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转过头来有些担心地问道:“外公病得很严重?”他接到了管家说老爷子生病的电话便立即赶过来了。
中年管家闻言当即淡定地承认自己是被少妇逼迫道:“不,只是常规检查,小姐过于忧心了些,闻少爷每次回来老爷都很高兴。”
闻时渊知道自己被骗了,登时脸色就阴冷了下来,他眼尾扫到少妇牵着走来的女子,女子看起来像是精心打扮过一番,两人眼神对视时还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
少妇笑着对女子道:“这是我们家时渊,比你大几岁,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还记不记得?”
女子捏了捏牛奶色的裙角,小声道:“记得,闻哥哥。”
闻时渊扫了一眼恭敬有礼的管家,还有巧笑的妇人,一时间只觉得火气直往头顶上蹿,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外人面前总算还压制了一下脾气,冷冷道:“既然外公没事,我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去,管家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见状表情也一如既往地严谨镇定。
女子难堪得红了眼眶,少妇也觉得面上无光,只得厉声道:“给我站住,你的礼仪都被狗吃了不成?”
闻时渊听声越发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他算是彻底怕了母亲的这些如狼似虎的姐妹了。
“站住!”
闻时渊刚扣上车门,正要成功逃脱的时候,却突然从主宅那边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吼,他转头一看,只见老人竟然拄着拐杖缓缓从主宅门口走了过来,精神抖擞不见病容,而家庭医生则拎着药箱跟随其后。
“外公。”闻时渊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又从车边走了回来。
少妇见状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拉着女子缩在一旁。
老人眼神往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出声问少妇道:“怎么回事?”
少妇是老人的小女儿,一直都十分受宠,只不过开始结婚的那几年过得不顺遂,老人怕她重蹈闻时渊母亲的覆辙,就开口让她心情不好时就多回来看看,他给她撑腰。
“爸……”少妇有些惧怕面前的老人,但老人明显还是偏心她的,不然也就不会呵斥自己外孙了,她拉过身旁女子的手,自觉十分委屈道:“这是刘家的姑娘,这次到家里来做客……我就是想着年轻人之间应该有话可聊,就打算介绍给阿渊,哪知他这么不领情……”
她话还未说完,老人就把眼光投向了闻时渊,却只见闻时渊眼神冷漠面色阴沉,拒绝的态度明明白白摆了出来。
老人叹了口气,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刘家到底是哪家,不管是小门小户也好,门当户对也罢,他是一点都不敢强压着外孙和谁去相亲的,而他女儿的小心思他却清楚得很,夫家没有经商的才能,于是想着法子要拉拢闻时渊,结果闻时渊丝毫不领情,这么一来二去都快成他小女儿的执念了。现在阿渊公然否认自己与景亦的关系,恐怕在她看来这最好的拉媒机会了吧……
“去吧。”老人对着闻时渊摆了摆手。
少妇顿时脸色一变。
闻时渊飞快地打开车门钻进去道:“外公我下次带连铮过来看你。”
老人还没来得及追问他连铮是谁,只听嗖地一声,悬浮车立马就跑得影子都没了,老人心下不禁有些后悔这么爽快就把外孙放走。
少妇焦急地挽着神色哀切的女子的手道:“爸,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她不好说闻时渊的相亲对象都还在这呢,好歹也得聊上两句啊,没准就看对了眼了呢?
老人瞥了她一眼,不太好骂女儿,可是又觉得应该制止一下她这种锲而不舍的行为,想了想太婉转她装不懂,还不如直接干干脆脆道:“阿渊有恋人了,你以后别凑在他跟前瞎忙活。”
说完老人就拄着拐杖往宅内走去,全程都没有施舍给少妇身旁的女孩一句话。他为人传统,觉得小女儿既然已经出嫁为人妇,有自己的家庭,想要给侄子介绍伴儿合乎常理,但是带着个年轻姑娘跑到娘家来折腾那就不好看了,更何况她也不是不知道闻时渊不吃这套。
这女孩也是个拎不清的,想男人也得看看场合……
老人边走边嘀咕,半路时忽然脚下一顿,闻时渊刚才喊的是——连铮?
而闻时渊出了程家后,设定好悬浮车的路线,自己就滑到了相对宽敞的后座上。
他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被骗回程家,想到连铮原本打算给他做饭时温柔的眼神,还有知道他要走时隐隐的失落,闻时渊这才再也克制不住火气,狠狠地一脚揣翻了车内的压缩冰柜,他眼上戴着眼罩,完全没有看到冰柜嘭地翻倒在地之后,里面涓涓的红酒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车内的地毯。
可是闻时渊已经没有了再回去找连铮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太对,易燥易怒,还是先冷静一会儿为好。
另一头,连铮见闻时渊走了,干脆连菜也不炒了,反正游戏仓营养液也够,他晚上下线随便炖个肉粥暖暖胃就行。
此刻,连铮在扬州藏剑山庄内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登陆。
今天阳光温熙,天朗气清。
他略一沉思,便先拐去山庄内叶英的专用厨房端了一碟容易消化的小点心,然后寻着紫色苍天古树的方向跑回了天泽楼。
天泽楼这会儿两扇门依旧紧紧闭合着,连铮不知道叶英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再不敢爬楼,只好小心翼翼地过去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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