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暗自得意,为了和男人多一点时间相处,不惜让千里马以龟速前进,阮汗青不耐烦了,偏偏举起的鞭子被那人捉住:“这麽好的马,你舍得打它?”其实男人是在发泄对他的不满,误了时辰是表象,慢吞吞的xìng_ài太磨人才是真相,然而他却装作糊涂:“汗青,这样不好吗?不好你还那麽湿。”正因为太难熬才湿得一塌糊涂,可这个谁会用嘴去解释。皇帝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耳朵,果然烫烫的,他动了动呆在那避风港弯里的小弟弟,调笑道:“爱卿究竟想怎样,告诉朕好不好?朕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朕怎麽知道?”说著狠狠顶了他一下,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这水声特别清亮,搞得两人都有些害躁,只是彼此不知各自心中所想。魏帝享受著这一下带来的快感,越发斗志昂扬,阮汗青则不住地吸著气,发出低微的哀鸣,夜色弥漫著旖旎的味道,要不是马儿叫了一声,魏靖恒还沈浸在这温馨甜蜜的氛围里,连今朝何年何月都忘了。“我们还是好好赶路吧,否则永远也到不了营地。”到底还是军务为重,他和阮汗青都不在军中,时间一长,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还是尽快回去掌控全局的好。
这次的h要长点~~~~~~~~因为以後就没这麽甜蜜的段子了~~~~~~~~~~受受和渣攻迟早要反目成仇~~~~可怜的儿子们~~~~~~~~你们让後妈……55…………太爽鸟!!
(宫廷调教生子)102 h~
可正准备退出来,分身就被夹住了,魏靖恒愣了,他以为这只是对方无意识的举动,不料男人夹住就不放了,坚决不许他离开。“汗、汗青?”耳边响起自己不确定的声音,有些结巴,听上去憨憨的,然而阮汗青什麽都没说,就著和他相连的姿势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地抱在一块,然後动了动臀部,开始上下起伏……整个过程静得可怕,仿佛彼此都忘记了快感,而专注到这超乎常理的现象中去了。魏帝更是一片茫然,连思维都不灵活了,心里的惊讶和震撼在爆发之前彻底僵住,直到男人自顾自动了七八下,他才反应过来,抑制不住激动地使劲迎合,本来阮汗青没有发出呻吟,这销魂的一切在沈默中进行著,皇帝加入进来之後,他一下就破功了:“啊啊…啊嗯…呜啊啊……”叫得极其低沈而缠绵,让天子觉得这简直就像一场梦,这是他一生中所做过的最美的美梦,心中满是感动,可他哪里知道,阮汗青这麽做只不过想让这场xìng_ài快点结束,却不料铸就了这麽轰动的效果。
正在兴头上,胯下的马儿却嘶鸣著停下了脚步,开始原地转圈,弄得两人摸头不知脑。他们停下来,马儿就往前走,魏靖恒觉得奇怪,後来才找出了原因,都怪男人叫得太凄惨,马儿以为自己主人受难了,所以不安,不久,阮汗青似乎也猜出了来龙去脉,於是他们选择了分开,做了这麽久也差不多够了。这次男人是真的困了,倒在他怀里到回营都没醒来,而魏帝仍在回味刚才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後悔自己过早将他放开。
阮汗青醒来皇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爱卿,你睡了整整一天。”
他装作听不懂那话中藏著的揶揄和暧昧,低下头喝著小贵子递给他的茶水。
睡了这麽久,又渴又饿,还好没一会,饭菜就端了上来。
魏帝的态度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对他十分热情不说,表情比以前丰富得多,显然这一切皆出於爱情的滋润,相比之下,阮汗青的样子还是那麽冷。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从来没融化过,即使融化了也不过融化了一角。
吃完饭,坐在床边的皇帝说:“汗青,朕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另一边,两人抬了个箱子进来。不知他葫芦里藏的什麽药,阮汗青狐疑地凑过去,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奏折,他拿出几本翻了翻,全是弹劾自己的。
魏帝在一旁解释说:“你走後,朕每天都会收到无数这样的奏章,有人说你太过年轻,之前的战绩全是侥幸,说朕不该轻信於你,更不该眉也不皱地交给你十万大军;还有人更夸张,说你和丞相密谋造反,跑到越国边境是为了策划兵变……”但朕都没有信,独自顶住了压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跑来找你的。
这些话不用说出来,他相信男人都懂。说出来反而显得虚伪,有标榜自己的嫌疑。因此,他留下了最关键的部分让他自己去想,去领悟自己的心意。不过他提及这事还有另一个目的,“朕如此信任你,而你呢?你有没有相信过朕?哪怕只有一丁点?”他柔和的嗓音忽然转厉。
阮汗青不语。
这让他更加愤怒:“汗青,朕说过,不要利用朕。否则,朕会很生气。”
那人并没被他即将发作的模样吓到,反而不怕死地朝他转过头:“我就是利用你,怎麽著?”
‘哢嚓’一声,皇帝感觉控制脾气的那根神经彻底断了,他怎麽可以对他这麽讲话?!何况在他如此重视如此敏感的问题上!之前的亲密是假的吗?他们抱得那麽紧做得那麽狠,都是假的不成?!“你再说一遍!!”
哼,说一遍就说一遍,阮汗青完全不理会他的咆哮,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既然这麽想听,就成全你好了!
整个空间似乎骤然暗了下来,然後开始电闪雷鸣、天崩地裂。剑拔弩张已不足以形容当前可怕的气氛。阮汗青却泰然自若,仿佛头上是一片蓝天,周围风和日丽。
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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