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从楚刑身上翻出手机,我一见到黑色金属质感的手机壳,就觉得自己做错了。
以楚刑的身份和职业,怎么会喜欢缝着浅蓝色蕾丝和银色短链子的手机套呢?
“不、不喜欢、的话……”我急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我恨自己不能流畅地说话,在楚刑面前更是词不达意。
周璟“咔哒”一声抠下楚刑的手机壳,换上我送的。
“大小正好。你原来的手机壳用了几年没换了?我都看腻了!”
楚刑宠溺地拢了拢周璟的短发。他接过手机,对我说了句谢谢。我忍住眼泪,从背包里取出眼镜戴上,似乎这样就可以挡住我的失态。
我揪着苗苗的耳朵,渐渐平静下来。
周璟是怕我下不来台,我猜我们分开后,楚刑肯定会迫不及待地换上原来的手机壳。
蛋糕我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周璟让我带回家慢慢吃。
其实我只要偶尔能和他们见面,就已经足够开心了。
没有比他们更好的人了。一年前我穿着拖鞋抱着苗苗跑在大街上,楚刑反应迅速,一个急刹车,我才没有成为车下亡魂。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们把我当成朋友,经常找我出来喝咖啡,和我聊天。虽然大多数情况下,我说不了两句,都是在听他们两个说些趣事和见闻,有时是工作上的事。
他们的世界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成功人士的世界,我插不上话。偶尔断断续续说上一句,周璟就会哈哈大笑。我也不清楚他在笑什么,可能是我太浅薄,所以说什么都显得可笑。
我一边甜蜜地观察着楚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边自虐式地旁观着楚刑眼中对周璟的深情和专注。
所以每次和他们见面,我回到家里都很累很累。
我想早点洗个澡,搂着苗苗睡觉了。晚饭就不吃了,我吃了一小块蛋糕,肚子不饿。剩下的蛋糕我放进了冰箱,明天一天我把它吃完,就不需要出门买吃的了。
我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外有声音,侧耳倾听,似乎声音又没了,只有哗哗的水声。
我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看见电视旁边的柜子上,苗苗从包里露出圆圆的脸蛋儿,正对着我笑,我也发自内心地露出轻松的笑容。
忽然一条沉重的手臂压在我胸前,有人从我背后抱住我,我全身一僵。
是哥哥的味道。我的好心情跌入谷底。我真的不想见到他,至少今天不要,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了,生日这天,我不想和他一起过。
“鼓鼓……”
哥哥把我压入沙发。身上的衣服被剥落,扔在地毯上。他找我来就只有这一件事,四年了,我彻底麻木了。
不是没有寻过死,可是被楚刑和周璟救了回来。遇见楚刑之后,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有多幸福。虽然是单恋,是暗恋,是永远见不得光的情感,但我贪恋这种感觉,毒瘾一般欲罢不能。
哥哥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凶物急不可耐地刺入,我疼得两股战战,牙齿打颤。
哥哥在我身上起伏着,恶狠狠地发泄着欲`望。他那里黑黑的,粗长热硬,是世界上最丑最恶心的东西。要是哥哥死掉就好了。我每天睡前都要诅咒他。
他不常来我这里,一个月会出现几天。这几天对于我来说,是噩梦和地狱。噩梦是我从我十六岁时开始的,我至今还记得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永远地失去了妈妈,又被查出不是爸爸亲生的。钟家不再养着我。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全部崩塌。我抱着苗苗整夜整夜地哭,苗苗身上的棉布吸收了我的泪水,它看起来也像是在哭,为我而哭。
哥哥找到了在家门口哭泣的我,他把我安置到了这栋公寓里。当晚他就强`暴了我,我哭号着,嗓子喊哑了,喉管里像是着了火。
我被他锁在公寓里,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后来我屈服了,他不再每天看着我。现在的状态已经比当初好了许多,至少我一个月里,有二十几天是快乐的。我可以出门,但是不可以夜不归宿。我不确定他哪一天会来,所以拒绝了周璟和楚刑带我出去玩,到外面过夜的邀请。有过几次被拒绝的经验之后,他们就不再提了。
他又在扯我的腮帮子了。我的脸不是面团,我不是充气娃娃,这样掐我,我也会疼的。可是我不会说,因为说了也没用。钟磬不会听我的。
我偏着头,望向苗苗的方向。苗苗似乎是在哭,它哭丧着脸,怜悯地盯着我看。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恶心,和哥哥一样的恶心,我不想苗苗见到我这样的一面。我在心中默默对它说:“转过去……不要看我……”
钟磬骂了一句操,他抓着我的后脖子提起我,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我面向电视,凶物重新捅了进去,比之前的姿势进得更深。我嘴里发苦。我明明吃过蛋糕,显然草莓酱和巧克力也无法治愈我。
钟磬按下遥控器,电视亮了。他在我耳边说:“这样行了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在剧烈的摇晃中,电视屏幕在我眼中是白花花的一片。苗苗在看我,没有我的摆弄,它无法转身,无法不看我。我只是在看苗苗而已,钟磬以为我想看电视。
我不喜欢看电视,但我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家里有时安静得可怕,我和苗苗的对话也不能使家里热闹起来,所以我习惯开着电视,做些小手工。
我的手伸向背后,哥哥握住我,更加激烈地挺进。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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