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靡的声音让斐瑞的脸瞬间一阵潮红,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冰冷的风从四周吹过他的大腿内测甚至挤进那还为来的级闭合的gāng_mén,凉凉的感觉让斐瑞不自觉的夹紧双臀不停的发抖,双腿早已软的支撑不住任何力量,要不是有西亚特拎着自己,早就如一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了。
像是再应证自己的话一般,西亚特突然没有征兆的放开了自己的身子任由自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先着地的是被卸下去的肩膀,剧烈的疼痛使斐瑞仿佛一只被扒了皮的青蛙瑟缩的抽筋般的蹬着自己的双腿。冷汗好似暴雨一瞬间淋湿了他的头发,被褪下的裤子吊在双膝上,双手被反绑再身后,一只胳膊更是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斐瑞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
!亮的小羊皮靴再自己眼前经过,教父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微笑的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斐瑞,慢慢蹲下,“贱货,告诉我,那个别人是谁?”
看着那把枪,斐瑞深深的呼吸着,嘴唇开阖了几次,感觉喉咙里干热的像是要着火一般,终于慢慢闭上眼睛,“西亚特,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很好,小宝贝,你浪费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看来是太久没有受到教训了,胆子变大了嘛~”一手托起斐瑞的下巴,巴掌狠狠的扇在斐瑞的脸上,从上衣中取出一块雪白的方巾,西亚特仔细的擦了擦手上不小心粘到的血迹,重新拿起手枪,慢悠悠的把子弹一个一个从弹夹里退出来,猛地把斐瑞翻了个个儿,掰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的把子弹一颗一颗塞了进去。
“不要!你这个变态!你想干什么!拿出来,拿出来你听到没有!”感觉冰凉的子弹被不断的塞到那个羞人的地方,斐瑞终于放声尖叫起来,子弹,枪械,杀人工具,那是他维持尊严的唯一骄傲,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净土都不留给他!
仿佛下面不断挣扎的是个假人一般,西亚特慢条斯理的将12颗子弹全部塞了进去,随后看了看黑洞洞的手枪,“啊,对了,怎么把这个忘了呢?不用东西堵住,很容易滑出来的。”于是,一脸抱歉笑容的西亚特将手枪的一端狠狠的塞进了斐瑞的xiǎo_xué内,粗大的枪管硬生生挤进狭小的通道,gāng_mén口被生生撕裂,霎时流出出了大量的鲜血,顺着留在外面的枪把手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恩~~这样就对了。”西亚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过了一会儿,瘫软再地上的人早已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虚弱的几乎要昏过去,可是坚强的意志力却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
6
西亚特胡乱把斐瑞的裤子提起来系上,然后拾起斐瑞的风衣把他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已经虚弱的没什么力气反抗的斐瑞,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顺着专属电梯来到停车场,司机马克与侍女娜卡伊正恭谨的站在劳斯莱斯加长幻影旁边,整个车身有古朴的风格和完美的比例,正符合西亚特高高在上的教父形象。
看到西亚特怀抱着斐瑞出来,所有人屏息站立目不斜视,丝毫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娜卡伊走上前将黑色风衣替教父披上,再将车门打开。
身为全世界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黑社会团体,教父从头到脚的一身行头不能马虎。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地下社会中,黑色象征着庄严和权势,在教父面前,没有人敢身披黑色风衣。
前面三辆黑色奔驰开道,后面五辆押尾张扬过市,好不掩饰的向世人宣布,这里是西西里岛,这里是教父的天下,这里的最高统治者,就是这位黑色帝王。
斐瑞蜷缩在西亚特怀里被抱上车,还没缓过气来就被狠狠的摔在羊羔毛手工编织的脚垫上,那枚嵌在他后面的枪把在惯性下更加深入的钻进他的身体,倒吸一口气,斐瑞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风衣忍住呻吟。
“听着,被我盯上的猎物没有一个能逃离我的掌心,除非我不要,否则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你注定了是我的宠物,我的情人,以前是,现在依旧是,你最好尽快学会适应!”
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他再次霸道的向家族所有成员宣告,自己是他的宠物,自己是他的玩具……这人,永远学不会尊重别人…不,只是永远学不会尊重自己而已…咬着下唇,斐瑞诡异的笑起来,“你知道吗?敬爱的教父,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不受你所控制的。”
“哦?是吗?”稍稍抬起脚来,西亚特轻易的挑开斐瑞凌乱的衣服与裤子,足尖毫不留情的踏在他疲软的分身上,突然狠狠的碾踩起来。
“啊──”那毫不留情的踩踏配上教父嘴角轻蔑的冷笑让斐瑞疼的忍不住惨叫出声,整个身体立刻蜷缩起来不停的抖动挣扎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至少,我还能控制你的身体不是吗?”点燃一根雪茄,西亚特看着斐瑞的惨状反而更加大力的碾踩起来,“在西西里岛,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要不到的,斐瑞你给我记住,唯有我,才能控制你的一切。”
“呵呵,呵呵呵……那就试试啊?教父大人!”勉强抬起头,斐瑞整张脸都疼的扭曲起来,一边粗粗的喘息一边勾起嘴角倔强的挑衅。
冷汗顺着额头的碎发滴入斐瑞的眼中,眨眨眼,使劲儿甩甩头,他让自己保持神智的清明,抬头仰望教父,那张冰冷的脸上线条优美,浓密的剑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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