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此刻,他如火如炙,她清凉润泽,他欲将她燃烧,与之融合,化水,成泥,飞度……
为了证明他依然是小伙子,也为了证明,一只蚕蚕的生命力还很旺盛,他分外卖力,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由一朵清淡的小花渐渐开得浓烈,开得艳丽,开得风情万种,心中不禁升起男人小小的得意,含着她粉色耳珠低声问,“妹妹,我们来谈谈人生?这蚕蚕的人生使命还没完成吧?”
叶清禾正在动情之时,一脸潮红,听得他突然如此问,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小床,突然之间僵住。
“怎么了?”他问。
随着她的目光往身边一看,顿时也一愣,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一已经醒了,两只眼睛黑漆漆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你,快出去!”她急了,被儿子看见了?两个月,应该什么都不懂吧?可是,这也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也有些慌,急急忙忙打算往外退,却突然地……
“你……”叶清禾惊讶地瞪
t着他。
“我……”纯属意外好吗?
他尴尬地下不来台,对她道,“你看看儿子,我收拾……”说完,把睡衣扔给她,自己也慌慌张张随便套了件衣服。
可是,一一却不吵也不闹,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看着看着,还突然咧嘴一笑。
见他如此安静,两个慌乱的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各自收拾干净了自己,然后再围到儿子小床边,而这时候,某个搅了爸爸妈妈好事的人,又已经乖乖开始呼呼大睡了……
“可能……刚刚是尿了吧?”叶清禾摸了摸一一的纸尿裤,果然有些湿,索性给他换了,再把他放回小床去睡。
唯有某位老爹,躺在床上,板着脸生闷气。是因为尿尿吗?还是,在学习?这小子,别长大是个色胚吧?
“叶清禾!”他很严肃地叫她的名字,“这个儿子,我们必须好好管教!不然长大了定然祸害社会!祸害女人!”
“……”严重了吧?“至于吗?宝宝才两个月啊……你就能看出来?”
“从小看大你没听说过吗?居然将这事儿像看电影似的看得津津有味,他就具有祸害的潜质!”他严肃脸。
她又想笑了好吗?为什么他这么严肃的脸,她看着像是在公报私仇呢?分明是气儿子刚才让他……呃……丢盔卸甲,分明是他自己色/心未泯,现在反而给才两个月大的儿子扣上一顶大帽子,人家只是单纯地尿尿了好吗?尿尿了还不吵不闹乖乖的,是多体贴?
她懒得跟他争辩,扔给他一句,“那也看他随谁啊?就算是祸水,不也跟他爹似的,幼儿园就开始祸害了吗?”
“我……”他的正直脸很有严父的范儿,气得不轻,“好吧,你就惯吧!慈母多败儿你知道吗?”
又来了……
真不知道,当年的萧城兴和姜渔晚谈及他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对话?
叶清禾憋着笑,躺回他身边,靠着他,“晚安,小伙子。”
“……”这时候说“小伙子”这一词,纯属取笑好吗?他必须为自己证明,“我……不是……刚才不是被一一给吓的吗?”
叶清禾点点头,“哦……吓的……我倒是听说过有些人说‘吓尿’这个词……还是头一回听见吓得早……”不,这个词太不温雅了,她想了想,换了一个,“早……吐丝……”
“……”他真的无言以对了好吗?都怪这臭小子!再一次证明跟他八字不合!坏他好事也就算了!还坏他名声!
“所以……还是早点睡吧,二哥……”她轻轻合上眼睛,笑容犹散不去,“否则……蚕蚕这人生啊,真的走到退休的阶段了……”
他怒了,“你还笑!还取笑我是吗?”
看来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真当他是一只病蚕!
他再度覆身而上。
她轻推着他,笑着和他闹,“啊!别啊!二哥!珍爱蚕蚕,远离纵/欲……”
“……”他一口咬在她唇上,堵住她撒野的嘴。她这是越来越嚣张了吗?一而再再而三地取笑他!
他立誓,如果这一次,臭小子还敢来坏事,他一定……把臭小子屁股拍烂!当然,得等他再长大一点点,先记着帐……
呃,他所谓的记着帐,从一一两个月开始,不知道记了多少笔了。
每一次他都恨得牙痒痒,好几次巴掌都举起来了,可是,一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清清澈澈地盯着他,他那巴掌便怎么也拍不下去了。
于是,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一个愤怒,一个无辜,而后,一一歪着头灿然一笑,有时候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臂还会抱住他的脖子……
这种情况之下,谁那一巴掌还能拍得下去?
叶清禾常常笑他,没有原则,雷声大雨点小。
他很是无奈,“谁让臭小子的眼睛和你的一模一样?看着他的眼睛,我好像看见了你,这巴掌还能打得下去吗?我还忍心吗?”
话说随着一一粉粉的婴儿小脸渐渐长开,五官脸型越来越像叶清禾,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她的翻版,清澈二字不足形容,只能说璀璨。
对于一一的长相,萧城兴极为满意,称赞秀美可人
,必然慧中。
萧伊庭再一次愤愤不平,为什么一一长得好就可以得到老爹如此夸赞?而他当年也长得不错,在老爹眼里为什么是花花公子?而且一一还是男生好吗?秀美两字用得合适吗?
叶清禾只能用眼神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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