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堵住头上的伤口,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时,自己躺在囚室冰冷的地上,头上的伤口结了厚厚的血痂,但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理。舒尔茨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今天发生的一切,除了伤口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对我很轻地微笑了一下。
我对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他摇头。
但是那样可怕的行径还是每晚都要发生。舒尔茨被两个人按在地上或者墙上,我则努力不体已经无法拯救,那么我该为他高贵的灵魂保留最后的尊严。
两周后,舒尔茨被判单独监性别的人发生性关系”。但是因为这里关押了太多同恋者,单间供不应求,他被分到了我的囚室。
这对我们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舒尔茨的动作比来时更缓慢,他不紧不慢地收拾他的东西,在囚室的另一个角落坐下。眼神里不带任何希望,仿佛只是等待死神来接他。
他和我这种从少年起就饱受社会鄙夷的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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