后,他瞧了瞧才说:“她和她父亲回美国了,给她母亲庆生。”
明明她的小嘴巴才翘得可以挂酱油瓶了,怎么突然就又在窃笑?连眉梢处都是遮藏不住的春暖花开。张笑男不解地摇头一笑。
☆、049 一语成谶
陈辉威一被唤进医生的办公室,就被医生说的一头雾水:“年轻人,真不懂事。就算不是敏感期,都不能溜冰的啦!”
医生是一名40来岁的女人,整张脸只有露出口罩外的那双锐利眼睛。
陈辉威还是一头雾水,他不得不再问:
“医生,那个,病人啥情况?”
医生停了停手中的笔,抬头看看他,说:
“你真不知还是不懂?”
医生转回头,在报告单上写了一行字,然后拿起给陈辉威。
陈辉威心头开始提紧提紧的,他接过报告单马上扫视过去,显眼的什么胎,什么孕字像星星不断在闪呀闪的,他突然涌起某些强烈的不安。
他努力定下心神,看一下抬头,上面写着是超声扫描报告单,再下来是两张看不明白的图像,他感觉自己再也没勇气往下看,可强烈的好奇心又强迫自己看清楚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这时,医生终于说话了,也许是看到他额头已冷汗棽棽,也许是看到他眼神的慌乱和不解,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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