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头一看,不由得大皱眉头:只见一众宾客竟都离了座,纷纷围到台前,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颠倒不已。
偏是陆成林真个走过来,悄声笑道:“王爷,这是你新收的小姨娘么?实在标致极了!怎么你得了这样一位并世无双的大美人,也不请我喝喜酒呢?”欧阳英悍心上大是不耐,冷笑道:“你倒痴心妄想,我的姬妾,也能让你看见!”陆成林一怔,喃喃道:“其难道……这竟也是一位男娃儿妆扮?这怎么可能?”一边说着,忙睁大眼睛再凑近些细看,果然真看出些男儿的形景来,心中不由得愈发的颠倒不已,暗想:“这竟真是个男娃儿!生得这般俊俏美貌,我若能得与他有个一宿半宿的缘分,死也甘心了!”
欧阳英悍见他失魂落魄的盯着戏台上的明哥儿呆看,真正是垂涎欲滴,不由得大起厌恶之意,便由得他在那儿发痴,自回身坐下。众宾客见他归座,忙也各自回来坐下,一个个看得如痴如迷,丑态百出,直到明哥儿一场戏唱毕下台,竟都忘了鼓掌喝彩,过了好一会儿,才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一个说:“莺莺小姐若真能生得这样,我倒也宁愿做张生!”一个说:“张生这小子穷归穷,却是艳福不浅,我若得能与这位莺莺小姐同床共枕,哪怕只得一宿半宿,穷死也不枉了!”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笑。
欧阳英悍听着心中愈发的恼怒起来,便唤了身边一个站着伺候的小厮道:“去!叫他给我安安生生的在书房里呆着,不许再出来唱了!”
那小厮得令,忙走去后台。此时明哥儿一场戏毕刚下台,小厮们围上来,纷纷赞他唱得好,反而明哥儿自己先听佩儿唱的时候,台下宾客叫好声不绝,怎么他唱的时候竟连一个鼓掌的都没有,心上倒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唱得究竟如何。
正呆呆的,忽然一个小厮进来,说道:“王爷吩咐的,叫明哥儿安安生生的在书房呆着,不许再上台去唱!”说完忙又赶去前边伺候。
个明哥儿如遭雷轰,呆呆的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又见佩儿脸上似笑非笑,大有得意之色,不由得又羞又愧,涨红了脸,也不卸妆,用袖子掩了脸急奔回书房去了。
外边陆成林忍不住又凑到王爷跟前涎着脸求问演莺莺的是哪一个,欧阳英悍先是不理,后来被问得烦躁起来,一甩袖子转身去同别的宾客说话。众宾客中也有一心好奇“莺莺”小姐来历的,见陆成林碰了个大钉子,王爷脸上大显不悦之色,便都不敢多问,连议论声都渐渐小了下来。
房呆呆坐着,竟是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打击!小吉苦劝了半日,见他气也不吭一声,话也不说一句,也只得陪着呆坐。
到了晚上,小吉摆上饭菜,明哥儿摇头不吃,小吉劝道:“不过是一场戏演得不好,何苦就这样?快把妆卸了吧,好歹吃些东西,看饿坏了身体,爷又骂我!”
明哥儿道:“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小吉猛听他语气中大有呵斥之意,不由得一呆,自进书房,还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句重话的,心上难免有些委屈,也只得先出去了。
也不知又呆坐了多久,听见佩儿环儿等人回来,赶忙站起身避进内室,就听佩儿等人纷纷攘攘兴奋不已,显是又得了许多赏赐。
明哥儿更觉心灰意冷,羞惭自愧。忽然欧阳英悍走进来,喝得醉醺醺的,问道:“明儿呢?”小吉忙回道:“在里屋坐着呢!”欧阳英悍挥一挥手,道:“都出去!快滚出去!”众小厮忙都退下。
欧阳英悍趔趄着脚进去,明哥儿看见他进来,忙站起身,向他一瞄,垂首唤道:“爷!”欧阳英悍见他仍是一身戏服,便裂开嘴笑起来,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方笑道:“乖乖!你还没卸妆,那好极了!爷正要好好看一看呢!”
明哥儿噘噘嘴,委委屈屈的瞅他一眼,复又低头。欧阳英悍抬起他下巴,细细瞅了半天,方亲一亲嘴,笑道:“你打扮成这样,好看极了!”说的明哥儿更委屈得了不得,偎进了欧阳英悍怀里,仰着脸道:“爷!小的今儿是不是很给爷丢脸?小的真的唱得那么差劲儿么?怎么才唱了一出,爷就赶小的回来,不许小的再唱了呢?”
欧阳英悍双手握着他的瘦腰,不住亲吻他红红的小嘴,道:“谁说你唱得差了?你唱得好极了!把那一起子下流东西一个个看得色迷迷的,爷不许他们看你,你是爷的宝贝,只爷一人能看!”
明哥儿一听,顿时烦恼尽消,愈发撒起娇来,踮起脚尖用手勾住了欧阳英悍的脖子,道:“爷是个坏蛋!又不说清楚!小的什么都不会,若连这个都不如人,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所以伤心了一下午呢!”
欧阳英悍抓着他腰转一个圈子,嘴里轻轻哼唱道:“不良会把人禁害,软玉温香抱满怀!”明哥儿“哧”的一笑,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肩上。欧阳英悍道:“乖乖!你是莺莺,爷就是张生,咱两个今儿晚好好演一出《西厢》!”
便抱着明哥儿一边亲着嘴儿一边走到里边,在大床上放下,随即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不吹灯,便宽衣解带大肆动作起来。
这晚一则已有数日不曾与明哥儿亲热,二则又发见了明哥儿的另一种妙处,不免将其想象成了莺莺小姐,恣肆暴,任意玷辱,随性猥亵,纵情淫乐。将那一种一直深藏不露、从来不得施展的下流yín_luàn的天性尽都在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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