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不断抽痛,但并不影响斐瑞正常的判断能力,隐约记得自己昨晚似乎…大概…好像…虽不记得情节,但也有些印象自己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要不说酒是祸根…斐瑞的小脸恐惧的发白。
自己喝些酒,只是想麻痹下神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麽恐惧…不曾想竟然完全失去自控能力,昨晚那些事情,哪一条不够教父将自己抽筋扒皮狠狠蹂躏,或者…干脆一枪毙了自己都嫌不够过瘾,斐瑞斐瑞你真是好日子过够了自己找不痛快呢…
想露出个笑容,但他自己都觉得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呆滞的看著前方,斐瑞觉得自己可以进行死前忏悔了,静谧的房间只隐约传来遥远的地中海海浪声,喘息声以及心跳声,斐瑞就这样坐在床上,嘴里轻轻低喃著忏悔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什麽曾经给组织办事时做假账偷偷截留部分资金以供自己挥霍,什麽因为私仇却打著组织旗号干掉自己不爽的人,什麽时常偷瞒著主人偷懒没有认真训练,什麽背著主人偷偷去夜店放松,什麽小时候打碎过祖母的名贵花瓶……
忏悔半晌,斐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什麽好事…不禁继续呆滞的坐在那,觉得就算死了,上帝也不会接纳自己进入天堂…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房门轻轻推开了。
洗漱完吃过早餐的路西法神清气爽的再次回到卧室时,看到的便是这个秀色可餐的情景,暖暖的阳光透过白纱进入房间,直直照射在清秀单薄的小斐瑞温润光滑的皮肤上,小家夥坐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被被子半遮半掩,更让人忍不住心动的,是这小家夥一脸莫名悲伤的表情,又带著那麽点诀别的味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呆滞的看著前方,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房间。
难道酒还没醒?路西法皱皱眉,也应该醒了呀,昨晚那阵吐,怎麽也把胃里那些酒都倒出去了吧,伸出手,略重的敲了敲实木制作的门。
“咚咚”的声响让发呆中的斐瑞一个激灵缓缓转过脑袋,看到来人是教父後,突然身子轻轻抖动起来,嘴角抽动,似乎想说些什麽又说不出口,斐瑞看不出来教父的表情,猜不到教父的心情,好像,就算猜,也从来没有对过……
看斐瑞的小摸样,路西法心里暗笑,不错,还知道害怕嘛,昨晚的事情果真没有全忘了,不过,教训还是要给点的。
走上前,坐在床边,路西法绷著一张脸,略微带著些许寒意的盯著斐瑞,“现在知道怕了?嗯?”
从路西法进门,斐瑞浑身的肌肉就开始不自觉的紧绷起来,特别是当教父大人坐在床边,用那种特有的威慑力十足的眼神盯著自己时,斐瑞的紧张情绪到达顶峰,心脏仿佛都要停止跳动一般使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响动,低下头,以免更加刺激教父的不良情绪。
“回答我”声音不大,但教父的命令让斐瑞不得不再次吓得颤抖一下,一双发白的嘴唇颤抖的张开,“对不起……斐瑞错了…”
声音小如蚊呐,但教父没有太过追究,“抬起头来。”
洁白的牙齿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唇,斐瑞的脸色已经白的近乎透明,强忍著浑身的抖动,终於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教父。
这一看不要紧,教父颈侧那一小排破皮的齿痕惊的斐瑞差点忘了恐惧,是谁?是谁胆敢伤害他放在心尖儿上的教父?!手下怎麽给教父选的侍寝?这麽野的猫咪怎麽能往教父床上送?该杀!
这齿痕明显是只有能够非常亲近教父的人才能留下……
见斐瑞略显震惊的盯著自己的颈侧看,路西法伸出手轻轻蹭了蹭那昨晚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想起来了?”
“……”最初的震惊过去,记忆回笼,虽然有些朦胧,但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还是能记得一个整体,斐瑞的心骤然紧了起来…这好像大概…是自己一时失手?不对…是一时失口?
见斐瑞再次恢复原先那惊惧恐慌的模样,路西法冷笑起来,“看来是没有忘了啊,斐瑞,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翅膀硬了,什麽都敢做了啊?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部掰下来?”
“主人……主人…斐瑞……”手指变成鸡爪紧紧攥著身下暖融融的被褥,斐瑞哪还敢再看教父的脸色,只恐惧的生怕主人会将自己的牙齿一颗颗掰下,教父一向面冷心硬说一不二,自己昨夜犯得事儿,足以让教父这麽做了…
“领罚的姿势忘了?”手指曲起敲了敲床头,教父斜了一眼垂头沮丧等著挨罚的斐瑞。
这话一说出口,要搁往日不说非暴力不合作,最起码斐瑞心里总是要腹诽的,可这次看教父那脖颈上一排“罪证”加上昨晚发酒疯的祸事,不被罚,斐瑞心里都发毛,只盼著自己能早死早超生。
偷偷瞟瞟,竟没看到任何惩戒工具,不说震动器,器具,就连家法时需用到的藤条鞭子手拍都没有看到,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路西法要怎麽个“罚”法,总归不过一条命,豁出去也便罢了,只是……那烙铁的滋味…希望不要再尝一次了。
黑手党的荣耀53
头垂的更低了,颤抖著手指将唯一遮掩下体的锦被掀开,露出匀称修长的两条笔直双腿,微凉的空气拂过腿部肌肤,惹得斐瑞脸颊浮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咬咬牙,扭过身体圈起双腿,小心的在床上俯下身子,老老实实的将胸膛放低,将头埋在柔软的被褥里,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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