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认识陆然这件事,他从来没说过,暂时也没有打算说的意思。就像潘池说的,男人还是要掌握点主动权,一旦被陆然知道他早就留意过对方,到时候他在家里的地位就会无形中降低了。
稍一斟酌,霍毅臣开口道:“一开始。”
“合同的一开始?”陆然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他把那天中午被霍毅臣叫上楼,签那个什么合约,还有那个1800条前前后后的事都想了一遍,觉得不太可能,“就算我们真的‘神交已久’,可毕竟没真正了解过,你可不像是那么随便会确定追求对象的人。”
你又怎么知道有没有真正了解过呢?
霍毅臣眯着眼,不过这句话他并没说,“我是单身,而且是商人。你觉得我会在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浪费半年时间?”
他所谓的‘没有必要’自然是‘弄个假恋人取得父母同意然后再分手’这件事。
陆然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以霍毅臣的头脑,如果真的那么干,除了向家里出柜没有任何好处,既损失一笔钱,还浪费了半年大好时光。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么说他不是低估了霍毅臣的精明,而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不对啊,他费解的是霍毅臣不会随便就确定非竽勘辏啥苑降幕卮鹑慈瓶苏飧龌疤狻
“我刚才问……”陆然回过味来,准备纠正一下对方回答问题的方向,放在他头上的手却突然下滑,随即转至脖颈前,一把将他按靠在沙发背上。
按在脖子上的力度并不大,却足以压制住他,让他无法轻易动弹。
眼前一暗,陆然就感觉到嘴唇上传来大力碾压的触感。
暗叹一声,陆然已经知道这是对方不想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反正意义也不大了。
就当,他走进那间办公室时,就被猎人盯上了吧。
怪不得当时他总感觉对方有股胜券在握的让人不爽的感觉。
嘴唇被对方一遍遍轻轻舔舐,像是在祈求着放行一般。
陆然妥协的张开唇,迎接对方的入侵,手臂也抬起环在对方颈后。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深吻,可陆然还是无法习惯对方带给他的那股侵略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人的技术似乎进步的很快?
简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他明明记得之前虽然也接吻过,可还能把持住自己,可如今却发现,如果不是他及时回神,衣服都要被扒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霍毅臣终于忍不住问了:“什么时候?”
尽管也很狼狈,可看对方更为难耐的样子,陆然心里还是平衡了不少,而对方这个问题也很好理解,自然是问什么时候滚床单。
“别……那个,你有过经验吗?”
“没有。”霍毅臣表明清白。
“啊,没有啊,”陆然依然喘的不像样子,“那……两个人都第一次大概会比较惨,我们有空先学学吧。”
“不需要,”霍毅臣拿过空调遥控器,给调低了几度,“相信我。”
“……好吧,”陆然终于喘匀了气,见对方眼睛都亮了,陆然立刻伸手制止:“你不需要,我需要,等我去学一学。”
那人眼睛又黯淡下来,陆然几乎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可怜气息,不过,这实在快的不像话了点!他必须得做做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啊。
原本是预计还要单身一阵子,昨天才发现他似乎有脱单的机会,今天就滚床单,简直比坐火箭还快!他得缓缓……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见了一个女人——陈诗如。
之前陈诗如被人纠缠,霍毅臣帮着解围的时候,让陈诗如答应了一件事,是时候索取承诺了。
看到两个男人都穿着一身蓝色运动装,陈诗如用鼻子哼出一口气,翻着白眼不想看那两个秀恩爱的男人。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陈诗如没好气的直奔主题。
陆然也不是故意跟霍毅臣穿同色系衣服的,只不过两人早上不约而同都起的早了点,你看我我看你差点看出事,于是决定出去跑步消耗一下过多的精力。
他的运动服不多,就两身,他就随便挑了一套,没想到一回头,看到另一个人跟他选了差不多颜色的衣服,两个人互相看着,感叹心有灵犀的同时又感觉温度在不可控制的上升,于是也来不及多想就急忙出门了。
然后,两人又在公园里遇到了一个骑自行车摔倒的女人,把她扶去了诊所,一来二去的本来要回去换衣服,再看时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高调的来茶馆。
陆然跟陈诗如并没什么交情,严格说来还有点恶交,之前还说过拽了吧唧的话,现在让陈诗如帮忙,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于是一切都交给了霍毅臣。
那个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坐下之后,说:“帮个忙,做他女朋友。”
陈诗如没喝水,却还是给呛了一下。
“你俩逗我呢?”陈诗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看了陆然一眼。
陆然给她一个笑脸,她回瞪了对方一眼,又看向霍毅臣,“咱俩虽然没成,可好歹还能说两句话,耍人可不是这么耍的。”
霍毅臣喝了口茶,等着陈诗如把牢骚都发完,将他要说的慢慢都说了出来。
对于陆然父母,像他那样直接出柜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会引起很大反弹,到时候局面就不好收拾了,只能以退为进,所以,霍毅臣想出了一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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