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将领也都加入了赤裸裸的血战,还有一个女人,在战斗结束後她到处找你,结果被我们的人发现,和几个参将一起捉了回来。”
“你只要在纸上写下一个字,我就放一个人,否则全部杀掉,我想你应该同意和我做这个买卖。”
他刚说完,魏靖恒就发出一声冷笑:“你不至於这麽蠢吧?连自己的命朕都不在乎了,朕还在乎他人的命吗?”
巴特尔敛住笑,以他从来没有的正儿八经的表情说:“你是不是决定了?”他的嘴角再度裂开时,有了点凶残的味道,“你想死,这里没人会拦住你,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没有利用价值,你什麽都不是!”
魏靖恒冷眼看著他,王者的气度不知不觉就彰显了出来:“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朕!你以为朕会怕麽?”
巴特尔挑了挑眉,笑得好不残忍:“想得美,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你不过想逃开他罢了。那怎麽行?到时一定让阮汗青送你一程!”
夜长梦多,魏君年本想趁热打铁,於当时就登上王位,只是有几个老臣不许,说是他哥哥尸骨未寒,现在登基不符合礼数,何不过一段时日。
这显然是缓兵之计,但人家并不反对他称帝,没有确切的借口,他不能治他们的罪,何况这几人是资历极老的老臣,威望甚高,曾辅佐过三朝皇帝,正所谓树大根深,若强行拿下,势必会造成诸多不利因素,到头来说不定得不偿失。所以他选择了暂且忍耐,并且飞鸽传书给巴特尔,让他将魏靖恒速速处死,把头颅捎来。
(宫廷调教生子)130
魏君年没有违背老臣的意愿强行登基,一是因为他有信心控制整个局面,二是希望更加名正言顺一点,不能为了称帝而称帝,目光得长远,於是便顺水推舟,同意另择吉日。
“大家还有什麽意见,尽管畅所欲言。”
先没有人说话,後来通过互相鼓励,发言的官员渐渐多了起来。主要是从开始到现在,魏君年都表现得彬彬有礼,非常尊重大臣们的意见,看上去一点野心都没,完全就像是一个儒雅的书生,通情达理得近乎不可思议,以此收买了不少人心,当然也有人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朝廷暗地分成了两派,最近斗得异常激烈,然而魏君年权当作没看见。
就像现在,不论官位高低,只要是大臣的意见,他都好脾气地侧耳倾听,哪怕是双方吵了起来,他也是笑眯眯的,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而那些人认为魏君年不会把他们怎样便越吵越激烈,甚至没表态的也纷纷表明了立场,争前恐後地去凑热闹,场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著清醒的头脑,这人便是张宇,“好了,别闹了!有事就奏,无事退朝!”
大臣们从没见过丞相如此疾言厉色,个个愣在当场,只有魏君年脸上仍然挂著微笑,准确的说,那是皮笑肉不笑:“谁说退朝的?大家继续。”
张宇感到後背冷汗淋漓,显然魏君年看出了他想救人的心思,毕竟场上只有自己对他最为了解,他扮猪吃老虎的伎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他张宇,只可惜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看了眼对他的叫声充耳不闻的人,张宇只得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晨,上朝的人少了一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继而胆颤心惊,全都不敢去问懒洋洋地瘫在龙椅上的魏君年,“各位爱卿不必惊慌,那些没到的人大概是睡过头了,来来,不用等他们,有事先报。”男人看著他们就像老鹰看著一群小鸡一般开心地笑了。
一行人进来的时候,魏靖恒正靠著床头闭目养神。
有几天没听见脚步声了,今天不但有各种响动,还伴有饭菜的香味,他睁开眼,果然看见大鱼大肉,顿时明白了。
“朕要一桶水,还要一套衣服。”好几天都没刮胡子洗脸了,就算不能死得多麽有尊严,至少也要死得干干净净的。他知道阮汗青就在旁边,所以他没有转头,毕竟这个小小的要求对於一个将死的人来说并不过分,想必对方应该会成全。
巴特尔看了他一眼,便将他的要求一一吩咐下去,阮汗青则背著手,面无表情,仿佛对他来说,魏靖恒已经是具死尸,尸体的所有反应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魏靖恒不再说话,直到自己索取的东西全都摆在了面前,他才冷冷地说:“朕要沐浴,你们先退下。”
死到临头还摆架子,巴特尔真有踹他一脚的冲动,要不是念在他身份特殊,早就把他千刀万剐曝尸荒野,腹诽著往外走去,哪知身後再度传来悠哉悠哉的声音:“慢,去把虞姬叫来伺候朕。”
“……”
巴特尔第二次进来的时候,魏靖恒已经梳好头,并穿戴整齐。
那个女人在旁边不知说些什麽,轻声细语哭哭啼啼,皇帝伸出手,用指头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虽然缺乏表情,眼神却是很温柔的。
“朕很後悔没好好待你,你怨朕麽?”
见状,巴特尔故意侧身,想让阮汗青看见,免得他到时心软,哪知男人心不在焉,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对眼前的感人戏码漠不关心到极点。
虽然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但丝毫不影响男人与身俱来般的强大气场和无尚尊威,说实话,魏靖恒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气宇轩昂不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刀刻的五官,就算他不是帝王,也会招来无数莺莺燕燕。特别是当他用上那种深情的眼神和迟缓的语气,再配上处於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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