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恶鬼般的周老爷身后,突有一白衣女子,长发覆面,悄无声息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见胡生看她,竟咧嘴做出笑模样,缓缓伸出鸡爪似的长甲,作势欲掐。周老爷正欲将孽根塞入胡生嘴中,见其寂然,以为屈服,更是得意。却觉后颈一凉,似有人以呼吸喷之,且冰凉怪异,他作恶多端手上人命无数,平生最怕鬼神,一时跳将起来。胡生此刻依旧混沌,只见那白衣女纸片做一般,轻飘飘紧紧贴在周老爷身后,周老爷骇得屎尿尽出,连喊救命,不想外头护卫虽多,此刻却一人不见,只死一般寂静。胡生乘乱缩至角落,手中捏着枚碎瓷片,身内如火煎熬,偏屋内愈发阴冷,他身无片缕,一时冰火相交好不难受,心中更是惶然不知所措。
突听得一声佛号,如雷贯耳,从头顶轰轰直震入心田,胡生不由心智清明安定,再看却是门口处立了名僧人,身高八尺着皂色僧衣,头戴竹笠,手持锡杖佛珠。周老爷此刻以被女鬼掐得双目暴起,奄奄一息,那僧人又念了句佛号,朗声喝道:“痴儿,还不速速悔悟抽身?”
那女鬼怔然,果真松了手,双目含泪嘴角渗血,只痴痴立着,周老爷死里逃生,连忙上前一把抱住僧人,嚷道:“高人!这恶鬼要害我性命,高人务必将其挫骨扬灰护我周全!”
僧人并不理会,只看那女鬼,不知诵了几句什么,终叹道:“去吧。”
女鬼屈身道了个万福,遥遥看了胡生一眼,竟渐渐散了身形去了。胡生亲睹如此怪异之事,不说如何惊惧,见了僧人,也同见了救命浮木,强撑了气力扶墙站起,硬忍着羞赧与体内翻滚情潮,喘息道:“大师……大师救我。”
周老爷以为女鬼已除,又生了胆子,此刻见胡生胆敢呼救,不禁大怒,制住胡生以手捂嘴,呼喊左右要将胡生拖下去,又对僧人赔笑道:“家中娈童胆小,被恶鬼骇得胡言乱语,不必理会。”
胡生拼命挣扎道:“我是清白子弟,与你、亦不、不相识,怎么是你娈童?大师明察!我受他们、他们诓骗入府,如今要谋害我,还望大师垂怜,救我脱逃!”
周老爷道:“大师既已除了恶鬼,账房处自备了厚礼相酬,大师方外人,看这小娼妇情状便知只是在与我闺房逗趣取乐,大师自不好过问,。雅致厢房已备,大师且去歇下,不该听不该管的事情,大师就做未见未闻,如此才好,莫叫你我生了嫌隙,叫本老爷难做了。”
僧人屹立如山,并不为周老爷所动,胡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气力,拼着挣开了周老爷,却被周老爷半路绊住,一时难稳,竟整个人摔在僧人脚前。胡生知道自己此刻不但赤身luǒ_tǐ,春情勃发亦不能自制,如此匍匐于地只怕不堪入目至极,其中羞愧比之荒宅窥探更添百倍,无奈此时都顾不得了,便死死攥住僧人衣角,抬眼含泪哀求不已:“大师救我……”
那僧人俯身将不知从哪里变出的长袍替胡生披上,一手轻轻搀扶起胡生,胡生只觉得有股热气托着自己,不由自主便起了身,只听眼前人低低道了句:“善哉”,心中便莫名安定,无由就觉得万事无惧了,于是心口一松,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了。
第五回:梦绮情怎可言说 争意气偏较高下
胡生心力交瘁一时难当,昏死过去,其后总总自然是一概不知,恍惚有了丝意识,好似赤身落了水中,那水虽是凉的却极其温柔绵软,说不出的舒适,更有些酥麻,身上一处处不知怎地都变得敏感异常,水波滑过rǔ_jiān也像是谁在故意玩弄,那柔嫩两点竟受不住,早早挺立起来,底下亦是如此。浪潮随呼吸起落间来袭,一点一点累积着快感,舒服得令人欲叹,却于这绵密的酥爽中又生出隐隐的焦躁,只恨那浪过轻过柔,不能给个痛快。
胡生脑子里软绵绵混沌一片不知自身何地,只觉水中生出了团火,沿着此前酥麻的几处一路烧上来,再耐不得了,于是轻轻咬住下唇,将手探下去,捏住那微微抬了头的玉柱,弄了几下。胡生于此道并不熟练,自然难得此中妙处,手上没轻没重的,那火不但降熄不了,反而愈发烧得人疼痛了。如此怎不着急,胡生心中委屈,不觉流下泪来,手里依旧抚弄不已,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忍不住低低哼叫一声,自己亦是浑身一震。
那滋味此生未有,通身上下连着神智都被浪潮呼啸席卷而去,只留下无止境的喜乐。胡生喘息了几口,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却见此时面前突然有一人,笑吟吟看他,手上揉捏着自己胸前樱红,还道:“怎就只知道那一处,你岂不知这里与后头亦是快活所在?”
原来是那狐妖,胡生恍惚想道:我看了你,自然知道还有这两处,只是我怎好自己亵玩那些地方,叫人知道了,便该死了。
狐妖又笑道:“呆子,世间人哪个没有赤条条弄在一处的时候,何况你自己弄自己,天地谁知,谁得闲管你自家这档子私事?怕甚么?”
胡生看左右,果真是无人,连狐妖都知趣去了,他少年多情,自经不住色相诱惑,果然依着那浑话,弃了玉柱,自己揉搓起胸前乳首。那茱萸两点平日不觉有甚么好的,此时一碰,rǔ_jiān便红肿起立,红晕处亦起了细细疙瘩,里头似是藏了万千细线,牵连着通身毛孔与底下孽根,不过轻揉慢捏,快感竟如潮涌,将人劈头淹没。看狐妖被人玩弄此处情景时他尚且不知,如今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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