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涨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听话得一动也不动,就只有他的ròu_bàng不受控制地抖着、抖着,看起来格外的yín_luàn。
打腊机的工作,来到了少年的两腿之间;他将它推向少年的yīn_náng,好像那里也需要抛光一样……
“唔……”
士斌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全身出力、头向后抑,用力地、狂乱地摇头。
摇头,但是却坚强地忍住、不肯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摇头,但是却一步也不敢闪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站在那,任由人家玩弄他的身体、震动他的睪丸,拨弄他的ròu_bàng、让录像机拍下他淫秽、屈辱而服从的模样。
眼镜仔空出左手,抚摸着士斌的八块腹肌,一脸好奇地看着少年。像这样的硬度、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刺激、这想的强烈快感,你能忍到几时?多久之后才肯求饶呢?一分钟?三分钟?还五分钟?
“呃!呃……啊!”
可惜,先投降的是眼镜仔,他看着士斌鲜嫩多汁的ròu_bàng,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然后大力地吸了起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士斌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把他体内剩下那两成真气也射了出去。
眼镜仔把士斌弄射,少了一些戏码可以看,心底有点懊恼;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最后一个桥段:这片的主题是“淫欲洗车房”,既然现在少年身上全都是车腊,最后的工作当然就是要帮跑车上腊……
眼镜仔先是大力地轻吻士斌紧绷的颈子,明显的喉结让少年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扭动中的脖子线条、出力凸起的青筋,又添加了几分热血汉子的味道;眼镜仔享受着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对着耳后的敏感部位又舔又吸。
然后他微微跕起脚尖,把口舌侵略的目标,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脸庞、没有青春痘的光滑脸颊;眼镜仔还记得,之前来洗车时看到,士斌笑起来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帅极了。然后目标再向前移,这次是少年的双唇–士斌抗拒地撇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啊!呃呃呃啊……呃啊……”
士斌一定没有看到,眼镜仔早就倒了一把赤炼粉在手心等着了;等他一撇过头,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后享受少年为了抵抗剧痛而出力撑涨的八块腹肌。
“呃呃呃呃……唔……”
眼镜仔让士斌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炼粉的涂抹范围,扩散到少年的胸膛;还本还算结实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涨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后来痛到脚都软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后敌人的身上。这时候,眼镜仔才拿水鎗把他身上的粉未冲掉…
他先施加压力,让士斌跪下,然后喝斥:“脚打开!”
如果这个时候少年还有体力、如果他不是整个人才刚从极度的痛楚里,慢慢地搜集起碎裂的意识;那他一定会想到这个命令,代表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从的、疲惫地,默默地把两腿微微张开。
真的不会吗?说不定他已经被剧痛给征服了,实在是不想再被惩罚了。说不定他真的变得听话;甚至,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观赏影片的人不会知道实情是什么;不过他们的确看到的是,当眼镜仔嫌少年腿开得不够大,用脚再把它们拨向两侧时,少年没有一丝的反抗。
这一切就如眼镜仔所料:先故意做一件,会被少年严重厌恶的事、让他反抗、然后惩罚他;等士斌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之时,再说出真正的命令。这时候少年结实却残破的ròu_tǐ,和坚强又零碎的意气,就会变得意外的顺从……
士斌上身又被抹了一些车腊,然后他随即感受到了眼镜仔的插入;他这时候想要反抗,却被眼镜仔从身后推了一把、跪着前进到了车头前面、趴在跑车的引擎盖上,翘着屁股、被人深深地插进。
“呃……出去……放手!”
士斌双臂撑着前盖、胸肌和上臂三头肌出力想要往后撑开;但他的力气早就被磨光耗尽。甚至眼镜仔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就把他的双臂拉直、压在车盖上;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臂肌难以出力,整个人呈大字贴在车盖上、任人从后庭顶入。
“我在帮你完成工作啊,你不是该帮我的车打腊吗?”
“啊……呃!呃!呃!”
少年的胸膛贴着前盖上的钣金,胸肌上的车腊,正好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被抹到了引擎盖上面。他的全身肌肉还不断地扭动、企图挣脱,却又徒劳无功;这使得透过挡风玻璃所拍下的画面,更加地有戏剧张力。
但真让他感到羞辱的,却是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ròu_bàng,它前端的guī_tóu因为不断地在金属盖上摩擦,开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被折磨自己的恶人侵犯,同时间竟然还不断地感受到愉悦和快慰;这对于热血正义的少年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鞭答--也正因为如此,少年更加想要挣脱。
“来,要再加一点腊了”
眼镜仔用左手将士斌的上半身扳了起来,右手又拿起那只打腊机,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开始震动。
“……”
又一次,被妖术泡制得极度敏感的筋肉少年,身上被上腊的同时,因为毫不停歇的快感而绷紧了全身肌肉。眼镜仔还插在他的身后,贴身感受着少年的颤动、挣扎和绷涨。
“这里也要上腊……”
不要!士斌差点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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