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的眼神,诚恳的让西亚特有点儿心酸,“我没劲儿逃了,真的,我再也不逃了……相信我…”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斐瑞,这个道理从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在告诉你。”西亚特坐在床边,没有躲避斐瑞的眼神,抚摸著他汗湿的脸,慢慢说道。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斐瑞的大脑有些迟钝,往昔一幕幕的情景倒带般再现,最深刻的便是自己第一次违逆西亚特,被他锁入乳胶床衣里十天後,放出来的那一刻,那次的惩罚让空间幽闭症围绕著他,也让他记住了西亚特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他说,“你必须学会请求我的原谅,你必须学会服从命令。”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斐瑞开口,用最诚恳的眼神,用最卑微的语调。
“我会帮你戒毒的,循序渐进慢慢来,剂量会一点点儿减少。”起来,西亚特转身离去。
毒品是一个好东西,斐瑞从未感受过毒品带给他的痛苦,只有快乐,从脊椎灼烧到大脑快感爆炸,濒临死亡的快乐,西亚特很“疼”他,总是在他即将毒瘾发作的时候,为他注射定量的毒品。
门再次开启,斐瑞浑身软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这麽躺著,不知道过去几天了,只有在每次毒品注射进身体时,那双眼睛才会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西亚特走近他,抬起他的手臂,将针管对上那清晰可见的青黑色静脉。
许是没有想到此刻的斐瑞还有力气,没有丝毫防备的西亚特手中的针管被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耍小性子也要有个限度,斐瑞,你从来不是没分寸的人。”这次的西亚特并不如前几日一般由著斐瑞,他按住了他,轻而易举的将斐瑞按倒陷在柔软的床中央,“想要装死人装到什麽时候,不想用毒品,真以为自己是个硬汉能撑过去?那就试试看,看你是怎麽哭著求著乞求我的。”
说完,西亚特离开房间,锁上了门。
斐瑞惨笑,连带著干枯起皮的双唇裂开几道口子,不知道多久了,那扇门果真再没有开过,连生理盐水与葡萄糖营养液都再没给自己注射过,他果然够冷血,说到做到……
很多人说每次吸毒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全是骗那些从来没有沾过毒品的白痴的!也就是刚开始吸的一两次有那种感觉。等以後有了瘾,哪还有那种享受的感觉。每一次吸只是为了让身体不难受,不再痛苦。
第一次伊万科夫给予的大剂量注射,到前几日西亚特的放纵,毒根深植入斐瑞的体内,每次从昏睡中被一阵阵心悸闹醒,满身虚汗的感觉著蛰伏在骨头和血管内的毒虫开始啮咬千疮百孔的神经时,斐瑞都要为自己已经到了生理极限。
时间在瘾君子的眼中是毫无概念的,斐瑞现在只知道挺过去一次毒瘾与毒瘾再次来袭这两个间隔标准而已,而且这个间隔也越来越短……短到甚至没有间隔……
“求你……求你给我……主人…给我……”斐瑞不知道自己在低喃著什麽,只是服从著内心的惯性,在受到痛苦时,习惯性的低喃……
话音落,门开,西亚特进入房间,斐瑞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像狗一样扑到教父的脚边,想揪住裤管向他身上爬去,可是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鞋帮便被一脸冷漠的教父一脚踢飞。
“讨好我。”看著斐瑞的模样,西亚特的脸色阴沈,冰冷的话出口。
喘著粗气,斐瑞嘴角淌著口水仿佛看到什麽希望一般猛的半跪著扑上去就要去解教父的裤子,却不料西亚特抬起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看西亚特一脸冰冷,俾睨讥讽的看著自己,斐瑞浑身都颤抖起来,却手脚并用的再次爬回教父的身边。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有骨气吗?!不是想自己挺过去吗?!”西亚特又是一脚踹在斐瑞脸上将他踢倒,斐瑞跌倒,摔在地上,教父的话在耳边回旋,心里酸的淌血,可是身体却低贱的仍爬向教父的脚边。
黑手党的荣耀80
教父一次又一次的将斐瑞踢翻在地,而斐瑞在毒品的诱惑下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一次次卑躬屈膝的凑到西亚特的脚边想要解开他的裤子。
斐瑞的脸上手上已经被教父毫不留情的踢踹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血液缓缓渗出,当斐瑞带血的手指再次抓上教父的裤腿时,教父突然弯下腰,一把提起他将他扔在了床上随後猛的扑了上去。
感受到成年男子的重量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上,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的撕开,感受到自己的後穴毫无前戏的被撕裂开来,感受到教父粗重的喘息,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被侵犯的话……其实比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毒瘾发作要好受一些……至少强暴加注在身体的疼痛,或多或少可以冲淡毒瘾发作那种要命的痛苦……斐瑞在床上随著教父剧烈的晃动,没有丝毫快感传来,甚至於下体那根只要教父靠近便会勃起的小东西这次也是软绵绵的趴伏在毛发中间。
那该死的毒品让斐瑞彻底绝望,让他从意志深处逐渐变得孱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已经没有丝毫知觉,那一波让他彻底在教父面前失去尊严的毒瘾也暂时过去,教父起身,依旧俯视著狼狈不堪的他。
斐瑞的反应让教父有些充愣,教父看到斐瑞带著血的手软绵绵抬起,紧紧揪著他的衣领,缓缓撑起自己破败的好似被揉成一团烂布的身体,环绕住教父的脖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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