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过一次退烧药,可没几个小时却又烧起来,午饭後他又喂了蔚来一次,不知道这回能不能退下。
「没事,只要出汗就能退下来,嘿嘿……」
白了眼双颊烧得通红却仍在傻笑的古牧,顾一笑叹气道:「没那体力还非玩的那麽h过头了自己倒霉。」
「呵呵,不倒霉,不是有你这美人护士陪嘛,又推拿又按摩,弄的我浑身都不疼了……」蔚来握着顾一笑在被窝里正上下抚摸自己的手,那叫一个知足。
「烧成这样还这麽有精神?睡觉吧,发发汗。」美人玩捏着老大胸前被拨弄起的珠粒,若有若无地轻轻掐着。
「睡着了也不出汗……怎麽办……啊……」
盯着蔚来红彤彤的脸,顾一笑迟疑了片刻,忽然慢慢眯起美眸。「我倒有个好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体力行不行。」
「什麽办法?只要能出汗什麽都行,你不会要把所有人的被子都压我身上吧?」蔚来挠了挠发痒的嗓子,浑身肌肉酸痛不说,还热的像个烤炉。
「我觉得……给你打一针效果更好。」
老大一听眉头立刻蜷在一起。「啊?不要……我最讨厌打针了,不刚吃完退烧药吗?」
「白痴,你不是最爱我给你打针麽?」说完美人跳到地上,在门锁上轻轻一拨,笑着转过头。
这才明白此打针非彼打针,蔚来大惊,忙虚弱地扒住床栏杆。「我靠不行啊,这是人来人往的寝室,要做也等我好了去外面做啊。」
美人不以为然地重新爬上了床,边脱衣服边道:「知道你为什麽发烧麽?」
「上火了呗。」盯着顾一笑一件件褪去衣物,蔚来又瞟了眼上锁的门。
「是啊,传说中的独孤求干太久没被干,所以火大的发烧了。」
「屁!谁独孤求干了!」
「呵呵,也不知道谁编不出剧本的时候,在那抓耳挠腮地使劲求我干。」笑望着瞪圆眼睛的蔚来,美人除去最後一件衣物掀开被子。「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啊……好冷……」冰凉的美人蛇刚钻进被子,老大便止不住地哆嗦。
「是你太烫了。」蔚来身体的热度远比额头高出许多,可看他还有精力斗嘴却全然不像烧到近四十度的样子。「做完要是还不出汗,晚上必须去医院打针。」
「靠……我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你觉得我被你虐完还能活着去医院麽……」
几句话的工夫顾一笑冰凉的身子就热了起来,正如同一块冰丢进了火盆里。深埋在被子下的他熟练褪去蔚来的睡裤及内裤,而後才兴奋地从被子里露出头。「别担心,到时候你要走不了,我背你。」
看美人一个人忙来忙去,又是往床内挪枕头,又是把自己的身子侧过来,蔚来捂住脸唉声叹
气。「哼,你就弄吧,迟早有一天我得被你弄死……」
「发烧废话还这麽多。」顾一笑把被子拉过两人头顶,侧卧着从後抱住蔚来,轻舔过他的耳垂。「话说咱们还是第一次在寝室做。」
呼出吸进的全是热气,不管是烧的,还是被顾一笑挑逗的,老大觉得自己身陷蒸笼,背後的家夥总爱在这种时候说些有的没的,要不然就逼自己一遍遍表白。「你废话也不少……」
知道蔚来有所指,美人故意加重qíng_sè字眼,温柔笑道:「我怕你这小身子被我压的受不了,今天就这麽侧着chā_nǐ吧。」
「……」老大气的咬住牙根,直翻白眼,他早料到在床上顶撞蛇蝎,被ròu_tǐ攻恐怕就直接欺负到求饶了,於是他索性老实闭嘴。
「这姿势你一定喜欢,呵呵,据说能插的更深。」
「顾一笑!唔!」古牧还是没忍住,可刚沙哑着吼出蚊子声,嘴唇却被美人紧紧叼住,接下
来唇齿被撬开,深深吸吮的同时是更进一步的舌吻。蔚来被高超的吻技亲得迷迷糊糊,左腿被抬起来都不知道,喘息的间歇意识尚存的他忽然觉得当下不该这样。「唔唔……别……别亲我,该传染你了。」
「傻瓜,要传染早就传染了,你放心,我天天打球身体好的很。」中午窗外阳光正是明媚的时候,两人虽蒙在被中,却并非一片黑暗。顾一笑时而望着蔚来忍耐的可爱样子,时而看向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躯体,肉色激发了性欲,美人用口水润湿勃起的分身,在老大的股缝处磨蹭。
揉了揉塞住的鼻子,被顾一笑这麽一说,蔚来也不吭声了。以往美人在身後蹭来蹭去时都能清晰感受到那里的炙热,眼下浑身燃烧得像个小太阳,再加上头昏目胀,肌肉酸痛,後身的感觉难免有些迟钝。
「嗯!嗯嗯……」但硬邦邦的家夥一点点插进身体的时候,蔚来还是知道的。不敢出声生怕招来兄弟们围观,老大握着拳头放在嘴边,眼睛闭得死紧。
「啊……你屁股里好热……」随着越来越深的插入,分身被滚烫的甬道牢牢吸住,快要融化一般,无穷尽的快感顿时升起,即刻窜遍顾一笑的全身。
「唔唔嗯……」塞住的鼻子呼吸无能,蔚来费力张开嘴唇汲取空气,可吸进吐出的尽是热气,嗓子眼很快冒了烟,憋得他连沙哑的声音到最後都发不出来。
蒙在被中的顾一笑同样感受着窒息的快感,他一手抱紧老大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克制不住地快速chōu_chā起来。
无奈床铺狭小,老大躲也躲不开,开始还侧躺在床中央,很快就被推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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