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小子有福气,竟能娶到这么白、这么美的女子。”
等等,等等。可议论最多的话语还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然而鲜花也好,牛粪也罢,他们毕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对,那怕是黑张飞娶了美貂婵也与其他人无关,最多只是叹惜‘三国演义’上没有这么描写而已。
这些议论之声传到了高红萍的耳朵里,使她好一阵不爽。
但是当冯志刚闻听到这些话语之时,却是好一刻得意。
真所谓插入牛粪的鲜花,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拥有鲜花的牛粪却是心满意足。
婚礼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冯志刚是心花怒放地这一桌窜到那一桌,有恭喜声他就大笑着接受,有敬酒的他就愉快地豪饮,到客人还没有全部散尽之时,他已经失态地喝醉了,冯志明赶忙叫了两个朋友将他架扶到新房中,这礼送客人之事便完全由婆婆施素云、新娘高红萍及小叔子冯志明代劳了,等到他们回到家中,冯志刚已经在新房的婚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结果这新婚之夜,新婚子几乎是在半睡半醒之中孤独地度过。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冯志刚才如梦方醒,完成了新郎倌应该完成的工作。由此可谓‘洞房花蚀夜,次日才园满,若问谁之过,酒精为罪魁。’
高红萍回忆到了这时已经将近九点了,酒店里其它的客人都走光了,可她们这个包间里的三个女人还没有走的意思。齐春艳兴趣还很浓地追着高红萍说道:“照你这么说,冯志刚这人还是有很多好的地方,可后来他怎么会变了呢?红姐你接着往下说。”
“不早了,先就说到这儿吧,服务小姐小姐小姐已经推了两次门了,你们还看不出来那是在下逐家令吗?”高红萍说。
“我们今晚就在这儿说吧,和酒店老板商量商量,让服务员把酒菜撤了,我们就喝点水,红萍你干脆全部说了,再想聚在一起恐怕还不知猴年马月呢。”何丽说。
“行吗?老板会同意吗?”齐春艳疑惑地说。
“那我们不妨让小姐把老板叫来问问,大不了我们再加点钱吧。”于是她们叫来了服务员,并请她将老板请来协商协商。
一会儿一个身高体胖,年龄和她们差不多的男子出现在包间里,何丽迎上去说:“你是老板吗?”
“是的,我是这酒店的老板,你们有什么亊吗?”
“是这样,我们三个是最最要好的好姐妹,今天聚在这里有说不完的话,我们打算借你这个地方一吐为快,所以这一夜就不想走了,就在这个包间里说个通宵,你看行不行,我们再付点钱,拜托、拜托”何丽说。
“噢,是这样呀,你们带身份证了吗?”
“要身份证干什么?”齐春艳问。
“钱我就不收你们的了,既然你们愿意留在这儿说心里话,那是看得起我,可我也得知道你们的身份呀,你们只要把身份证给我抄一下,想谈到几时都没问题,因为我们马上所有人都下班了,只有一个值夜班的老师傅在这儿,知道了你们的身份也是对你们负责呀。”
“噢,我带了。”高红萍说。
“我也带了。”齐春艳说。
老板将她们俩的身份证抄了一遍后就还给了她们,然后又吩咐服务员给她们三人泡了茶,再向她们表示友好地问候就走了。
包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现象,齐春艳迫不及待地说:“红姐,这下没顾虑了,你接着说吧。”
“哎,时事造英雄,也造狗熊,话得从婚后一点一点说起……。”说完高红萍又陷入了沉思。
漫说高红萍的婚姻除了冯志刚的相貌上不是很般配以外,无论从新房的布置,还是婚礼的排场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中期来讲都是比较上承的。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满足、很舒心的。婚后四五年中她也是蛮愉快、蛮适意的。冯志刚对她是百般地宠爱、处处让着她、哄着她,尽量使她开心、满意。在婚后不久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时陪着她、逗着她,尽一切可能为她营造和谐、轻松的家庭气氛。甚至不辞辛劳地挤时间骑车送她上班,又骑车接她下班,还每周必陪她回娘家小歇。后来因为高红萍实在不忍看到他如此辛苦,才坚决不同意他再接送自己上下班,坚持挤公交到厂里工作。冯志刚只好作罢。在她临产和顺利生下一个七斤多重的男婴之后,冯志刚更是忙里忙外,医院和家里来回地奔波,烧吃的、送喝的,还特地请了半个月的假,日夜陪护在妻子的身旁,初为人夫,又作人父的他是乐此不疲的忙碌着。
然高红萍呢,对丈夫的关心和照顾是心存感激,对他的亲昵和爱意是配合得当。可当她一个人独处之时,心中还是有点酸酸的,有时她甚至想到:我怎么会嫁给他呢?这一切来的是那么地突然,又显现的是那么地短暂。曾经幻想着与师兄之间的恩爱场景,同事和朋友们羡慕的表情,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感到是中了他的圈套,更为甚至她似乎怀疑那英雄救美的壮举是他一手导演的闹剧,实冤枉、实可笑。再看看他,又黑又粗,和自己极不相配,将他与弟弟相比,他没有红兵那么英俊;将他与小叔子相比,他没有志明那么聪明。总之他哪方面都不能使她感到自豪。但是既已嫁给了他,做了他的妻子,又为他生了个儿子,所以从表现上她还是比较温顺、高兴的。可骨子里她怎么也唤不起来对他爱到心灵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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