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个翻身把被子拉高一副要休息的模样,心里却是苦的,作为儿子父亲的生日晚会他当然非去不可,不为别的就算为了这每个月不菲的生活费他也要去。
不过在他坦诚自己的性取向后丁父真的是大发雷霆,抄起平时拄着的红木拐杖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打,直到拐杖打断了他都没有消下气来,当着众多亲友的面断绝了父子关系外还把他撵到了这栋旧房子里住,不过这些事对他来说都是没什么差别,反正打出生他是被扣上了私生子的帽子,很多人碍于丁家的威慑力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其实一个转身就能把他骂到太平洋去,也没什么,习惯了。
他现在唯一犯愁的就是,如果真的去了,被还未消气的父亲撵出去怎么办,那岂不是更丢人了,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去参加亲生父亲的生日晚会还要战战兢兢的人了吧。
一只偏凉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原来是蓝亦见丁一洛脸色不好便不由的上前试了试体温,果然烫手的吓人,
“你,你发烧了...”
“嗯哼。”丁一洛把脸埋在被子里,从鼻腔懒懒的应道。
“那,那你吃药了吗?中午吃饭了吗?”丁一洛抬眼,看着眼前因为这点小事就开始慌乱起来的男生。
“没...家里没药,也没饭...咳咳...”可怜巴巴的咳嗽两声,林黛玉似的幽幽的撇着床前的蓝亦,“想喝肉粥...”
......
舒舒服服的倚在床头上,原本有些发潮的被褥已经全部换了下来,被子拉到脖子处盖的严严实实的,头上也敷上了干净的湿毛巾,丁一洛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蓝亦喂过来的肉粥,那叫一个滋润,怪不得莫凌喜欢时时刻刻把这只小兔子绑在身边,连他自己都要舍不得了。
被蓝亦服侍着吃了退烧药,盖着干爽的被褥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等丁一洛起来已经天黑了,感觉头明显的不那么痛了,但身体还是有些无力,琢磨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爬起来穿戴好开着车去了丁家老宅。
丁家老宅顾名思义是丁家传下来的宅子,相传清朝时期丁家祖宗是一个不小的官,最早的宅邸便是盖在此处,经过了几百年的风雨,虽然宅子不知被丁家后代重建了多少次,但地方一直是没变的,奢华壮丽也是依旧,占地面积更是大的惊人,从大门到主楼的会客厅都要走大半天。
把车停好,丁一洛双手插着口袋走进会客厅,来的有些早,厅里并没有多少人,有些无聊的拨弄着自助餐桌上精致的糕点,顺便看来往的客人虚假的寒暄,实在无聊至极光站着都要昏昏欲睡了,听到外面隐隐约约有吵闹声,这才唤回了丁一洛的神志,仔细听了听声音,发现是在会客厅后的花园里,会客厅和花园只隔着一道玻璃门,因为要迎宾的关系现在也是大开着,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凑上前。
远远的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又熟悉的身影被两个人围住,那人好看的眉毛因不快皱起,英俊的脸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两个人,只见那两人扭曲着两张相似的脸,嫌恶的指着其中一人身上那一滩水渍,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这俩兄弟丁一洛认识,某房地产老板的儿子,有几个臭钱便张狂得瑟,原本一直在美国,前段时间不知道犯了什么肮脏的事被遣返回了国,已经臭名昭著的两个人竟然还敢在丁家闹事,而且还在纠缠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好吧,他承认,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着这个叫黑耀的男人,虽然他还是个mb...这样或许有些犯贱,可是被明明被修理的那么惨他还是想再见到这个有魅力笑容又好看的男人。
或许是拥抱着他的肩膀很有力很有安全感,或者他的笑容很温暖,再或者他的xìng_ài技术很好做爱的时候会温柔的把他眼角的泪吻掉...反正似乎被压了两次就喜欢上了,或者其实早在酒吧相见的第一面,就对他一见钟情了。
“这是谁呀,在我们家大呼小叫的这么没教养。”眼见着那两个兄弟开始动手动脚,脏话也骂了一篇,丁一洛,也顾不得细想黑耀怎么会在这里,连忙上前,几乎是下意识的把黑耀护在身后,
“呀,原来是王家的兄弟呀,不好意思呀,刚才没看清以为是偷跑进来的刁民惹是生非呢。”丁一洛没好气的抱着胸,上下打量长得跟土匪似得两兄弟。
“呦,原来是丁少呀,怎么,这人你认识?”丁家二少喜欢男人被赶出丁家大门的事已经闹的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了,王老大看着眼前唇红齿白长得比女人都水灵的丁一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色迷迷的笑,“这家伙不知从哪冒出来,撞了我,把酒洒了我一身,我这可是国际名牌啊,你试试都湿透了。”
说着抓起丁一洛的手就往他裤裆上湿了的地方按去,丁一洛厌恶的甩开,看着那人泛着油光的脸就犯恶心,没好气的回,“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泼了一身酒么,麻烦你们下次被泼硫酸的时候在叫唤行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兄弟俩听了这话不高兴了,阴下脸质问。
“我什么意思你都不懂?就这智商还来参加宴会?也不嫌丢人的。”丁一洛上下打量了这对墩头墩脑的兄弟,嫌弃的白了一眼,不少来宾已经开始注意这里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事端,挽着一旁的黑耀转身打算赶紧离开。
“呸!我到以为呢,怪不得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人,原来是这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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