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既然连眼睛都进不去,又何谈伤心?
这边两人你浓我浓羡煞旁人,那边谭博宇憋闷到直想吐血。
喂喂喂,这还有个大活人呢,想打想杀先给个话成不?
不是谭博宇不想逃,实在是他只要动了想逃的念头,强大的危机感就会在下一瞬袭上心头,凡是练过几下子又经历过风雨的人几乎都有出常人的直觉,谭博宇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也就只能傻站着干瞪眼了。
不过干瞪眼可不等同于干巴巴等死,听对方的意思是想把自己和裴烨霖一起料理了?不知道为什么,谭博宇背后开始直冒凉风,他有个很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就要倒霉了,很倒霉。
该死的,自己今天就不该来,怎么就点背到碰上两位这么古怪又强大的对手?“你们两个到底是谁?”不问个清楚他死都不甘心。
“早晚有你知道的时候,你急什么?”吃不到爱人嫩嫩的豆腐,宁致远正心情不爽,当然不会给谭博宇好脸色。
话落再不看让人倒胃口的男人,宁致远跑去拖着死狗一样的裴烨霖一把扔到床上,转身朝着安莫离笑露了一口小白牙。
表扬我吧莫离,脏活累活通通丢给我,我才是你身边最可心的男人对不对?
面无表情移开目光,安莫离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么傻气的货,抽抽着嘴角往旁边移了移,刚刚好挡住了谭博宇又想逃跑的脚步,“别急着走啊谭大才子,今儿晚上这出戏少了你可不行,说吧,你是想让我帮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事先声明,我帮你脱你可就没有衣服穿了。”
脸色白,谭博宇脚下晃了晃,跟死了爹似的露出抹悲痛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如果自愿被裴烨霖干,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不自愿,我们就将你绑到床上让他干到有人来找你为止,懂没?”一个是毁了父亲形象的败类,一个是坑过爱人的残渣,宁致远觉得他们才是绝配,若不是面子上抹不开,不想让谭博宇压了自家老子,他都想给两人同时下药,让他们互相干到精尽人亡为止才好。
谭博宇的脸色由白到青,隐隐的还有往墨色展的倾向,嘴唇哆哆嗦嗦张张合合好几次,硬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那是气的,也是惧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危险不危险,一咬牙,拼死往外逃。
宁肯死他也不想被男人压!
只可惜他的反抗都以徒劳无功而收场,最终的结果是,宁致远将谭博宇剥得干干净净四肢大张的绑到了床上,又对着裴烨霖施了个幻术,拉着安莫离的小手悠哉悠哉离开了屋子。
屋内,苏醒过来的裴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晕倒过,身下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邪邪一笑,裴烨霖低头一通狂啃,啃的谭博宇惨哼连连,不多时,更大一声惨哼,不对,应该称之为惨叫声响起,然后‘啪啪啪’声不断,听得人浮想联翩。
“莫离,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虽然谭博宇被暴/菊也挺解恨的,可留着他到底是个祸害。
“他身上有护命的法宝,如果我们下了重手威胁到他的生命,受伤的就是我们了。”安莫离很庆幸自己的内丹不同凡响,要不是有它示警,今天晚上大概会很麻烦。
“哼,倒是便宜谭博宇了。”
这也叫便宜?安莫离失笑着摇头,被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强行‘啪啪啪’的痛苦,不比挨板子捅刀子好多少,就像自己和战天……打了个冷颤,兽形的男人都是qín_shòu啊qín_shòu!
“赶紧走吧,我刚刚给谭博宇下了禁制,他醒来不会记得我们,但不保证他的同伙不记得。”比如说那位被战天引走的修士。
“禁制?你什么时候下的?我怎么不知道?”莫离能随便抹去别人的记忆吗?惊悚,万一哪天莫离把自己的记忆也抹去了,自己还不得哭死?
“你绑人时下的,怎么了?”怎么阿远的脸色这么苍白?
“没什么,那个莫离,我爱你。”请看我真诚的眼睛,满满的都是你。
“……快点走。”肉麻,脚步加快,安莫离扔给宁致远一个的后脑勺。
宁致远桑心鸟,难道莫离不应该感动吗?难道莫离不应该回他一句‘我也爱你’吗?哪怕是‘我稀罕你’也成啊?给个后脑勺很打击人知道不?自己的心,碎了。
“还傻站着干嘛?过来。”走了一断路见人没跟上来,安莫离无耐的回头,看着双手捧心仿佛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模样的男人,太阳穴也跟着抽了。
是自己错了,自己就不该怀疑宁致远碗口粗的神经,阴影什么的绝望痛苦什么的全体和宁致远不挨边,你看看他颠儿颠儿蹦达过来的样子,欢实着呢。
☆、70·九哥?
带着很有囧货潜质的宁致远赶往与战天事先约好的地点,远远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战天。”甩开死缠在手掌上的大手,安莫离加快脚步奔向了笑望着他的男人,“你等多久了?”
“没多久,莫离你有没有受伤?”双手抓着安莫离的胳膊,战天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又低头嗅了嗅,突然拢起眉头问,“你身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
“没事,不是我的血。”怕战天不信,安莫离还原地转了一圈,大大方方让战天看清楚,他真的没有受伤。
“不是你的血就好。”终于放心了,战天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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