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年轻的放荡与羞涩,用xiǎo_xué紧紧包裹着别人的yīn_jīng,发出让人热血沸腾的骚浪呻吟。又或者还是会像初见面时一样,向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搭讪,遇到真正完美的419恋情。
这样的想法像是紧紧掐住了高棱的脖子一样,让他无法呼吸。
无数的负面情绪疯了一样涌上来,高棱不明白这是什么,他从未有过。只有把这种让人觉得酸麻不堪的感情用性事来表达。
彬彬的小腹垫了一个厚厚的抱枕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尽量分开以迎接男人的撞击。这是极其yín_dàng的动作,让彬彬觉得羞耻,但却又因新奇而快感层叠。男人炽热滚烫的下身在后穴进出,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只有下意识地求饶:“别…呜、啊啊别……太快了……”
青年的下身高高挺立,他试图用手去抚慰,但却被男人狠狠压住。高棱倾身下去透过睡衣布料咬着青年的肩膀:“不许动。”
彬彬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难受…痒……”
高棱往上舔着青年的耳垂,冷淡却残忍地命令:“忍着。”
“忍不了了……呜…高棱、高棱……”彬彬难耐地攥紧手指,却因为他的激动后穴更加紧了一分,彬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知道不停地求饶:“高棱…对不起……我以后不恶作剧了啊、啊不行……慢点……”
高棱顿了顿,亲了亲青年的侧脸,“叫老公。”
“老公……”彬彬茫然地睁着眼睛,下意识地重复道。
高棱一个挺身,狠狠搔过了前列腺那一点。在滚烫的白浊射到肠壁上的时候,青年没有任何人抚慰的前身也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彬彬发出了长长的“啊——”的低呼,单单是被男人的操弄就可以得到高潮,这个事实显然更加带有刺激性。高棱将ròu_bàng抽出,带出了白色的精水。青年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是溺水后得救的人一般。
青年努力抬起脑袋,看着同样也喘着粗气的男人,眼角还残留着生理性的眼泪,“还生气吗?”
“……嗯?”
青年撇了撇嘴,将刚才手足无措、放荡又青涩的表现完全舍弃,依旧回归了平时的模样,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道:“操,记仇又小气……”顿了顿,还底气十足地补充,“我不就是自己撸了一下吗?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懂不懂?”
高棱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笑了,声音却还是往常般冷淡:“哦,那么刚才被操射的是谁?”
“你、你你你——”彬彬气得一扭头,发现男人已经悠然走出了房间,气得直翻白眼。
至于男人再回房间时,把快睡着的青年上上下下抹干净再连同自己一起打包睡进了青年房间,都是后话。
10
“所以我说啊,高棱他……有点不太对劲。”彬彬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话那头道,“他以前有这样吗?”
好友甲咋咋呼呼充满八卦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对劲?详细说说。”
“我这不是快期末考了,他天天催我背书考试,前天竟然买了一大摞复习资料逼我做完。”彬彬大倒苦水,眉毛可怜兮兮地皱起来,“还有啊,我刚住进来的时候他一句话都不跟我讲,冷得像冰块一样,现在早上竟然给我留!早!饭!我要是有课呢,他就一脸不爽地进我房间把我叫醒,害的我每天早上都胆战心惊的……”
好友甲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像是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开口:“……他是不是面对你的时候就冷若冰霜,好像你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而且三天两头就换上女装?”
“对!”
“他,是不是常常强迫性地要求你和他做咳咳?”
“……对。”
“是不是你一表现的害怕和拒绝,他就显得更加生气?”
“你怎么知道的!”彬彬长叹一口气,“我怀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要不然高棱为什么天天和我对着干?而且他好像现在表情越来越少了……”
好友甲噎了噎,犹豫半天才道:“嗯,那什么,你可以对他主动一点……”可怜的(原)直男同学,你已经和高棱微妙地看对眼了——不用怀疑,高棱就是用这样的“喜欢”的方式赶跑了数任前男友。
彬彬明显不信的翻了个白眼,扯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最近的高棱确实有些古怪,虽然他常常是看到高棱那张脸怒意就烟消云散,可也架不住总是爱答不理、眼神冰冷的高棱——这样的高棱就像是刚刚接触的时候一样,连说一句话似乎都是施舍,还常常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怪事,彬彬连作死都不敢了,只有满肚子疑惑:难道高棱也有姨妈期?
呃,应该不会吧……
彬彬苦着脸把最后一口泡面吃完,准备去学校。
这边彬彬百思不得其解高棱这段时间的变化时,高棱却从昨天开始就在外地出差。原本预定的一天工作变成了两天,繁杂工作使高棱忙得手忙脚乱,外地分公司的业务紊乱,报表都频频出错,让他很是头疼。特别是一边头疼的时候,脑电波还能够分出去一点想其他的事——是一个青年。头发乱乱的,眼珠总在滴溜溜地转,好像一刻不停地在想什么歪脑筋,嘴角狡黠地翘着,光是看着就让人有好心情。
彬彬啊……
高棱似乎漫不经心地盯着桌上的报表,自己却知道什么都没看下去。
他当然知道这种状态是什么。并没有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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