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刚出大学的愣头青,后来我就发现了,单简易真是好说话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啊……”叹了口气,“他是真犟啊,阿凡达那驴都赶不上他,他竟然”
单简明的手揪紧,急忙问道:“怎,怎么了?”
“你也别怪他,我猜他是想家的。不然不会”好似掂量着单简明的承受能力,杨清犹豫着又顿了半晌才继续说下去,“他割过腕的。听说当时血都冻住了,差点没救回来。从那以后庄鸿天也怕了,去哪都带着他,所以我才说他被限制了自由。”
杨清提到庄鸿天时脸上没有对他的厌恶,甚至觉得惋惜,所以他看向单简明的眼睛就没有防备。
这种情况之下,冷不丁看到一双血红血红盛满愤怒的眼睛,他吓得腿都踢了好几下:“我靠,我杨清从脱了开裆裤起就没被人吓得这么厉害过了,你先别激动,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单简明不听,他站起来就往外冲,咆哮着怒吼道:“我要去杀了那个人。”
无头苍蝇一样冲出去又压着胸口蹲到地上,单简明喘着气青白着脸小声说:“驴是阿凡提的。杨大哥给我带带路好吗,我的心脏好像有点跳不动了。”单简明把拳头握得很紧,好像这样就可以握住力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那么疲惫。
他哥都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遇到那样的一个人,得罪了姓庄的?那个人的报复心天一样大,要把他哥逼上绝路的。
让带路还提驴干什么,杨清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扶回去吸了口气又叹出,纳闷道:“你该不是生病了吧,身子太虚了有些吓人啊,而且你就没想过,你哥跟他什么关系?能纠葛成这样的关系,贸贸然闯”
这一句好似醍醐灌顶,单简明不可置信地猛然抬起趴在腿上的身子质问:“他们是情人?”
好像也变相地提醒了杨清,他抽了抽嘴角:“你跟那二当家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我靠,不至于吧,你们家两兄弟都是gay啊,我去,这爸妈得被你们气进棺材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可真是名符其实地婉婉啊,一次性掰弯了俩。
心里面乱成一团的单简明被这个猜想击懵了,他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办,这不是要她的命吗?想到这儿的单简明崩溃地倒在了沙发上。想到什么,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游今逸,格温。道格里。
他们都要订婚了。
消息已经公诸于世,不可能挽回了。
回到租住的小单间,单简明把游今逸发给他的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自虐似的回忆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然后惊讶地发现,回忆再长,也只到二零一x年的秋天。
同样是三个月,他们朝夕相处,甚至萌生了背德的爱情,可是三个月以后呢,相见时难。
怀着这样复杂的情绪,单简明迅速憔悴了下去,爱情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或许只有等到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夜不成眠只因为想一个人。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又能做到什么地步呢?游今逸离开前留给他的短信上面写着:家里急事,回国半年,来不及通知你,记得考虑我说的话,我a等你。
里面包裹着的那个小小的英文字母a,他想说的,和单简明想的一样吗?
国人含蓄,游今逸又说得有多重呢?
☆、52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响起的声响在几乎封闭的房子里特别的明显,单简明几乎一瞬间就接了起来:“喂?”
“是我,找得怎么样了,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张冰的声音经过电波处理还是这么咋呼。
愣了愣,竟然快过年了。
“嗯,已经找到了,明天大概就能见到了。今天在一个工作室遇见了出差时候认识的大哥,他认识我哥。”
张冰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好像不是很开心啊?有什么不顺利的吗?”
单简明搓了搓自己裂皮的上嘴皮,打了个喷嚏:“没有,就是心慌,觉得说不定,唉,没事。”他说话的声音仿佛有回音,走到只容一个探头的窗子前,站了会儿,单简明伸手拉上了窗帘。
张冰打开电视机,伸开腿:“游大哥那件事,你”,“怎么想?”
前几次的通话,张冰都没有问过单简明这个问题,今天怎么会主动提起来,单简明的心脏不可控制地缩紧,半晌才吸了口气,说道:“什么都不想。”
张冰觉得有点难过,他挠了挠头:“我也只和月月处过对象,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不过世上分手的男男女女这么多,说明这事发生的概率也挺高的是吧。你也别太在意,以后还会碰上喜欢的。”
类似催眠的话单简明不是第一次听说,他张了张嘴,半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额,注意身体,有些话我也只能这么说,可能没什么大道理,你听过就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只能劝劝单简明。
“你看我们,多丢人啊,我和他,如果年会上,嗯,也没多大的事,没缘分吧。”单简明自我安慰地说完就道了再见。
理解地点点头,张冰有些惋惜地说:“他真算是一个不错的好男人,可惜身份摆在那儿。”说完后他讪讪地继续道,“简明同志要保重啊,我挂了,明天月月让我去机场见见她,接下来她好像要忙很久,我就先睡了,得睡得帅点,明天我要跟她求婚了。”
合家欢乐,单简明是羡慕张冰的,从各个方面都非常羡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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