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长长的胎毛,头上又光秃秃一片,就像一只小猿。最让人担忧的是下体竟也未发育完全,gāo_wán藏在外腹股沟中,而不是在yīn_náng内。没完全搞清楚的时候还以为是个残疾,毕竟谁也不敢相信轩辕一族的人会生下个丑陋的太监,後来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不足,并无大碍。
见魏帝还是蹙著眉,刘公公心思一转,如果主子还有别的担忧,那麽无疑就是阮汗青了,於是又说:“娘娘虽然伤得重,但有宫里最好的大夫缝合伤口,加之宫里最好的补药调养身子,应该不出半月就能恢复七八成。”他想起那日收到皇帝发出的信号,他们一干亲信赶去时看到的场景,地上到处都是血,皇帝身上也是,而阮汗青更是成了个血人,从没见过生孩子生成这副惨烈模样的,而小小婴儿被裹在还算干净的被单中,因为受了惊正哭得厉害。那时候他就知道,阮汗青下体的伤绝没这麽简单,说不定会落下什麽後遗症,送回来时好几个太医都不敢接手,生怕治不好而掉了脑袋。他这麽说只是给皇帝一个安慰,免得他过於忧虑而耽误了治国。
听言,魏帝在桌边久坐的身体才动了动,他拿开一直撑著额头的手,朝刘公公偏过脸:“希望如此。朕是在想,该给这个孩子取个什麽名字。”
刘公公笑:“小皇子福星高照,取什麽名都好。”
苦思冥想了一阵,皇帝又问:“朕是不是该跟他商量商量?”
魏帝的喃喃自语让刘总管惊出一身冷汗,什麽时候阮汗青的地位在主子心中变得这麽重了?若是真让他得了宠,他还不弄死自己这把老骨头?越想越觉得不妙,他惦惦不安地开口:“皇上是指娘娘吗?奴才觉得不妥。一来他并没什麽文思,二来他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见男人瞪著他,他慌忙改口:“太子得之不易,皇上跟娘娘商量商量也是不错。”
刘公公偷瞧了主子一眼,见他仍旧满脸不悦,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他故意将实话说漏了嘴,就是意在提醒对方虽然你们是夫妻,但同床异梦,千万别忘了阮汗青不过是枕边的一颗毒瘤。
“你说得也是。”魏帝沈吟片刻,终於还是决定直视这个尖锐而残酷的问题,但他不愿去想太多关於这方面的不利。“取个简单的吧,魏伟明如何?”
刘公公立刻赞不绝口:“奴才相信太子将来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明主。”
显然这马匹拍得相当好,就像那周公解梦一样,皇帝的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了。
“你说朕什麽时候去看闲妃比较好?”
“这个……”刘公公抬起头,发现魏帝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仿佛被什麽所困扰,说话时不时要想想,一谈及阮汗青就显得拿不定主意,反复征询别人的意见方觉妥当,神情也有丁点奇怪,就好像,成熟的面孔下藏著犹如初恋般的年少轻狂,跟他向来说一不二的冷酷风格背道而驰。
“奴才觉得,皇上还是别去看他比较好。”
刘公公有点後悔,他本来想说随时都可以,毋庸置疑,那样一来,主子定会碰一鼻子灰,才遭受了早产的创伤阮汗青怎会给他好脸色看?这无疑是离间二人的最好时机,不过也容易招来怀疑,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应当从长计议。
魏帝期待的目光渐渐熄灭,只听他口气冷硬地问:“哦?何出此言?”
当权者都这样,又想听见实话,又不想听见不好听的,所以就算有明君,也只有一时英明,没有一世英明。迫於主子的淫威,刘太监只得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娘娘正在坐月子,是恢复元气的关键时期,必须静心调养,等这段时间过了,娘娘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对皇上的误会也烟消云散了,皇上您再去也不迟……”
“行了行了!”这都想哪去了,魏帝被那人暧昧的调子搞得不好意思,提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张宇给朕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一无所知:“是。”
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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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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