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便赢得那么多的人喜欢你,觉得你好,这样的虚假真是令人反胃、恶心、厌恶……就连君哥哥,就连他,也觉得你才是最适合的祭品。”阿灵冷漠的眼神像是尖刀一样的剜过沈越,残忍道,“你真令我恶心,你与我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君哥哥说我一身混沌罪孽,不配去祭祀!你就配得上了吗!”
沈哥真是见了鬼了,这年头感情还真有赶着自杀当祭品的,捕快叔叔这里有个信奉邪教的!
“先生就是比你好!什么都比你好!”明果瞪着阿灵好一会儿,脱口而出道,“他还比你好看!而且他做什么事情都叫人喜欢,你就叫人讨厌!你……你才恶心!”说完话明果还做了个鬼脸。
果然是沈哥男朋友教出来的徒弟~
“你!”
阿灵气得脸色都快扭曲了,她的性子倒是还如以前一般鲁莽,当即就不管不顾的解下腰间的鞭子狠狠甩来。沈越虽然没了内丹,但他怎么说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对上另一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不是出了奇的不像女人——譬如说水母阴姬、石观音之流,一般来讲,男性的赢面往往会大的多。
即使他是个老爷爷,还是棵树,也都是一样的。
所以沈越虽然挨了一记鞭子,却也牢牢将阿灵的鞭子抓在了手里,那长鞭像是一条缠着他手臂的毒蛇,死缠不放,并且越陷越深。
沈哥跟小肃肃都没玩过这种闺房乐趣……倒是跟阿灵玩了一把。
这个突兀而来的念头让沈越恶寒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正巧阿灵刚用上力气拽拉,一个没防备自己倒是退了好几步,差点没摔了。
“你跟君侯一模一样,总是只听只看自己想听喜欢听想看喜欢看的地方。”沈越摇摇头道,“我不喜欢你,不愿意与你说话,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自己。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对你千依百顺的人。忤逆你的意思便是虚伪的善良,那什么又才是真实呢?”
阿灵畏惧的退后了几步,愤怒却又无力的看着沈越,她曾经被君侯委托给沈越照顾,虽然照顾不久,然而对方当时强大的实力与冷漠的态度却令阿灵颇有些心有余悸。
即便他现在没了内丹,阿灵也不敢对他妄动什么。
所谓欺软怕硬,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你……哼!”阿灵心有不甘,却又实在不敢追究下去,她虽然鲁莽,但并不愚蠢。
沈越的确看起来颇为无害,阿灵还曾亲眼目睹过他被君侯用劫火烧伤。然而君侯是什么样的魔?君侯实力强横到逃过天玄宫的玄微数次截杀,在数大门派的合作拦截之下重挫各大门派后成功逃脱,甚至在他魔气一日日衰弱之后,也将画痴杜清重伤……
然而阿灵却又忍不住想起了君侯身上那一块块灼伤,那些伤痕也是这个无害的老树妖带来的。
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被逼急了有什么手段,阿灵自认想不出来,也不敢想。
幸亏沈越不知道阿灵想什么,否则肯定感觉很是无辜……明明火是媚姬放的,沈哥只是帮忙玩了一下捆绑……咳咳。
阿灵离开后重重的甩上了门,咣当好大一声,还好没把门给扯下来,毕竟这手撕木门的名声哪怕是对一个男人来讲也太彪悍了,更别说姑娘家了。
其实沈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么好的一个好人,或者说多么的善良,否则当初他发现明果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要杀他了。
人的一生总是会经历很多很多的痛苦与迷惘,不知道行差错步的结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人们常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实则不然,旁人作壁上观,只觉得你懦弱可笑苦苦挣扎于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局面之中,傻的可怜;说到底,他只是没经历过你所经历的,没接触过你所接触的,到底嘴巴两张皮,一磕一碰,天地任由他说去。
人心是肉长的,情总是柔软的。
对于旁人也许可笑的情谊与坚持,很多时候对于自己而言,却十分重要。
所以阿灵说沈哥伪善或者别的,与其说不愿意辩解,不如说觉得可笑。能与你交心的人何须多言,认定你就是死不悔改恶贯满盈的人也何须多言,有些事,人只愿意跟愿意解释的人解释。
妖,也要这么任性!
说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日了。
沈越蹲下身打开食盒看了看,白瓷的碟碗碎的厉害,有些瓷片混在菜肴里,显然已经完全不能碰了,好在还有几个青团子,沈越怕有问题,还把青团子的外皮撕了一层下来给明果吃。明果摸着小肚子摇摇头说不饿,让沈越自己吃,其实小孩有内丹,的确不会感到饥饿,但是沈越吃了两口青团,看着明果圆圆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却又生出了强烈的罪恶感来。
最后两只妖怪一起吃掉了所有撕了外皮的青团。
吃饱了的老树妖沈越只能感慨一句话:人性有时候是个挺麻烦的东西。
你看不见摸不着,它却又时时刻刻存在着,而且总是带来一点小麻烦,可是没了它又不行。
一般情况下来讲,对于一个有男朋友又血气方刚……可能不是那么血气方刚了的男妖来讲,饱暖思淫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沈越有点想端静,当然未必是有关啪啪啪跟啪啪啪之类的,他只是很单纯的有点想念端静。
不要笑啊!严肃点!男男之间也是可以有很纯洁的关系的!虽然沈哥跟端静不是……
咳咳,回归正题,每个人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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