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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山,杨航在我这里的训练结束了,你可以派人来接他走。”接通了电话,对方没有说话,可江默知道,傅云山在听。
“可他好像还希望躲在你那个温暖的港湾里面不愿意回来。”赤︱裸︱裸的酸味,就算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从没有碰过他。”江默的声音干冷的。
“你觉得如果你碰过他,你现在还能站着给我打电话么。”
“傅云山,你这种占有欲是一种病你知道么。”江默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轻佻望着院中新开的几株牡丹。
“江默,你那种洁癖和强迫症也是一种病你知道么。”而傅云山则在电话那头擦拭着他的砍刀。
“对杨航好一些,和他谈谈,不要只知道硬来。”
“我不像你喜欢来阴的,男人征服一个男人,就要从身体倒心里。”傅云山的理论倒是和网络上流行的那句话不谋而同,喜欢就去表白,表白不行就强x,强x不行就送去调︱教,调︱教还是不行再来回来强x。
“哦,既然不喜欢玩阴的,你为什么还来和我宣示主权?”
“因为他在床上和我说宁愿被你︱干也不愿意被老子︱干,恩,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了。送去之前,还是只藏獒,回来就是只狼狗了,品种都变了。”傅云山在电话这头忍住没有骂︱娘已经很克制了。他是恨不得现在就拿起就直奔江默家里,在他胸口上砍上几刀才解气。
“你该知道他说那话是在故意气你。至于脾气,你送来不就是说他太极端了么,之前你硬来他还要撞墙什么的,现在温顺了,你又觉得品种变了。傅云山,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的人,你自己来训练,不要给我的。”江默就知道傅云山这个客户出手是大方,但是这大方的代价自己也怕是无福消受的。本是不想接下这个活的,不过在林贤这个拉︱皮条的怂恿下,不得已才接了的。(林贤:说我拉︱皮条,自己也不就是个调︱教师么,戏子就别看轻婊︱子了)
“他这次回来确实乖了很多,不过嘴巴还是那样辣,气个我半死。”
“你不就喜欢杨航这点么,要是喜欢温顺的,林贤店里多的是,你可以睡个够。”
“也是,我明天接他回来。”
“亲自来接?”
“你不是叫我对他好点,和他沟通么。”
江默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道:“是,孺子可教也。”
傅云山听了这话气得挂断了电话。
?
☆、(八)情书
? 又是一个周末。
杨航是不到周末就被傅云山接走了的,林安是周五被主|人接走的,临走还嘱咐他要把那封情书拿给江默。
“把腰压低些,爬过来。”他的声音冷冷的。
秦言的后|庭的如愿插|着他上次选的一根玻璃棒,只不过是小号的,秦言在心里痛骂自己当初干嘛看上这种东西。后面有这样一个东西本就不宜走路,不要说爬过去了。再加上江默还威胁他:“如果掉在地上就换根|大号的继续夹|着爬。”害的他更加紧张了。
控制着身体,夹紧|了臀|才勉强没有掉出来,江默看向他,抿着灿白的唇,低着脑袋,身形和脸颊比第一次见识瘦了些,忽尔觉得他还是胖些好看,想着过几天给他换个食谱。
“呼”,江默刚在想事就见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脚踝,若秦言是个长发女人,倒真像上演了鬼片了。
江默给他定下的规矩要爬到他面前才能停止今天的课程,他终于爬到了。
怎么说呢,虽然秦言做的不怎么样,可比起之前的训练,已是进步了,江默倒也算欣慰了,摸了摸他的头,趁着他放下戒心的时候将那根玻璃|棒拉了出来。
“恩!”秦言没有防备闷哼喊了一声。
“别喊和我装可怜了,结束了。”
秦言听见江默这样说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去穿衣服,江默不去看他走了出去,他见江默走的那么快,匆忙追出去。好不容易今天训练的不错,趁着江默心情好,打定主意把林安交代给他的任务送出去。不然不亏了他今天的忍耐了,秦言想着跟了上去。
秦言试探性的问:“我今天表现如何?”
江默答:“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秦言暗自赞叹他心情不错,那这事成功可能性比较大。
江默发觉了,以为他要问他上次那样的奇怪问题,道:“又想问什么怪问题?”
秦言本想从口袋掏出那信的见江默这样说,又扭捏起来,不好意思给了。要知道,就连他自己暗恋的女生,他都没好意思送出过情书,别说对着江默这么一个大男人了。这事摆到谁手上都是犯难的。
“恩……”。他迟疑了下,张嘴就胡言乱语道:“江默,江默。你觉得狗血剧里面比亲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还残忍的是什么事情?”
“亲兄弟互相喜欢。”江默是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应过的事情,自然就得做到。
“江默,江默,你觉得蔡依林和昆凌谁运气比较好?”
“周杰伦。”
“江默,江默,你觉得宝玉喜欢黛玉还是薛宝钗?”
“秦钟。”(男的)
“江默,江默,你觉得黑猫警长和白猫警长是朋友还是兄弟?”
“父子。”(一个白的生的出黑的吗?隔壁老王家的娃?)
“江默,江默,很多年后大熊是不是和静香结婚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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