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个四十多岁儿了的男人。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些穿着讲就的人,形成一个独特的圈子,宫昊雷也在其中。正看着,从冷俊身后又冒出来个人,正是冷冽。
眼前一亮,叶恕行下意识地笑了一下,正想着要找个机会跟冷冽打个照面。
“你笑什么?”
笑容僵硬了,他忘了这里还有个秦朗。秦朗一边问,一边眯着眼想回头看,叶恕行一把把他拉回来。
“你醉了!别乱看了,快回家睡觉!我送你回去休息!走走!”
“唔--”秦朗被他这么一弄头一晕,顺势就倒在叶恕行身上,被他架着走了。“你干什么?我还没醉--”
“醉了醉了!你看你路都走不动路了!”叶恕行死命地拖着他,根本没让秦朗站稳的机会。
“你快要把我的衣服抓烂了!”
“等到了房间里你tuō_guāng了都不要紧!快走!”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叶恕行架着秦朗,就差把他当麻袋扛在肩上了。
而这时,另一边人群中央,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恕行和秦朗两个人往船舱里走,一路上秦朗像挂在叶恕行身上一样,叶恕行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你的酒杯要被你捏碎了。”
不留痕迹地收回眼神,冷冽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吕锡鸣,没说话。
吕锡鸣也不在意,反而笑容满面地问他:“那小子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你想说什么?”冷冽冷冷地问。
“我只是好奇,应该是自己的情人的竟然跟别的男人来度假,难道你不知道?”
冷冽看了他一眼,把视线移开,“不管你的事。”
“怎么?”吕锡鸣耸了一下肩,“我以为你肯来就是原谅我了。”
“我是跟爸爸和爷爷一起来的,他们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什么时候冷冽也会听别人的命令了?”
“你们在聊什么?”
两人抬起头,看到宫昊雷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笑眯眯地向他们走来,另一只手上拿着酒,身体和女人能碰到的地方基本都粘在一起了,整个就是个放荡公子的典型。
冷冽仍然沉默,吕锡鸣看着他皱了皱眉,说:“你少喝点,等会儿说话舌头都伸不直了!”
“哈哈哈~!”宫昊雷大笑了起来,“舌头伸不直就把他弄直啊!”说完低头和身边的女人来了个火辣辣地湿吻。
激情的场面还在上演,不过“观众”似乎没多大兴趣。冷冽说了声失陪便转身离开了,吕锡鸣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
“怎么了?看得快出神了,还没对他死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昊雷身边的女人已经离开了,他走到吕锡鸣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吕锡鸣白了他一眼,“不用你多闲事。去跟你的女人鬼混吧!”
宫昊雷笑着拍了两下手,“不不!现在这种时候再去找女人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有比女人更好的东西等着我呢!”
他的话让吕锡鸣挑了一下眉,想了想之后讽刺地笑着说:“可惜!那个东西已经有主人了。”
宫昊雷眯起眼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冷冽离开的方向,无声地笑了笑。
“哇靠!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重的!”叶恕行把秦朗扔到床上,活动着手臂,刚开始秦朗还会自己跟着他走,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连腿都不动了,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躺在床上的人笑了笑,那笑声--叶恕行眯起眼看着他。
“你还醒着?”
“你不是说我醉了么?”秦朗睁开眼,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
“切!现在你倒承认你醉了!”叶恕行整理了一下衣服,“那你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他刚转身,床上的人突然起来了,在他刚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被拉住了手臂,然后整个人和秦朗一起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被秦朗抱着压在床上,双腿也被他的压住了,想起来可身上的人像块石头一样一动都不动,怎么推都不行。“你到底要干吗?快起来!”哇!秦朗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了,一股酒味。叶恕行身体僵得像生锈的机器一样。
“我醉了。”秦朗双手抱住他,头埋在他颈边低声说了一句。
“啥?” “我醉了。”
“你搞什么啊大哥!这种情况说自己醉了,真正喝醉的人是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是你说我醉了的,我现在只是按照你说的做。”秦朗说得理直气壮,喝醉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屁!你现在这么听话承认自己醉了有什么意义啊?”叶恕行咬牙切齿,他现在都要搞糊涂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不会是在借酒装疯吧?”
秦朗笑了笑,叶恕行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连心跳的声音都能感觉到。
妈的!他现在这样不算是在劈腿吧?
“你快起来!心跳得跟打鼓一样,不是要吐吧?”如果是普通人,叶恕行早就一拳打飞他了,可是秦朗,怎么说--也能算是朋友吧?
“以前,你也吐在我身上过--也是像现在这样--”秦朗轻笑着说。
叶恕行尴尬了一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今天要报仇的话也行,只是让我把外套脱了,这衣服很贵的。”
“呵呵呵~”秦朗只是在笑,然后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抱着叶恕行的手又加重了点力道。
“喂--”叶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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