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喘息着动了几下,享受地深深坐下,让项羽粗根完全捅进体内,便不动了。
然而项羽却想死了,刚刚才射过一次,肉根泄精后全身只觉疲惫无比,只想休息片刻,偏生后庭的快感却还未消失,玉茎须臾不停,高速chōu_chā,一波接一波地传来,项羽咬牙切齿道:“停!停下!啊!!啊!!”
项羽快要崩溃了,刘邦却装作听不到,气喘吁吁地动了片刻,便坐着不动,感觉项羽疲软了少许的ròu_bàng正在再次变大,直至硬得如铁一般。
“啊啊,羽哥,你他妈的真壮……”
刘邦搂着项羽的脖颈,骑在他的身上,便吻了下去。
“唔……”项羽只想扭头,然而刘邦深深一坐,又离开少许,令项羽爽得魂飞魄散,意识朦胧下,竟是任由刘邦猛亲自己。
那玉茎飞速捣着他的后穴,令项羽濒死地不断喘息,刘邦见玩得太过了,忙伸手到椅下再次改动开关,机关玉茎停了下来。
项羽半闭着眼,呼出一股如释重负的长气。
然而那玉茎却并未完全停止,只是缓缓整根抽离,直抽到椅下,完全消失,继而迅速无比地弹出,朝项羽pì_yǎn狠狠一插!
项羽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
刘邦迷恋地摸着项羽的脸,后庭处感觉到项羽的阳根已泄了五六次,便主动提起腰,喃喃道:“羽哥……你的ròu_bàng好硬……舒服死小弟了,什么也不干,插在里面也爽啊!”
项羽已把刘邦的直肠灌满了温暖的jīng_yè,此刻刘邦稍稍一动,腻液便从他们相连之处缓缓流下,流到项羽的后庭处,沾满整根玉茎。
玉茎缓慢地抽离,项羽的jīng_yè沾遍了他自己的后庭,一滴热精悬在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处,玉茎再次飞速一撞,项羽已两眼失神,晕了过去。
刘邦骑在项羽身上,玩了足足两三个时辰,直到那玉茎将项羽pì_yǎn捣破了皮,开始流出鲜血,方不情愿地关了机括,恋恋不舍地下来。
“羽哥?”
项羽那肉根半软地耷在腿间,人已筋疲力尽,刘邦吁了口气,显是爽得够了,吩咐道:“来人,将楚霸王抬回殿内。”
侍卫们解开项羽腿上的布条,项羽几乎无法走动,刘邦又吩咐准备洗澡水,数人把可怜的项羽抬进殿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项羽低沉地呻吟了一声,赤 条条的男子身躯浸在木槽内。
他的神智趋近迷糊,清澈的水里泡着他猎 豹般的luǒ_tǐ,终于令他发红的肌肤逐渐恢复原本的颜色。
侍卫们让他泡了一会水,继而将他抬到龙床上。
项羽匀称的躯体上沾润了水珠,直看得刘邦不住赞叹,他亲手取来棉布,认真为项羽擦拭了全身,项羽含糊地哼了一句什么,棉布与肌肤接触时,那舒服的触感令他胯下阳根再次变得半硬。
刘邦迷恋地握着他的肉根,轻轻套弄片刻,项羽微蜷曲起来,硕大的guī_tóu已依稀变得通红。
不能继续了。刘邦正色想道,吃了将军乏,体力本就不济,床事太频繁只怕损了阳元,只得作罢。
刘邦取过锦被来为他盖着,继而穿上龙袍,转身离去。
项羽眼皮睁开一条缝,朝刘邦的背影看了一眼,继而昏昏沉沉地睡了。
这一睡,便是睡了三天。
“阳元大损!”御医惊道:“皇上,此人体内男子阳力虚亏,连着多时未曾进补,又虚耗气血,究竟是做过何事来?!”
刘邦尴尬地咳了一声,怒道:“朕如何知道?朕命你将其治好,不得拖延。”
御医搭着项羽的脉门,沉吟片刻,又道:“皇上,借一步说话。”
刘邦无计,只得与那御医离了寝殿。
刘邦与御医站在御花园中交谈。
“那位壮士究竟是吃了何药?体内毒性纠结,气力絮乱……”
刘邦制止道:“将军乏,张丞相配的毒药。”
那御医神色凝重道:“若要救他性命,便需先解毒,老夫方能下手调理。”
刘邦心头火气,先前只顾着一时快活,谁知这毒药如此猛烈?非但如此,毒药、春药、又连番折腾,只怕要把项羽治好还得颇费一番周折,当即答道:“朕明白了,你明日再来。”
御医思考了一会,又道:“除去将军乏,还有何药?”
刘邦阴沉着脸道:“还有一方唤烈阳散。”
御医脸色大变,道:“烈阳散服后终生无解,每日需寻来男子交合,否则……皇上在何处寻到此阴毒方子?”
刘恒此刻缩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听到了刘邦与御医的对答,暗自心惊不已。
刘邦心烦意乱走了,刘恒站在原地思忖半晌,转身匆匆进了刘邦书房,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寻出一小瓶解药,藏在袖中。
项羽吁出微弱的气息,躺在龙床上,锦被盖着他的躯体,脚从被下伸出,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刘恒转头四顾,见殿内空无一人,便凑到床前,低声道:“霸王?”
项羽气息一屏,继而舒缓呼吸,刘恒端详项羽熟睡的面容,这人与他六岁时所见,几乎全无变化。
项羽英俊的剑眉浓密,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眼眶俱带着男儿的英气,一头乌黑的发丝凌乱,鼻翼处隐隐带了几丝沧桑的痕迹,眼角还带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瓷器刮出的疤。
项羽古铜色的脖颈处仍留着明显的剑疤,刘恒把被褥嫌掀起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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