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营里虽然是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再提此事,但由於孔德绍的描述实在太过生动,就如亲历其境,实实在在的看过李世民跟男人交媾,甚至曾经参与其中,淫辱过李世民那年轻的身体,於是开始有不少人忖测李世民在私底下的姿态。李世民常常觉得有人色迷迷地偷看著他,那些视线就像是无数的细针一般,从四方八面向自己刺来,视线集中在他的脸、胸口、下胯和屁股,弄得无论他穿著多厚的军甲也好,都像赤身luǒ_tǐ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受著众人的把玩和凌欲。对,这对他来说根本像被lún_jiān没两样。他敏感的身体对这些视线都十分在意,就算只是被视线打量,他的身体都会有如被实实在在的玩弄了那般诚实地作出反应,厚厚的玄甲之下,是他饱受蹂躏、变得柔软无力的躯体。在营内巡视的一个下午,他感觉到那根完全没被触碰过的yáng_jù高高昂勃,是因为他觉得他的兵将再不像以前对自己那样坦诚,他们除了怀著不正经的目光看他之外,还不时交头接耳,定是暗地里在讨论自己被男人玩弄时的yín_tài,想像著那时的他会比现在这岸貌道然的他分别多大……
孔德绍的话弄得李世民变得十分神经质,弄得他以为他的兵将都开始鄙视他、甚至对他起了色心。虽是如此,李世民却不敢去禁止他们私下的讨论!他知道这样做只是此地无银。但不这样做,他可以怎样?他要做皇帝!他不能因这少少的冲击便任由自己辛苦建立的玄甲军溃散!
李世民日夜受著摧残的时候,他偶尔会想想为什麽孔德绍会拿那回事来侮辱自己。一般来说侮辱敌帅是女人已经很过份,再加上姓孔的所说的话又那麽实在,就连他被lún_jiān过也说得出口。李世民开始怀疑这一切并非只凭空想。在唐营之中,除了李元吉外,就只有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知道自己不洁之事。元吉虽然生性莽撞,但他身为皇子,大概不至於想要毁了自己的国家吧?而程知节对自己的忠心,他在柴房那晚已经知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尉迟敬德,一向喜欢愚弄自己,从当初招降时他狂莽的羞辱,到此後三番四次强逼性的苟合,都让李世民不由得地恐惧他。若他在战场上不是那麽所向披靡,杀敌无数,李世民大概不会把他留到今天。如今发生了孔德绍这件事,李世民自觉对他的容忍已到了极点。这件事就像一个导火线般逼李世民将自己对尉迟敬德的感受都爆发出来,他俩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时浮现在李世民眼前,好比雪上加霜。就算尉迟敬德跟孔绍德这事完全没有关系,李世民也已不能再面对他,以及从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为什麽他会想出那麽自欺欺人的把戏呢?就算是待他像别的人,他由始至终,也不过是那个肮脏至极的李世民而已……不管说什麽谎,他都已经无法抽身,或许他能做的事,是把知道这事的人,统统解决……
转眼唐军与王世充对阵已超过四个月。时入深秋,天气渐渐变冷,李唐明明已断了王世充的粮道,然而以王世充强大的军事及行政才能,不但抵抗著外敌,还镇压了城内因饥荒而起的暴乱。唐军屡攻不入,士气渐渐低落,还出现了逃兵。由於这些逃兵大都是尉迟敬德的旧部,众将都以为尉迟敬德仍未忠心於李唐,於是煽动旧部逃跑,於是便要求囚禁尉迟敬德。李世民没说过一声「不」,是因为他暗里觉得,这些逃兵都听信了敌军的恶言,以为自己不是将帅之才,於是才弃他而去。这事多少跟尉迟敬德有关系,现在总算有个明正言顺的理由除去此人。
李世民激愤之下,命人把尉迟敬德此罪臣带到自己营中,让他亲自发落。小兵们用铁链牵著上身赤裸、手脚被锁的尉迟敬德,带到李世民面前。话说自当日被孔德绍侮辱以来,李世民已没试过与尉迟敬德单独会面,心情难免有点焦躁。李世民遣走小兵,坐於位上,低头望著跪在下面的尉迟敬德,想到自己终有这样的机会去用居高临下的目光去俯视这个一直玩弄自己的人时,心里居然没有半点轻快,还有种心虚的感觉。可见是尉迟敬德施於他精神上的压逼已成了种习惯,现在忽然反了过来,就让李世民感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至於尉迟敬德,他虽然被锁链锁著,但是全身上下发出的气息都那麽地强势,单是一个抬眼,就叫李世民打从心底的发寒。可是他没有说话。
李世民不敢再正眼看他。他清了清喉咙,直呼其名:「尉迟敬德,你还有什麽话要说?」
尉迟敬德语气轻篾的道:「秦王特意面见敬德,敬德还以为是要来拯救我,想不到秦王那麽不念旧情。」
「我李世民要是完全不念旧情,早就解决你了。」李世民态度冷淡,或许该说是特地装出来的冷淡。他拿起身旁一个箱子,走到尉迟敬德前解了他的锁,然後照著他的面将那箱子扔下,打开,里头赫然堆满了金子。
「尉迟敬德,念在你在唐军屡立军功,我可以不杀你。你走吧,以後不要再踏入中原之地了!」
尉迟敬德垂眼望著膝前那一箱亮灿灿的金子,忽然嗤笑起来:「殿下真的以为是敬德发动叛乱的麽?」
听他的语气就知他不相信李世民开除他是因为逃兵的事。李世民目光变得不安,就像个被大人识穿了小把戏的孩子般,不自在地抓著自己的肘子。他当然知道尉迟敬德看穿他,他吸了口气,低声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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