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哈哈一笑,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哑仆们,这些人原本是他精心调教出来替自己掌管眠龙居的属下,如今已是尽归龙踏海操控了。不过不要紧,想必自己这个老主人,他们还是伺候得来的。
他举起酒杯触到了龙踏海唇边,然后将杯中酒轻轻灌入了龙踏海的口中,笑着问道,“吾儿,雪融酒的滋味可是甘美依旧?”
当龙踏海第一口尝到这个酒时,他浑身都颤了一下,这个酒太寒了,简直浸人心脾,但是他颤抖的原因并非只因为酒水的寒冷,更因为这种酒所带给他的痛苦记忆。他不会忘记当年风无咎每次凌辱自己之前都喜欢做的事情,那就是用雪融酒浣洗自己的肠道与尿囊。
看见龙踏海面露惧色,风无咎心中这才有了几分得意,他对站在身边的哑仆吩咐道,“替我照以前那样好好洗一洗少爷。”
哑仆不会说话,但是行动却一丝不苟,他们听了风无咎的吩咐立即上前麻利地拖住了龙踏海,将对方按在地上,然后一件件脱去了他的衣裤。龙踏海连挣扎都没有,他只是冷冷地盯着满面戏谑的风无咎,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这个看上去那么美那么温柔的男人会有如此残忍的心性。
长嘴的碧玉水壶被随后提了过来,壶嘴狭长而圆润,并非专门用来倒水之物,而是风无咎当年叫人为替龙踏海浣肠而特意打磨的工具。
如今水壶中已装满了冰冷的雪融酒,只等灌入对方肚内。
两名哑仆熟练地用绳子将龙踏海的双脚折绑了起来,好让他的后穴大敞,然后另一人则用绳子将龙踏海的双手捆在了头顶牢牢按住。
最后一名哑仆用么指和食指略略分开了龙踏海紧窒的穴口,这便将壶嘴缓缓插入了进去。
自风无咎被自己背叛囚禁之后,已经有多少年没被人碰过后面了?龙踏海的呼吸一时变得急促,他屈辱地扭了一下腰,却只是感受到那壶嘴越来越深入自己的身体。
“啊……”
随着玉壶倾斜,冰冷而刺激的雪融酒缓缓侵入肠道,龙踏海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此时,风无咎也拄着杖蹲了下来,颇有兴致地观察起了龙踏海难堪的神色。
义子这副隐忍的模样在他心里还是那么诱人。
“阿海,你真是令义父心动啊。”风无咎喃喃地念了一句,一手缓缓抚摸起了龙踏海轮廓分明的脸,手指也轻轻揉弄起了对方的唇瓣。
“唔……啊!”感到腹内压力越来越大,龙踏海渐渐难以忍耐,他费力地看了眼自己鼓胀得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羞愤难当。
“够了!不,不要再灌了!”他狠狠地盯住那还在尽情倾倒酒水的哑仆,沙哑地发出了命令。
那哑仆似乎也是习惯了龙踏海往日的威严,他愣了愣,竟真的停下了手,风无咎见状,干脆用手捂住了龙踏海的嘴,对那哑仆厉声斥道,“停下来做什么?别忘了,现在这里一切都要听我的!”说完话,他又看了眼满目愤恨的龙踏海,轻笑道,“阿海,这才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吗?难道你想不守约定?到时,凌漠来了,可别怪义父不帮你。”
龙踏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又缓缓看向了那等着自己发号施令的哑仆,慢慢地点了点头。
对方接到了龙踏海的允许,这才胆战心惊地将酒水继续倾倒入龙踏海的后穴之中。
随着龙踏海的腹部越来越鼓胀,他的后穴边缘也缓缓溢出了不能再容纳的酒水,风无咎看了眼龙踏海几乎涨到极限的肚子,这才让哑仆撤去了水壶,然后用软木肛塞塞紧了龙踏海的穴口。
“这么多年过去,阿海你那张小嘴还是蛮能装货的嘛。”风无咎松开了捂在龙踏海嘴上的手,转而抚摸起了龙踏海绷得发硬的肚子,虽然他的抚摸并不重,但是也足以让龙踏海痛苦不堪。
“唔……”龙踏海死死咬着牙关,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啧,别咬太紧,小心咬伤自己就不好。”风无咎用力掐开了龙踏海的牙关,然后叫哑仆递过了一根同样由软木所制的木制yáng_jù,他将那yáng_jù从龙踏海的咽喉处缓缓滑过,然后一直在对方唇边抹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龙踏海的口中chōu_chā起来。
与此同时,哑仆们已经开始将一根软管插入了龙踏海的马眼之中,并将另一柄小的水壶与软管接在一起倒入另一壶雪融。
“啊唔……”龙踏海愤怒地瞪着眼,嘴里却被那根木制的yáng_jù不断低穿刺插弄,搞得他满嘴的唾液顺着唇角往外流泻。
风无咎似乎是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他不时将yáng_jù深深插入龙踏海喉中,半晌不动,只憋得对方面红耳赤之际才缓缓取出些许,然后又再次用力地插下去,足将龙踏海折磨得头晕目眩。
突然龙踏海全身一紧,口中连声呻吟不止,风无咎看他神色有异,这才看了眼正在行事的哑仆,原来对方已将要灌入龙踏海尿囊的酒水全然倒了进去,此时正在用细绳扎紧龙踏海ròu_bàng的根部。为了不让龙踏海轻易将尿液排出,哑仆扎紧绳索的动作也自然不轻,眼看着龙踏海那在疼痛中勃起的巨根竟被生生勒得如一根网肠一般,风无咎也忍不住多了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松一些。往少爷马眼里插根玉棍辅助吧。”
得了风无咎这句话,龙踏海这才轻松了些许,他含着那根风无咎已未抽动的木制yáng_jù,微微地蠕动着舌头,双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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