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人怎么那么不热情呢,连名带姓备着人。”
兆佥听着此话更好奇卫芾是怎么备注自己的称呼,所以刚静下来,兆佥立马拨打给了卫芾的手机,满心期待的看着屏幕,‘半吊阴阳师’五字显现,气得瞬间炸毛!赶紧把自个手机里备注的‘哥’字,改为‘庸医’。
“幼稚。”柴骊摇笑骂道。
“他这是在侮辱我的职业!你的东西自个送,我反正不帮你送了。”兆佥呕起了气来,把东西丢在了沙发上,入屋躺床上去。
“臭小子,信不信我附你的身上去!”柴骊摇冷笑着威胁道。
兆佥不惧反笑,一脸无谓。
“呵……我的身子你又附不了,不符之身,你小心伤着了自个。”
“我告诉你,刚有人发信息来了。”柴骊摇开始八卦了。
“你偷按他手机了?”
“反正没有指纹,你想知道什么内容吗?”
“他可是你儿子。”故作不感兴趣,其实本性就是一个八卦的人。一个连鬼的过去都能八的人,能老实到哪儿去。
“是那个叫林轩青的发的,他说:‘不是约好晚上去你家的吗?芾哥,我好想你。’”
“他不是男的吗?!”兆佥旽时惊叫出声。
屋外的卫芾本以为兆佥已经睡下了,可刚从浴室内出来不久便听到了叫声,一把推开了房门。
“在叫什么?这堆东西你的吧?怎么放在客厅里?”卫芾把毛织品全放于床上。
“哦……那是要……”本不想说却被柴骊摇瞪了一眼,只好别扭地替送。“那是你……不……是我送给你的。”
“我的?”卫芾难以置信这些毛织品是从他手上所造而出的。“你妈弄的?”
“是,你妈弄的。”看着卫芾不爽道。二人对视了两秒,兆佥立马改口道:“那是我妖妈弄的,她知道您是曾在我们乡下教书的教师,所以特意让我转头给您。”
“那谢了,你睡吧,晚安……”卫芾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晚……晚安……”失神许久,才回过神来,人却已不在。扇了自个两巴掌后,跑床上睡了。
早上刚起床,便听到了福福的哭声,以为小孩饿醒的便赶紧跑隔壁房去。
“福福怎么哭了?饿了吗?喧子饿不?”抱起床上的福福,笑脸看着一旁的喧子。
卫芾随后赶来,第一句话便是问喧子干了什么好事。
喧子倒是委屈了看着窗帘喃喃道着:“不过是问弟弟是不是要送外公外婆家当孙子而已,我也有个弟弟了吗?”
“又是你多嘴。”卫芾知道喧子说的肯定不止这些,只好赶紧让喧子远离此地。
“你妈刚给你生了个弟弟还不够吗?赶紧出去刷牙洗脸。”
“叔叔不会送福福走对吧?”抱着兆佥的福福痛哭流涕,卫芾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会不会,我怎么舍得呢,我们只是来看看奶奶的,不是吗?你前天不是和我商量好了的吗?不哭不哭。”臭小子比兆籽还难哄。
“别骗我。”
卫芾回房换衣服,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林轩青发来的信息,而且不止一条,未接来电与已接,也有几条。但是,是谁接了樊瀚清的电话?其中的一条信息已经为已读信息。
拨打了电话给樊瀚清,不久便接通了。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我有说什么吗?”卫芾直接开口问着。
“你什么都没说,怎么?手机被盗用了?”
“不是,没有指纹显示异样。”
“可能手机异常吧。你就为了这事就打电话给我?”挺意外的。卫芾竟会打电话给自己。
“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看我的信息,但又好像不是他。”
“谁?”
“以前的学生。”
“那回见。”樊瀚清说道互断了对话。
卫芾放下手机走入卫媛的房间,查看监控。
卫媛家除了浴室与主卧房,客房外,包括喧子的房间都有监控。一小时后,卫芾难以置信地看着监控录像,久久未曾反应。
到底是谁开的手机?兆佥是在与谁说话?怎么回事?兆佥,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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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傍晚,卫芾载着兆佥二人回小区。
“老师要去我们家坐坐吗?”兆佥抱着福福下车,喧子也跟着下了车。
“好,顺便看看你爷爷。”
“呃……”爷爷好像不让我跟他联系。“爷爷最近太忙了,所以一般都不在家里。”
“还是老样子,那便不打扰了。”
“舅,不要回去。”喧子可怜巴巴地抱着兆佥的大腿。
“喧子,你再不进来,我就自个走了。过两天你妈回来看不到你,你等着瞧吧。”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喧子。
“可是我想上去吃个饭。”
“这个点人家早收拾了。快点,我带你去吃。”
“那福福跟叔叔也要去吃。”
“好。”兆佥答应着。
喧子这才上车等着二人,却无一个肯入,结果,车子就这么开走了。
***
转眼间,再过几日便是大年初一了。
兆佥为了能买更多的年货又接了一单生意。这次,是前往s市的某医学院内。
一女子于楼梯口被枪杀。之后数日皆有人连续目睹了女子的魂魄显于楼层徘徊。
“这事有多久了?”兆佥随着几位学校的领导人走到事发处的楼下。
由于是一年最未,学校已无多少人,今日才寻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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