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经过频繁抓奸、丢人现眼的折磨,也会被折腾成半疯。频繁抓奸恨到手软脚软,冯艳险些用拘留所的笤帚把儿,真把李树英捅成双簧管儿。
李树英从拘留所里爬到医院时,李老头子正歪在医院病床上嘴歪眼斜的“拨弦子”。李大小姐现供职的公司不愿意跟着‘吃挂捞’,把开除通告直接贴在公司布告栏里。公司没找她要违约金和声誉受损的赔偿,就给她结了两个月基本工资,算是就此两清。
刘援朝因生活作风问题被单位处以‘党内查看记大过处分’,随后被冯艳菜刀加擀面杖哄着净身出户。刘援朝用小金库私房钱凑出万把块钱儿拍给李树英,打算赶紧与这种方男人的货一拍两散,从今往后重打鼓另开张。
李树英真没料到,那是从刘援朝身上榨出的最后一勺油水,压根儿也没算计个轻重缓急。钱到手里立即派了用场,去韩国做全方位整容的计划,因客观因素被迫缩水降级,钻去京西八大处脚下的整形医院改为修补。
整形医生真正是拿钱办事,把李大小姐下身:从肚脐眼到后尾巴骨做了个全套修补维护,就差在大腿上画两个“警察站岗”。医生拍着胸脯保证:保管把李树英的下边整出chù_nǚ质感。【噗诶!】
真正高级别整容技术,绝对不低于心脑血管这些大手术主刀医生的水平,相当水平的医生必定是有相应价位的;因此刘援朝给的那笔钱到了整形医院的钱笸箩里,像落进无底洞连点响声儿都没听见;就更别说能够垫底的。于是刘援朝就此之于李树英而言就变成了人间蒸发。
连撅带趴的忍过一周,下身手术成功愈合,李树英兴高采烈钻进处置室,准备做双眼皮、额头拉皮的备皮准备。快刀热水刮去眉毛,又剃成半拉瓜发型,躺在手术床上打完麻药,刚开始做上眼皮去脂术;突然接到结算处通知手术立即停止,李树英的账上没钱了。医生停手关了设备,拿两个生物胶条贴在李树英的眼皮上,就把她推回病房。
李树英贴着一脸医用纱布,脑袋因为麻药劲儿还在,感觉脑浆子像没加卤的豆腐脑似的,咣里咣当的。即使如此还是听明白了医生的话:主任医生接受外请马上要出差做学术交流,不可能专门等某一个病人;赶快补钱趁医生还在医院期间把手术及时做完,拖延了最佳时间绝对会影响手术效果。
那段时间李树英是真急眼了,满世界找钱,把所有能想到的认识的人都找遍了。所有联系方式都找不到刘援朝;李树杰当时随公司老板去南半球考察进出口项目,没有一个月都回不来。李长材那边只拿出小几千元儿的退休金做应急,死期存款绝对不让动。李树英也不能挤得太狠,否则很可能把老头子挤兑死,她还指着老头子的关系继续过活呢。
一直拖延得脸上刀口都要闹感染、招苍蝇了,才终于盼来李树杰拜托公司的人转交了一笔钱。可惜轮到李树英想烧香时‘佛爷已经调屁股转身’,主治医生应上级安排出国进修了。
李树英的底盘条件本就不端正,入院时又被凿扒成乌眼儿鸡。钱不到位,最多是做缝合修补。何况脸上的手术何其复杂,摆弄脸上的皮肉神经不是打毛衣配线。任何医生都如此:你给多少钱,人家也不愿意接手别人做了一半的工作。及时拼凑成的主治手术组,也是花钱找了硬关系,总算是把李树英脸上这堆活计归置完了。
脸上的事情暂告段落后,大院后勤部门又来人登门告知。鉴于本院的保卫级别升级,李树英做完整容术后必须配合院保卫处,重做出入识别备案手续、出入门卡,否则门岗将不予放进,并对抗击者实施相应制裁。李树英又赶忙抱着一堆照片、证明材料,往返于街道、派出所户籍处、大院保卫处之间,完成一项项的审核认证手续。
这个时候再想凭借老家儿的势力、余威,玩胡搅蛮缠、撒泼打滚那一套是绝对不管用了。李树英没底气敢说出‘这辈子不再迈进大院’的话;她太清楚自己究竟有几两几钱的份量;不夸张的说:他们父女俩敢单摆浮搁的站在大街上,出不了俩钟点儿就能被人打闷棍拍黑砖。
再者,你李树英可千万别提做‘整容’这码事。稍微有点脑子的人,谁不懂要往脸上贴金,偏就是李树英把钱糊在了屁股上。一张脸整形由于延误时间、临时换人等缘故,手术效果就可想而知。是个男人看到那张脸基本上已经‘半饱’了。‘一见钟情’讲的是看脸,谁也不能上来先撩起裙子看腚。
就别说本来就破烂勒索的声誉呢。早年能仗着老爷子、姘头的面子手段,混不说理的‘没有贞操也能装一把有贞操’。拜读过李家姑奶奶那些臊乱事迹,人尽皆知她李树英真正是个操性到极点的货,真就够够儿的了;你就算是把p眼套出螺丝扣来,也没有几个男人愿意脱裤子了,沾染这种腌臜龌龊!
李长材咬牙跺脚划拉半条命爬回轮椅,一出医院大门儿就把保持心情平静的医嘱扔进下水道。扯嗓子吆喝小勤务员收齐了所有收费单据,尽快送到后勤部去结算报销。
勤务员拿纸巾抹掉了喷到脸上的吐沫星子,把一袋子单据交到了后勤部。后勤部回话说:干部医疗费用报销规定里从来没有重复报销的先例。李长材同志的就医费用在出院时就结算过了;现在拿来的这些收费凭证属于无效单据。
李长材气得血压噌噌的往上飙。他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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