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上不懂的地方双亲会不厌其烦的一再讲解之外双亲从来没有好口气过,脸…依然模糊。
「考试卷拿来。」父亲淡淡说著。
梦境中的我高兴的将父亲印的考卷拿给的父亲,考卷上分数我自己预估至少高达九十分!最多只错了一题选择题跟一题是非题,我等待父亲摸摸我的头或者称赞我说是他的孩子。
「这麽简单的问题你还能错?跟你说几百次了!你这废物!」父亲看到考卷之後大手一伸拿起旁边的铁棒狠狠的抽在我身上。
「呜!父亲…」我不敢置信望著父亲,手按著被铁棒抽打的地方。
「不要叫我!你这废物!」父亲手上铁棒毫不留情的落下。
「怎麽了?什麽!没有满分!你干什麽吃的!丢尽老娘的脸!」母亲看到地上的分数後,在父亲打完的之後狠狠的抽了我几个耳刮子。
每当分数不是三位数的时候我总是会遭受到毒打,我不敢再抬头看著父母,因为我是「废物」!我连最简单的考试都没有满分…只有当三位数出现的时候父母的脸色才会是正常的,我的食物才会是正常的食物而不是微波食物。
「只有正常的时候才能吃正常的食物!要是废物就只能吃废物!」父亲冷漠的说道,将吃剩的残渣摆在我的面前。
「顶尖科学家的孩子不是垃圾!只能是精英!要是你不是废物,就证明给我们看!我们只要精英,不要垃圾!」母亲将我双手向後绑,嘴也绑著毛巾眼睛蒙上,因为我没有考满分…
有著两个国际顶尖科学家为父母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有钱有地位还有权力!但是在外人面前我只能喊乾爹、乾妈…因为在外人面前我只是个在雨天的路上被抛弃的婴儿,外人都称赞双亲有爱心有学识成就又高!还收养弃婴如同亲生孩子般照顾,也只有在外人面前母亲才有笑容父亲说话才有温度。
「母亲…不要!求你!呜..呜!」我的嘴被毛巾绑著双手也被反绑著,在隔音的地下五楼里面有一个惩罚箱,箱子里面有粗短的铁鍊跟项圈,母亲将项圈扣在我脖子上,我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痕。
「不要叫我!你这垃圾!」母亲拿起桌上细长的银针从箱子的缝隙用力扎进我的皮肤来。
「咕唔!呜!」狭小的空间以及铁鍊的长度让我无法有太大的动作,蒙上眼睛的我完全不知道何时会有尖锐的银针刺入体内,也不知道何时会有电流传入项圈,每当分数低於九十五分的时候我就会被强迫带入地下五楼的惩罚箱,我的世界只有在这间房子跟庭院,连外面的街道都不能去!顶多只能在庭院里走动…再热的天气都必须穿著长袖,遮掩全身的…丑陋!
「我的父亲是爱我的!因为我没有考满分,如果我一直都是考满分,我的父亲就会对我笑…就会摸著我的头,我的母亲是爱我的!因为这些疼痛是为了提醒我…我是他的孩子,她不要我在外人面前是被收养的,只要我的成绩好,她就会说我是她的孩子!」我不断对自己催眠著。
只有在生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现在几岁,不然我的生活就是读书、考试、操作简单的实验、写报告跟论文,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的考试已经在研究所的毕业研究,做著的实验是在地下一楼的细胞研究。
「你写这是什麽东西?这麽肤浅连狗都不削写的东西,你拿来给我看?拿去重写!」父亲拿著带著倒钩的鞭子朝我狠狠抽了过来。
「唔!是的,父亲…」我捂住流血的位置。
「我知道你现在是发情期,再被我发现你抚摸下身的话,哼!」父亲拿著人工痛楚传导器,按下一个按钮。
大量的痛楚讯息导入神经里头,这种被安置在体内的装置不会破坏神经跟细胞,只会给神经传导大量人造的痛楚讯息,我痛的在地上打滚著全身如同被火灼烧,我用力搥打著地板希望能藉此减轻痛楚。
「呜!父亲!我知道错了!原谅我阿!呜阿!」我一边捶打地面一边说著。
我全身冒汗摊软在地上无力抽蓄时父亲才按下停止,我不断被迫学习著大量的知识,慢慢开始能跟父亲以及母亲说话,直到母亲因为交通事故离世,父亲因此变本加厉甚至做出超出预料的事情来…
「阿虎!阿虎!醒醒!」大牛摇晃著我。
「呼!呼~不要碰我!」我拍开大牛的手大声叫著。
「作恶梦了?」大牛听到之後坐在床上等我冷静下来。
「怎麽了?叫的那麽大声?」阿良从浴室走出来。
「阿虎作恶梦了。」大牛看著我。
我渐渐恢复清醒看著双手掌心全都是指甲印脸庞有泪水的痕迹…大牛首先抱著我之後阿良也跟著抱我,闻到两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我才慢慢平复了下来,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时的晕眩让我往大牛的位置倒去。
「阿虎~你还好吧?」大牛扶住我担心的问著。
「没事…只是作恶梦而已。」我对大牛露出了微笑。
「阿虎还是再洗一下澡好了。」阿良看著我满身大汗说。
「嗯…不然身上还有汗呢!」我走进了浴室,大牛不放心跟著我进了浴室,我让水冲著身体大牛从我背後抱著我,我转过头对大牛笑了笑,这时候阿良进来也抱著我,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受到两人明显的关心,我也正在考虑要不要把梦境说出去…但是梦境这种东西两人会信吗?冲完澡擦乾之後我们三人坐在床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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