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前途便亮一些。
杨满坐在旁边听他们的谈话,一声也没有吭。就算真的没有他插嘴的地方,乔正僧也还是看出来了,他有点心不在焉。
事情安排妥了,接下来杨满应该跟着刘罗新回仙月林。按道理他熟门熟路的,也用不了特别交代什么。
只是杨满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很沉重的样子。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就要出去。乔正僧就对刘罗新说,“我让小荣送你们过去,你先去车上等着,我跟杨满说句话。”
这样很不好,凭白让下属猜疑。
乔正僧不是不知道,但他忍不住。拦下杨满后关上门,他不无担忧的问,“你怎么回事?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家……”
杨满笑的有点勉强,但他的口气非常肯定,“没有,怎么会……我一点事也没有。”
乔正僧去摸他的手,感觉到他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杨满有一点奇怪的样子。明明也没有哭,眼睛里水一汪,满的要溢出来。鼻子像剥了皮的笋尖,嫩的要让人一口咬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打湿了又蒸了一下,水汽氤氲,湿漉漉的味道。
最后乔正僧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脸,甚至都不敢亲一下,就把人放出去了。马上他就要出去见人,盐业银行的大股东,此刻没有时间,也不能分心去干别的。
对的事情,在不对的时间里,到底算好还是算坏?他是很需要乔正僧了,但总不能什么不顾的去诱惑他……对方急冲冲,整装待发的样子,他是清楚的。
从乔正僧的办公室出来,杨满的脸很红了。本来他应该去一趟这楼里的公众厕所,但又怕刘罗新等的太久,以为他们谈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最后,杨满还是紧赶着上了车。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说,“天这么的冷,会不会还要下一场雪?”
因为刚刚接手的事情太多,杨满忙的忘了吃饭。他开车回家的时候,看到路边摆宵夜的摊子已经收走,就知道已经很晚了。
家里常妈已经走了,那是肯定的。乔正僧的外套叠好了收在篮子里,为了第二天拿出去洗。怪不得上面一股酒味。
杨满上楼去看了一眼,发现乔正僧睡得很死。他很少喝的这么醉。要他这么拼命的应酬,看来手头的事情很重要了。杨满轻轻带上门,自己下楼去喝了点牛奶,也就马上回房间了。
这一晚睡得很好,只是清晨的骚扰来的太早。
半睡半醒间,杨满觉得有点凉,又痒痒的。睁开眼就看见乔正僧已经掀了他的睡衣,正趴在他胸口处。当他想把人推开的时候,对方就咬着他的rǔ_tóu,放在牙齿间用舌头轻轻的拨。
杨满闷闷的哼了一声,手便松下来,软软的搭在乔正僧的身上。
乔正僧扑上来跟他亲嘴,捧着他脸说,“昨天你状态不对,我事后想了想,既然也没有发烧,应该是发了另外一种病。”
杨满问他,“那是什么?”
“情。”
发情……倒也不算错,只是这个说法粗鄙,倒像是形容牲畜的。
杨满红着脸问,“那你在干什么?”
乔正僧回答,“彼此彼此,我也一样。”
这一次杨满的身体,又不肯听话了。但乔正僧却对他说,“你很好了杨满,这里软多了。”
他的手在后面揉弄,慢慢的,发出一点声响来。被捅进去的时候,杨满惊叫起来。马上,乔正僧抽出手指来给他看,上面湿哒哒的,挂着透明的丝。“这是你自己的。”
杨满在床上喊:乔先生……
乔正僧便按下他的腿,拼命的撞击。最后整个身体压下去,抱紧他,在撕咬双唇的同时,将自己的jīng_yè注入。
被他强壮的手臂挤压,杨满甚至听到骨头的声音。他确实觉得自己被撞裂,又碾碎了。下面的冲击到来的时候,成了毁灭又重生的瞬间。
乔正僧始终没让他改口。所以杨满在床上喊他乔先生,下了床也一样。
某种程度上,乔正僧不愿意杨满床上床下两种身份。乔先生这个称呼,从他们认识开始,对方便心口如一的叫。即便是后来乔正僧醒悟自己的yù_wàng,对于杨满的绮想,总也是在他一声声对自己的称呼上。
只是这样子,他们在公事上,要保持距离,就困难了一些。乔正僧想的是,这个状态不能长久,他总要尽快把杨满换下来,妥善的安放才对。
其实眼下没了秋雁,仙月林反倒成了乔正僧的一块心病。因为他向来知道,杨满是很得女人的心的。
以往乔正僧对秋雁心怀怨愤。但是现在想想,在他心思还不重的时候,秋雁也算是一道屏障,挡住了外面的珠环翠绕。
乔正僧喘着粗气把自己放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对方抓着他,眉头皱紧了似乎难以承受,但是下面却含的很紧。一点一点不自觉的收缩,快要把他的魂吸走了。
明明是情动的厉害,顶头也冒出一点水来,但杨满的那根东西,还是没有站起来,半软着,巍巍颤颤的样子。
乔正僧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
杨满吓了一跳,马上红着脸说,“别……不要碰。”
看他这么的紧张,乔正僧反倒来劲,他索性捏在手里了。俯下身问,“总不能老这样,你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面被他插着,要回答这个问题,杨满觉得很难堪,甚至有点受辱的滋味,不由得眼睛也红了。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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