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x52,额,这是谁的号码,好顺口。
单简明皱着眉头愣住了,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那是谁的号码,撇了撇嘴删掉,重新联入号码,存为“烤鸭”就去做晚饭了。
“喂,哥,吃过饭了吗?”
“嗯,在吃,你呢?明天星期六,我要转到伍医生的私人诊所去了,那里离你这儿很远,明天你来送送我。”单简易的声音很轻,间或伴着咳嗽声。
伍芳华在旁边烦躁地唧唧歪歪:“先吃饭再吃药,你怎么这么拧啊。”
“哥,怎么突然要转院啊?你别被那个,那个变态骗啊。”单简明捂着电话说道,好像这样伍芳华就听不见似的,半晌又觉得自己是傻了吧,讪讪地把手拿了下来。
“西城那边环境比较清幽,适合像我这样的人疗养,而且”单简易似乎很无奈,他轻笑了几声,似乎觉得该挂电话了。
伍芳华抢过他的手机:“我打七折,流血又流汗,你唧唧默默个屁。”说完就扣了电池板,他似乎心里很烦,留下一句话就走了,“烦人。”
单简易看着伍芳华离开的背影愣了愣,似乎知道庄鸿天要来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唉,想不透,便不想了。
第二天单简明早早地收拾了单简易的细软,到了西慈。伍芳华还赖在值班室睡大头觉。单简易醒来就见弟弟坐在凳子上一会儿盯着床角一会儿瞪着牛一样的眼睛发呆,满眼青光。
“噗,明明,你——在干吗呢?”
“哥你醒了呀。”单简明上前扶他起来,“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怎么把那个人给弄走,哥你别瞒我他要来了对不对,我想了半天发现——只能躲,有点郁闷。”他说完又急着补充,“不过哥你别怕啊,张冰的舅舅是警口察,如果姓庄的真来骚扰你,他,他应该能帮忙的。”
单简易叹了口气,拍了拍单简明的肩膀:“我和他没有可能的,观念不同吧,更何况我在下了这道力气的那一刻,对他的爱就随着流失的血散了。爱过恨过,然后便是淡忘,我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好,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明明,你也是一样的,懂吗?”
单简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握着他哥有一道疤的手腕,闷声道:“哥,妈她”
“我”单简易张了张嘴,想起他妈写给他的那封信,心脏像是从中漏了一条缝,里面钻出的情绪是他没办法承受的,他抓紧单简明的手腕摇摇头,“我大概一辈子也没办法原谅她,不管我多么理解她,我不想让你为难明明。妈那边我没办法了。此生我是决计不会再回去了,也不想,我已经买好地了,我会把爸的墓迁过来。”
“当年我猛一回家,发现你竟然不在,门口还有大人们在指指点点,我那个时候傻乎乎的,根本搞不清状况,被欺负了好一阵子,后来应该是因为大瑞吧,这种情况才好起来。妈她——从来没有管过,都住在刘叔家里,现在我知道了她其实是故意,躲出去了吧。”
单简易有些失神地闭了闭眼睛,低语道:“明明,对不起。”
单简易啃了啃嘴唇:“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立场去怪他,爸走了以后她的生活也不容易。至于庄鸿天说的,我不知道该不该信。”
“是真的。”单简易说完对着单简明笑了笑,穿上衣服进了医院洗簌间。
单简明忙跟了过去:“哥,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我哥。他们老一辈的事,是,我们是管不了。那我们只能过好自己的生活,一步一步往前走,其他的,再说吧。”单简明的口气很淡,似乎对他妈已经彻底死心了。
从蒋承瑞那里知道,单简明这几年几乎就是自己把自己拉扯大的,他妈有空了才能想到他,现在又因为他是同性恋直接放弃了他,单简易觉得他心里有埋怨也是难免的。
“好了,我们不提这个了,看你那脸苦的。”
他们全都弄好了,伍芳华才施施然地走出来,哈欠打得眼泪一直冒出来,他瞧了眼单简易温和的表情,嗤笑了声自言自语:“真会装。”
之后他们便到了西城的——满堂春诊所。
“……”兄弟两都对这诊所的名字没有评价。
伍芳华切了声:“不孕不育,早泄阳痿都能来,像你这样的小受还有肛肠全面呢。”伍芳华嘀嘀咕咕地说完带着单简易去办理了住院手续。
“怎么住这儿?”看着放在伍芳华卧室边上的病房,单简明第一个就跳了出来。
“我这儿就一个病房啊,还是前几天特意收拾出”露馅的伍芳华脸色难看地闭了嘴。
“哥,算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他”,“精神有问题。”单简明把单简易拉到一边谆谆教诲道。
“没事,他很权威,西慈那样规模的大医院他也只接专家问诊。到了他的私人诊所,对我也有利。至于他的,呵呵。”说完单简易似笑非笑地看向伍芳华,“行医的时候正常就行了。”
单简明这才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收拾了半个多小时,单简明发现这个房间可能真的经过特别的布置,医疗设备很齐全,心里安心了些。
“你哥这病你就当他长期肾虚脾虚,反正把他还回去的时候,健健康康不就行了,也五点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没车了。”伍芳华见晕车疲乏的单简易已经睡着了,就开始撵人了。
指着伍芳华的鼻子,单简明“你你你”了半天:“哼,好好照顾我哥,大医生。”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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