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然后自作主张地让司机将一行年轻人载去了市区,领了他们进了豪华酒店。
这回却是林宝和陶灿宇将温邢远夹在中间的坐法。好吃好喝地又点了一桌,温邢远非常和气地转身和陶灿宇“商量”:中午喝多了,晚上就别喝了,对你身体不好。
陶灿宇有点莫名其妙地一笑,暗暗笑出了一点得意来。他以为温邢远是怕了他了。
林宝本是和身边的楚晨兴高采烈地说笑呢,这时候耳朵忙里偷闲听到了温邢远的这句话,不由自主地就转过脸来对着他看了一眼。
吃饭时,温邢远虽说是在故意和陶灿宇扯闲篇,但是因为他扯的全在点上,陶灿宇刚开始假热情地应对,没想到到最后却反而真的说得兴致勃j□j来。毕业以后的打算啊,对于舞蹈的追求啊,有没有想过搞一个自己的工作室啊,资金有没有问题啊等等等等。到最后,一桌子的年轻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社长陶灿宇对于他们speed以后的“蓝图设想”。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接商演,他们对于舞蹈都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追求,他们很想有自己真正的商业团队。
温邢远挑起话题以后只嘴角带笑地听着,经常给林宝夹一筷子摆在远处的菜。
“要有自己的工作室,首先就要有自己的大练功房。”温邢远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这下又说中了众人的心思,他们的练功房已经用了两年了,关键是地方太小了,有时候排大舞人多,地方根本不够用。练功房要用特殊的隔音材料装修,他们练得勤,地板定期就要保养,练狠了隔断时间就要换,这真的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关键是学校附近房子真不便宜,他们现在的练功房是租别人的。
“大叔,你给我们赞助吧。就看宝贝的面子。”楚晨笑眯眯的一句话,大家都立马跟着起哄,林宝也立即睁大了眼睛期待地看着温邢远,他想这点钱对于温邢远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就看他的面子,温邢远一定会答应的。果然温邢远缓缓一点头,忽然转头对着旁边的陶灿宇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也看你的面,好吧。”
众人一阵欢呼,唯有陶灿宇又是莫名其妙,有些勉强地弯起嘴角,看向对面看着他的林宝一笑。他觉得温邢远的态度怎么怪怪的。明明中午的时候,对他还是隐隐约约地排斥,怎么这会转了风向了。
实际上觉得温邢远怪的自然不止他一个。林宝此时心里头已经开始闷闷不乐了,不过他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还能忍住,在朋友面前绝不表现出来。
之前温邢远就叫他傻了两次眼了,明明上次喝多了酒进了医院,中午还是非要和陶灿宇喝。明明以前都不抽烟,陶灿宇给他上烟,他却抽得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歇。明明是不喜欢陶灿宇的,竟然要给他提供赞助。
最关键的是,温邢远并不单单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出钱的。
事情还没有完。吃完了,一群大小伙子要去唱k。
楚晨搂着林宝霸着话筒,一首接一首地唱。而林宝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陶灿宇坐在温邢远旁边,驾着腿手指正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周围还坐了两个大高个,正滔滔不绝地说着关于新练功房的各种具体设想。温邢远这一招等于是打进了“敌人”内部了。陶灿宇此时心里也是个闷闷不乐的状态,但是有人要给speed出钱,他总不能当大伙的面跳出来阻止吧。
温邢远不喜欢唱歌,此时仰靠在沙发里,松松笼笼地抄了两手,只是贡献了两只耳朵,眼睛却是盯着台上的林宝。他看得出来,小东西虽然还是摇头晃脑的,其实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等陶灿宇气闷地出了包厢出去透气的时候,温邢远也不失时机地去了洗手间。于是林宝后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前后脚地回了包厢。至于出去干什么的,谈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进来的时候,和中午一样,人手一只香烟。
温邢远想起了陶灿宇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不抽烟的男人和抽烟的女人一样让人讨厌。温邢远抽烟,所以温邢远应该不是让他讨厌的男人。
玩到了晚上九十点钟才算结束。温邢远又将一行人送回学校。在车上的时候,陶灿宇问林宝明天还来不来了,“你下午跳得蛮好的,明天来我接着教你。”
林宝本是对着窗外看的,这时候转过脸来,立即笑出了一朵花。然而就单是笑,并不回答问题。楚晨搂住他的肩,将下巴垫到他肩膀头上面伸出一指去戳他嘴角,“宝贝歌唱多了,不会说话了?”
“明天就不来了吧,下次过来再学。”林宝笑着回答,一抬手将楚晨的手指拍掉了,故意凶巴巴地吹他一脸热气。
陶灿宇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有些郁闷。温邢远交叠着两条大长腿坐在他们对面,“明天想过来也没有关系,”才怪。“我虽然忙但是可以抽空送你过来,晚上来接你,还可以请陶灿宇一起吃饭,楚晨你们也都来。”温邢远一副牲畜无害的笑,漫无目的地看着对面的几个人。
温邢远话落音了,林宝并不去接,只是和楚晨打着手架,笑嘻嘻地将脸又转去了窗外,笑了几声,才回话:“我今天跳得累了,学也要循序渐进啊,我其实跳得不好,还是下次吧。”
“你跳得挺好的。”陶灿宇赶紧接上一句。
“真的?”林宝转过来看了看陶灿宇,话却是问的楚晨,“你不是你们j跳得最好的?”
“那是,你是不是想拜我为师啊?”楚晨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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