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亲完了才发现店里站着的人,叶安一愣。
小井叽叽喳喳地讲着今天他们相遇的事情,又将花子夭不在,只有这个沉青的现状,着重说了一下。
“倒是好久不见了,小师父。”叶安放下手里的东西。
敕若垂眸,“二位施主过得很好。”
叶安笑笑,“坐下吃饭吧。”却并不问候沉青一句,只点了点头,算作招呼过了。
这般冷遇,沉青似乎已经习惯了,相当自然地坐下吃了饭。
桌上小井兴奋地说个不停,叶安偶尔应和两句,但更多地是为他布菜,提醒他在说话的间隙好歹吃口饭。
敕若安静地听着,小井丝毫不提以前故人阁的事,只讲他们离开之后的一些游历见闻,还是避着沉青罢了。
但在用完饭后,沉青自己起身告辞道:“在下对蒲镇风情略有耳闻,想来其夜景也别有趣味,在下想出去走走,各位慢用。”
敕若知他一向知情识趣,便道:“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沉青笑笑,转身走了出去。
“倒还有点眼色。”人都还未走远,小井已经噘着嘴评价道。
叶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小师父,阁主真的没有跟你来吗?”
又被这样问,敕若无奈,“为什么他一定跟我走呢?”
对面的两人欲言又止。
敕若沉默了一会儿,“你们是像夫妻那样在一起了吗?”
他不懂人情世故,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叶安还好,小井直接从脖子红到脸。
“啊,算,算是吧?”小井支支吾吾,还看了叶安一眼。
“是啊!”叶安坦然,想了想,最终还是想把实话说了,“小师父,其实当初离开故人阁,并非是像表面那样,只是阁主将我派往了京城,我提前到了京城,经手管理故人阁在京城的势力。”
“其实,那时如若我没有猜错,阁主应是准备进宫了,”他看了敕若一眼,“小师父跟了阁主这么久,想来也知道他进宫的唯一目的。”
敕若当然知道,花子夭想要天下。
诚然,他要这天下,并非是为了什么守护苍生的责任心,而只是他觉得夏家欠他,而这皇位本身应是属于他。
如若他真的得了这个皇位,也许大夏迈入盛世,也许就会惨遭倾覆。
敕若猜不透。
“阁主的确是进宫了,而且也成为了帝王师,但是我得到的命令皆是对那小皇帝百利而无一害的,”叶安摸摸小井的头,“似乎,似乎阁主放弃他所想的。”
“直到小皇帝大婚,阁主找到我,让我将故人阁在京势力转为保护机制,一直到你们离开,就全线撤出京城,也是那次,他许诺我,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执行故人阁的命令,”叶安说道,“然后我就带着小井到了蒲镇安家。”
“这些,小僧并不知情。”敕若淡然。
他当然不会知情,他不问,花子夭不说,他问了,花子夭也不定就会告诉他。
小井在一旁十分好奇,凑近了些,看着敕若半垂的桃花眼,“阁主放弃了那叫什么,垂手可得的江山诶!”
叶安无奈,“唾手可得!”
小井不耐烦地摆摆手,又死死盯着和尚,“是你在宫中发生了什么吗?阁主是为了你嘛!”
敕若茫然,“小僧,不知。”
小井却露出似乎看穿了一切的微笑,“不然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啦!”
“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小师父曾受了误伤。”叶安在一旁道。
小井马上说道:“看吧!你受伤,阁主心疼,皇宫险恶,就只好带着你离开啦!”
两人一唱一和,像是早就在被窝里编排好了一般。
敕若愣愣看着,自己也产生了一丝怀疑,“是这样的吗?”
小井十分肯定地用力点头,“当然!要阁主放手,天下难有!没想到,敕若小师父你还挺有魅力的嘛!”
和尚低着头不说话。
小井凑到他眼前,“你有什么好的啊,让阁主看上你?”
“小井!”叶安伸手想要把小井拉回来。
小井却岿然不动,“你看你,说好看嘛,只能在和尚堆里拔尖儿;说脾性嘛,看上去温和其实跟驴一样死倔;说身段嘛,哎呀,这更没说的了!”
“阁主看上你哪儿嘛?”小井站起身来补充了一句。
敕若看了他一眼,“或许另有所图罢。”
叶安“咳”一下,小井不情不愿地坐回去,叶安说道:“小井越发被我娇惯得不成样子,小师父这些话不要听进去。”
敕若摇头,示意无妨。他自然不会将小井的话放在心上。
叶安却又道:“我是听说,当初你有求于故人阁,阁主以你的,佛心为交换。”
“其实,故人阁行事,若非是不想开罪的大人物或者与人性命相攸关的,一般会先行交出委托的代价,你倒是第一个让阁主亲自带回故人阁的,当时我听后也很震惊,”叶安突然笑了,“说来好笑,别看你很少出门,但故人阁都传遍了,说是阁主收了个和尚,是要做阁主夫人的。”
小井瞪大了眼,他怎么不知道?
敕若却显得有些局促了,“阁主夫人这种事,怎么能乱传?”
叶安笑道:“不过是玩笑话,小师父莫要放在心上。”
而后他却正色道:“说是玩笑话,我却私下里问过了,也看到了阁主确实待你不一样,后来的事我在京中有所耳闻,我的确从未见过阁主还会这样如小儿女一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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