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雾水，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乔斯言恢复正常之后才发现，公司里还有一个像他一样不正常的人，这个人就是孟文染。
他恢复正常之后有一天他们开会，年底了公司的事也是多，尤其是年底的年会，开会的时候乔斯言发现孟文染说话总是针对武飞扬。
“武总监，年会上事我这面忙不过来，你那面还有没有人能调给我了。”
武飞扬眉头微皱，“白婉和南琴最近不是在这面帮忙吗？”
“那人手也不够。”
“那正好，我们这面最近来了两个新人，呆会会议结束让她们俩过来给你帮忙。”
孟文染眉头一挑，“新人可不行，什么经验都没有，年会那么重要的事，搞砸了怎么办？”
“人事部就这么些人，再调就只能让许格过来了。”
“许格也行，”孟文染马上接话。
“孟经理，年底不是只有企划部忙，许格最近忙着往各单位送礼，他再走了，我们这面的工作难道要搁置吗？”
“武总监，你这话可奇怪了，许格不在正好让新人去送礼，锻练一下呗。”
“就算让新人去，也要许格带人去认认，介绍一下，哪能让新人冒然就去。”
“这更好办了，你带人去认不就得了，武总监，这年底了哪家公司都忙，不能因为你是总监就一手不伸啊！”
听了这话武飞扬明显不高兴了，他脸色一沉道：“我来赫斯也有段时间了，班也没少加，谁要能说我是那种一手都不伸的总监，那她是真瞎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孟经理，你企业部忙我理解，该帮的忙我也没少帮，但我们人事行政部也很忙，明天开始白婉就回自己那工作去了，南琴留下给你帮忙。”
说完武飞扬率先站了起来，“我看今天这会就到这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说完他转身走了。
乔斯言嘴角抽了抽，这武飞扬是真不惯着人啊，不过孟文染也确实过份了，但他也不能看着这样的局面不啃声。
“孟经理，最近大家都忙，武总监脾气差了点，你别介意，要是需要人手的话，不行我在销售部那面帮你调两个人过来。”
“不用了，”说完孟文染也走了。
乔斯言耸耸肩，他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无能为力，其实何止是他，其他人也都发现孟文染的变化了，只不过大家不会乱说什么，毕竟涉及到孟文染，乱嚼舌根会惹上麻烦的。
但乔斯言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他打算和武飞扬聊聊。
☆、第十八章、有点可怜
乔斯言打算和武飞扬聊聊的想法并不是今天才有的，他之前就考虑这个事了，让他这么憋着他实在难受，他觉得不如把话说开了好。
周五晚上乔斯言约了武飞扬吃饭，武飞扬欣然同意。
“去景烨那？”
“不去，咱俩单独找个地方喝点。”
武飞扬笑着点头，“好。”
乔斯言从后视镜眯了武飞扬一眼，觉着他笑起来真挺好看的，随即他就打了个冷颤，被自己的想法给吓着了，他这是怎么了？
“斯言，你没事吧。”
乔斯言摇摇头，“没事！”
他们俩今天想要喝点，所以都没开车，下班后打车走的，这会乔斯言坐在副驾驶，武飞扬坐在后面，很快他们俩就到了饭店，乔斯言提前订了包房，他觉得今天要谈的这事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比较好。
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这两人的酒量都还可以，整两三甁问题都不大，上次喝酒彼此都探到了对方的底。
两人一边喝一聊聊工作的事，过了一会乔斯言觉得气氛刚刚好，便开口道：“飞扬，你和孟经理这是怎么了？我看她有点不对劲啊？”
武飞扬一张嫌弃脸，“早和你说过那个女人最会装，看着好像怎么回事似的，其实她们这样的人骨子里都一样。”
“那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
武飞扬犹豫了一下，“没什么事，”有些事他不想说，怕吓到乔斯言，可惜他不知道乔斯言早就被吓到了。
乔斯言看出来了，武飞扬这是不愿意说，想想也是，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大概也没办法告诉别人。
但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武飞扬不说他可以说，“飞扬，其实……。”
武飞扬看乔斯言，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怎么了？”
“咳，我先声明我可不是窥探你的隐私，”武飞扬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那天我去招标会现场了，孟总说孟经理的u盘拿错了，让我送过去，我去了之后打你们俩电话都没人接，就到处找人，然后在走廊那面看到你们了，”说到最后几个字，乔斯言的声音已经很低了。
乔斯言说完大气都不敢出，虽然自己没有刻意窥探武飞扬的秘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心虚。
武飞扬握着酒杯的手一度攥的紧紧的，过了一会他终于松开了，用谈谈的语气问道：“郭瑞阳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乔斯言看着他点点头，“听到了，我当时有点懵，所以……”他真不是想偷听偷看的，主要是这事来的太突然了。
武飞扬点点头，“所以你才早就知道这件事。”
乔斯言点头，武飞扬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眼一眯看向乔斯言，“你前段时间的反常表现也是因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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