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ròu_tǐ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ròu_tǐ,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ròu_tǐ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shuāng_rǔ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
然后他带着一点点的虐性的抓住了我的手,根本不管饭只吃了一半,还有几位他邀请来度假的客人在场,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泼大雨的花园里——
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咙弄的我在雨里不停的呛咳,他扯下我侍从服上的领巾紧紧缚在我颈子上——想要将我窒息一般拉扯着,他的这种疯狂非但侍从和奴隶们看惯了,连他请来的那几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还是在吃他们的饭……
“住手!”
他撕着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样在雨里被淋湿了,缚起的黑发也在我们的撕打里散开了——感觉他只是在玩一场野兽的游戏,而我的反抗就是让他更感兴趣的香料。
我们滚倒在湿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团潮湿的衣物里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yīn_jīng,在这样的雄性撕打里那个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热量——他残酷的用着手掌的力量捏着,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鱼一样喘息着不能反抗了。
我们的疯狂嬉戏在我痛苦的shè_jīng之后还是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床上。
床上玩的其实也没有多凶,我的全身被那两个女人舔着,从头至脚,全身沾满了她们的口水,然后在莉特拉将她的舌头妄图塞入我的gāng_mén时我崩溃的射了。
而麦加利,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个疯狂的夜晚,他并没有碰触我。
现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床前,用眼睛看着——只要被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渐渐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不停的流下去,我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潮之前她将嘴巴移开了。
然后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扎住了根部——我咬住牙,忍耐着那几乎勒破皮肉的细绳的困缚……
——现在开始,才是麦加利他玩弄的时刻。
无法射出,全身都糜烂在高潮的颤抖里,我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锁链再一次的扣紧起来,平躺下去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几乎到达顶峰的赤红色东西闪着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浓紫……
他低下了头,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rǔ_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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