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都在发软,但他现在一心想哄寒卿高兴,就忍了下来,等坐到了底轻轻一动就撕裂般地疼,谭落诗终于没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寒卿……呜呜……”
寒临声音温柔了一点,“痛就出来吧。”
“唔……不……”
“……为什么?”
谭落诗深深地望着他的脸,仿佛要把他记进心里去,轻声道:“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
“好!如果脑子记不住,就用身体来记。”
寒临说完把他按在床上,慢慢地在他体内chōu_chā了起来
后穴又痒又疼,谭落诗一直在嗯嗯啊啊地哭叫,在他快累瘫了的时候寒临摸摸他的头安慰,用温柔的语气说了一句让他觉得很凄凉的话。
“现在后悔晚了,认了吧宝贝。”
紧接着一股滚烫射在他的身体深处,谭落诗轻叫了一声也达到了高潮,然后趴在寒临的怀里继续啜泣。
寒临给他理了理头发,叹了一口气,谭落诗知道他身体还没好,一场性事让他更累了,便恋恋不舍地环着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醒来再来找你。”
寒临也轻吻了他眉心一下,眼底遮不住困乏。
谭落诗知道自己在这他根本没心思休息,便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因为要跨过门槛踉跄了一下,马上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他,谭落诗抬头对着宇文陵笑了笑,“阿陵?你怎么还没走?……”
宇文陵冷着脸道:“你还真有脸说。”
谭落诗尴尬地笑了下,柔声道,“朕要见见丞相。”
宇文陵连问他要做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了,“好。”
“把解君薄召来京都吧,朕有事问他,边境让邓立去防御……”
“知道了,不急于一时,你先休息会再说吧。”
“好,真是多谢你了……”
他还说着就架不住连夜赶路又是精神上的疲惫,靠在宇文陵肩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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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诗呢?”
寒临睡了一天一夜,又喝了药身体才精神起来,一醒来就看到宇文陵来找他,没见到谭落诗,寒临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看到宇文陵就不顺眼。
宇文陵解释道:“他也才睡醒,要跟丞相见面。”
“见面?”寒临想了一下,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宇文陵犹疑地看着他,道:“有天光仙境的消息了。”
寒临一阵沉默,似乎在思考,想了一会才道:“落诗现在还不能见人,楼兰的事一时半会不是主要问题,天光仙境的事我会带他解决,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去了,在京都坐镇吧。”
结果遭到了宇文陵激烈的反对,“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忙你的,我会保护落诗!”
寒临才不会理他,随便就能找出好几条理由说服他,“京都在中部,一旦西域有了风吹草动你最方便调用,而且你太容易被他骗,我不希望他再次跑了。况且你在这里,一个武神将是很好的底牌。还有……”
“你!……”
“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寒临语气咄咄逼人,“承认吧宇文陵,你根本管不住他,把京都守好了,其它的问题本王来解决。”
“你……唉,好吧。”宇文陵无言以对,黯然地答应了,虽然道理都明白,但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就心里不爽。
寒临又道:“你要识大体一点,别总想着你那点私事,等他的问题解决了就直接向北打。”
……难道满脑子都是私事的不是你吗?
宇文陵突然明白了谭落诗的厚脸皮是谁教的了,冷声道:“现在就可以打,我已经没问题了。”
“不用你,你守好南部就行。”寒临说完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淡淡道,“总之西域你别随便打,等我回来再做定夺。”
“……”
他走了后宇文陵想了很久,思考同样是王爷,淮王是哪来的主人公般的自信?最后结论就是自己还是脾气太好了。
实际上寒临只是通过前几次的交锋感觉楼兰亲王诡计多端,宇文陵虽然会打仗,但心思还是过于单纯,正面交锋恐怕会被算计,这才让他按兵不动。虽然看宇文陵不顺眼,但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原因误了国事。
寒临嘱咐完他才让手下侍卫把谭落诗和傅西流打包带走,还叮嘱了一遍,“千万不要碰掉他的面纱。”
谭落诗才刚见到傅西流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扛着送到马车上了,还跟傅西流隔离着。
没多久他就看到了寒临了,马车的方向正是出城。
“……”
谭落诗吓愣了,柔声道:“寒卿,至少让我和阿陵告声别啊。”
寒临淡淡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激动什么?”
“寒卿!”
谭落诗对他的专制颇有微词。
“怎么了?”寒临语气没有一点变化。
谭落诗到底还是不敢反抗他,笑了笑柔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先见了解君薄,再去天光仙境。”
谭落诗叹气,“寒卿面前真是藏不住一点秘密”
寒临把他揽进怀里淡淡道:“至于路上的时间,我们就好好聊聊天光仙境的事吧。”
谭落诗遍体生寒,寒卿真是比以前还要犀利了!
寒临眼神冰冷,缓缓地问:“你是打算自己说,还是要我问?”
谭落诗马上笑道:“我正打算跟你说呢。”
☆、第五十一章:泪是爱的花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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