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左将已经在总将面前保证过了,当然要知道扫平这些贼寇才能回去。”副将尉迟长熏据理力争。
“可是那些贼寇只有数十人,看得出他们无心恋战,此刻又朝山上跑了去,况且将士们已经很累了,现在都想着回家,这种情况下再作战是极为不利的。”丁峰说道。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放弃追敌,灰头土脸的回去?让别人笑话?”尉迟长熏冷哼一声:“在作战之时总将就是让右军做了先锋,而我们左军,当时基本是在观望,根本没有机会对敌,就这一点,已经让将士们被右军和中军耻笑,难道作战一次却要背负这样的耻辱回去么?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要在回去之前洗刷这耻辱。”尉迟长熏说的铿锵有了。
“别吵了!”低沉而又具有威严的声音。南宫斐然知道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尉迟长熏的话确实让他心痛,这次出征,真的是他最耻辱的一次,他以战神的名号曾令多少敌军闻风丧胆,可是不知总将盛安何意,硬是把他左军放在了最后,生生连敌人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就看到右军和中军已经取得了胜利,不错,这样回去的确太窝囊,太耻辱,可是这个地方确实是容易设陷阱的好地方,想在这里扫清那些顽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必须有个清楚地计划。南宫斐然说道:“先派两个人上山探查,其余人等再次就地待命。”然后即开始想对策。
是夜,山中的风呼啸起来格外恐怖,但是对于常年在边关作战的南宫斐然来说,这种声音才更让他觉得亲切。将士们都枕戈待旦,南宫斐然在帐中独自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问题,他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如果对方是大部队,大可以摆开阵势真刀真枪斗上一斗,可是敌人现在偏偏只有十几个人,不理他,他来捣乱,理他吧,他便跑。实在让人头疼,不管南宫斐然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等明日天亮后稍作布局便定能那将那一伙人一举拿下。
将自己的计划又仔细想了一遍了后,南宫斐然有些倦意,便吹熄了案头的烛光,准备伏案休息一会。
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很轻微,但绝对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南宫斐然全神贯注听到声音的去向,然后一个箭步跃出,看见有个黑影朝山上奔去,南宫斐然忙悄悄尾随。
只见前面的那个人影步伐稳健,身轻如燕,似乎不像是一般的辽军。南宫斐然心下生疑,但还是小心的紧紧跟随。
南宫斐然看着前面的身影似乎又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谁,正疑惑间,见那人纵身一跃,闪进了一个狭小的洞口。
南宫斐然没有犹豫,也侧身钻进了洞口,顿时一股湿潮之气迎面扑来。南宫斐然知道这蛮荒之地的沼气有毒性,当下用袖子掩了口鼻,往里钻去。
先前那个个人已经没了踪影,但南宫斐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尤其随着一股越来越浓烈的火药味,南宫斐然越来越好奇,一定想探出个究竟。
越往里走,先前狭长的道路似乎越来越开阔,就在转过一个弯后,南宫斐然突然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圆形的石洞里,石洞很大,但怪石嶙峋,让人觉得很神秘,石洞拐角处有一个水池,上面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薄雾,南宫斐然刚要上前探个究竟,突然有人闷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南宫斐然抬起头,发现上面吊着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钟乳形的石柱上。而那个人,正是他的副将尉迟长熏,此刻尉迟长熏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只是闷哼着拼命摇头。
南宫斐然心下大惊,但同时也有些奇怪为什么尉迟长熏会被绑在这里,从大军出发以来,他就看在尉迟娉婷的面子上对尉迟长熏很是照顾,现在更是没有过多考虑的几步跃起挥了挥手中长剑便将那些绳子瞬间割断,尉迟长熏重重的摔了下来,被南宫斐然顺势接住。
“长熏,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斐然拿下了塞在尉迟长熏口中的东西,一边问道一边四下观察。
“左将,我、我先前独自来探路,在山洞口发现了人影,便追了进来,不料着了他们的道儿,被绑了起来。”
“他们现在人呢?”南宫斐然稳而不乱的问道,但是还是没有放下戒心。
“他们已经离开了,但是这个山洞十分脆弱,而他们要炸了这里,引发山石滑落,让将士们丧命。”尉迟长熏焦急的说道。
“有这种事情?”南宫斐然闻到浓烈的火药味,便心知不好,忙说道:“长熏,起来,我带你出去。”
“嗯。”尉迟长熏应道,顺势起来的时候却又突然无力的跌倒,惨叫一声,然后说:“左将,我恐怕是方才与他们打斗的时候受了伤,姐夫,你先走。快走啊,别管我了。”尉迟长熏喊道。
“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南宫斐然本来就不是会丢下自己的部下独自贪生之人,何况听到尉迟长熏叫他姐夫,心头一热,更是不会放任在不管,当下宝剑回鞘,匆忙上前伸开双手去扶尉迟长熏。
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尉迟长熏却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照着南宫斐然的胸口插曲。
南宫斐然一点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当冰冷的匕首插进胸膛的时候,还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尉迟长熏。
“姐夫,对不起了。”尉迟长熏拍了拍手,轻松地站起来,假惺惺的说:“我实在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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