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巴,含住陈七厚实的舌头。陈七知情识意地抱住了他的宝贝。
第二天,陈七早早就离开了。
下不了床的白锦汶,还是被大狗驮进了卢旺的山洞。白锦汶眯着眼睛,看着手指缝里的蓝天,和倏忽而逝的白云,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就大致如此了,这一头可以看到那一头。没什么变化就是好变化了。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8鲜币)三十二,不归[三结局走向]
黄记川摸进白锦汶床帐的时候,白锦汶正在睡觉。
事实证明,有感情和没感情是差别很多的。
同样的吻,抚摸和拥抱……
黄记川在花楼里大手大脚吆喝来的男男女女,都不如他怀里这具实在。
不小了,十九岁多了吧,快二十…… 抱起来没有花楼里那些少年的柔韧和绵软,甚至有点喀手,但是黄记川抱著就想笑。
凑上去含住白锦汶的下嘴唇吮吸,听见睡梦中的小朋友轻哼了一声,黄记川下面就硬了。
搂住怀里的人蹭了蹭,小朋友扭动挣扎了下,黄记川心跳得飞快,撬开白锦汶的嘴巴,舌头就粗鲁地伸了进去,在白锦汶口里扫了个遍,把汁汁水水都吸过来吞咽了。
如果在平常,这麽大被骚扰的架势,白锦汶早就被吵醒了。
但是今天,白锦汶有点不正常,身体高烧,浑浑噩噩地发著汗,任黄记川怎麽解渴一样贪慕他的每寸肌肤,他都只是闭著眼睛,沈在另一个世界。
黄记川可不相等,他开拓完前面,开拓後面,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了,他才如愿以偿地叹出一口气,有心情去琢磨小朋友为什麽不醒了。
噩梦吗?
见白锦汶嘴唇呐呐地不知道嘀咕什麽,脸色苍白得充满了恐惧,表情都快扭曲了。
黄记川皱眉。
他听见他的小朋友一声接一声地在嚷:“鬼……鬼……啊,走开!都走开!”
小朋友哭得声音不响,但是渐渐凄厉起来,整个人都弓著身体,仿佛所有力气都在抗拒,泪水断线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黄记川再好的兴致也停了一停。
可是,无论他是掐是打,还是拉著白锦汶的耳朵大声吼,白锦汶就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怎麽回事,被什麽迷住了吗?
黄记川的心思一沈。
他干脆抛开思,抱了小朋友起来,只一个劲地翻弄他。
白锦汶毕竟是究竟调教的身体,即使在半睡半醒的噩梦中,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但是他的感官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对入侵者的反应。
双脚缠上,身体自发地扭动,虽然仍抖动著胸腔无声地哭泣,但是唇磨蹭在黄记川的脸上,寻找同伴,後面的柔软甬道接纳著久违的欢愉,一次次地吐纳巨物,想吸取甘霖。
呻吟渐渐冲破啜泣的节奏,开始占据沾染欲念的身体。
是不是在梦里也这般模样?黄记川狠狠地欺负毫无反抗力的小朋友。白锦汶睡得再熟,每次总会在逼近的高.潮前清醒,这次也一定一样。
果然,一声清亮的呻吟,带著大水淋漓的痛楚和兴奋,夹杂著复杂的叹息,在黄记川的耳边吐出。
黄记川最後几记顶弄,把一股一股的热液撒播在白锦汶体内。
白锦汶伏在他肩头,颤抖地接受他的赐予,整个甬道紧紧地箍住了黄记川的家夥。
“醒了?”并不急於退出,黄记川摸了摸白锦汶的头。
“嗯。”白锦汶还沈浸在他的噩梦中,此时黄记川温暖的怀抱显然是他最好的依附,他抱紧了黄记川,害怕地道,“梦里,好冰好冰……快把我冻住了,一直没停下来,你们……那些鬼……我觉得我都快死了……”
“鬼?”黄记川琢磨著这个词。
白锦汶身体一僵,他的回忆渐渐复苏在清醒过来的脑袋里:“你也在,一直不放过我。我做错了社什麽?!你们要这麽对我呢!”
白锦汶抱住了头,他的整个人迅速地萎缩,快躲到床铺的角落去了。
黄记川随著他的动作,噗滋地退出他的身体,但是他很快把他的小朋友拖了回来,拿被子兜头抱住他快崩溃的小孩。
白锦汶低低的喘息和啜泣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黄记川等待他平静。
白锦汶不可能告诉黄记川他梦到了什麽,在梦里,他被三只恶鬼追逐,这其中就有黄记川。三具快腐烂的尸体压著他舔吻他,进入他的身体,脏兮兮的腐肉和酸液通过交缠的方式,融化进他的体内,他发现自己都快长霉斑了!但是,他们谁也不肯放过他,他的肚子快被他们填满了,然後那些鬼就咬破他的肚子,吃掉他的肠子,把手放进他的腹腔……
白锦汶一直都记得那冷冰冰的感觉。
三只鬼,卢旺,陈七,黄记川。
白锦汶怎麽可能会说?因为他已经确定面前的是一只还魂的鬼了,他怎麽敢,把自己的恐惧,献祭一样放在黄记川的面前?
黄记川,我对你的厌恨已经透到我的骨子里了,你一抱我,我就浑身长刺……想逃……白锦汶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我一定会逃开,我不要被你们害死!恶鬼!哈哈!恶鬼!
作家的话:
三个结局干脆都在第十章後分岔开。
☆、(8鲜币)三十三,恶仆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怪?
张殷德对怪力乱神之事,向来敬而远之。但是,不包括进白家之後。
人和人,大概是靠些眼缘的。
张家是张殷德白手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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