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乔关年总有能让他失神的方法。
乔关年见他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脸上也有些不正常的殷红,眼睛里氤氲着一片湿气,平日的元北冷硬干练,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表露感情,此时却是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乔关年不兴奋。
他侧过身去,含住元北的耳垂,用舌头玩弄着,一手扶住元北的膝弯,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沙哑的说道:“小北,抬起腿来。”
元北不知所以,只知道他突然把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元北差一点点就能得到纾解,此时浑身都难受的厉害,有些反应不过来,全身发软,任由乔关年一手挎住自己的膝弯,把自己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乔关年的手又伸了进去,只不过不再是握住元北的前面替他纾解,而是磨蹭着元北的股缝,手指顺着股缝往里挤压,突然就顶了进去。
“唔!”
元北只觉得后面一阵麻痒,乔关年的手指磨蹭着自己的后面,略显粗暴的顶入,让他喟叹了一声,随即下腹一紧,差一点点就因为乔关年的手指发泄了出来。
元北下意识的收紧后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成温和蒋牧升醒来,只不过他不知道,其实成温已经醒了……
乔关年看着元北情动的样子,笑眯眯的舔吻勾勒着元北的耳框,说道:“舒服么?”
元北胸膛随着他的抽弄而急促的起伏着,腿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似乎是想要躲避乔关年的手指,又似乎是想让乔关年的手指顺利的插入更深。
元北这个青瓜蛋子哪能和乔关年比,耳边听着乔关年粗重的呼吸,下面感受着乔关年的手指,全身大汗淋漓,犹似烧起来一般,很快就颤抖起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乔关年手指插入的情况下,就这么发泄了出来。
元北靠着座椅,狠狠的喘着气,乔关年这才把手指抽出来,快速的摩擦惹得元北又是一阵急喘。
乔关年面上仍然笑眯眯的,但是声音却非常沙哑,说道:“衣服弄脏了,跟我过来。”
说着就拉着元北,往车厢外面去。
成温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这才吁了口气,恐怕是去卫生间了。
成温这一嘘气,就听见一声轻笑,侧头一看,蒋牧升也醒了,正看着他。
成温说道:“你怎么也醒了?”
蒋牧升说道:“后面那么大动静,我能不醒么。”
成温侧过脸去,他刚才听了一个现场版,因为身子的缘故,已经很久没和蒋牧升近亲过了,成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然有些难受。
借着淡淡的光线,蒋牧升看到成温的脖颈有些微微发红,不禁又笑了一声,说道:“身体不舒服?”
成温起初没吭声,只不过心里有些不忿,为什么蒋牧升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这口吻跟调戏似的,成温停顿了几秒,突然翻身过去,一手压住蒋牧升的肩膀,强吻了下来。
蒋牧升有些吃惊,但是怕成温动作太大,赶紧托住他的腰。
成温的亲吻果然是强吻,非常的霸道,舌尖儿窜进蒋牧升的嘴里,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成温的吻没有章法,略微杂乱,蒋牧升听着他微显粗重的呼吸声,眼神也有些发沉,慢慢抢回主导地位,立刻听到成温鼻子里闷闷的一声轻哼,同时被自己托住的腰身也有些打颤。
成温本身并不热衷亲近的事情,毕竟他上辈子没喜欢过人,也过的好好的,就是因为轻信了自己的血亲,所以才落得被逼死的田地。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蒋牧升却能让自己在瞬间失控,什么也思考不了。
成温的双手有些发软,从强吻到被吻,已经没了刚才强人的气势,蒋牧升手一使劲,将他压在自己腿上,让他双腿打开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成温一坐下来,立刻感受到蒋牧升下面的地方,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已经明显的有些变化。
蒋牧升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是火车上,而且成温的身体又不方便,自己肯定不能做什么,只不过他心里燥热的厉害,又压下成温的脖颈来,含住他的嘴唇,直吻到成温快断气了,才算完事。
成温看他下面胀的厉害,心里这时候才有些得意,蒋牧升什么事儿都胜券在握,唯独现在必须忍耐,喘着沙哑的粗气,但是什么也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得意,让成温心情大好……
成温最终还是“见怜”蒋老板,替他用手纾解了出来,蒋牧升给成温盖好毯子,说道:“你快睡吧,一会儿天亮就该到了,我去收拾一下。”
蒋牧升的衣服脏了,当然要去换一件,出了车厢,卫生间是没人的,隔壁化妆间却锁着门,虽然是头等车厢,但是门仍然不隔音,里面隐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
大半夜的没有乘务员会过来,所以乔关年和元北在里面也不会被发现,元北虽然纾解了出来,但是乔关年被他呼吸的声音撩拨的不行,自然不会放过元北。
蒋牧升去卫生间换了衣服,出来之后旁边还是锁着门,蒋牧升这些天可谓“欲求不满”,而且以后还要很长的欲求不满的时间,听见隔壁异样的声音,挑了一下眉。
蒋牧升毫不犹豫的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化妆间的门,声音平板扳的说道:“查票了。”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很快乔关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恶狠狠的喊道:“蒋、牧、升!”
蒋牧升也不去管。这才神清气爽的回了车厢,坐在成温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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