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上去,用比刚才更加激烈的亲吻来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白翌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主动,他几乎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主动求索他的激烈中,直到身体被进入的涨痛感传了过来,才下意识地僵直了身体,好在之前白翌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被进入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特别剧烈的疼痛。但是白翌在感觉到我的异样之后,却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停下来用唇和手指磨蹭着我的身体,直到我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才继续进入的行为。
我昂起头与白翌对视,他的额角有着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有着一种压抑着的兴奋,当然是个男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样的眼神。我用双手搂紧了他的肩膀,接受着他不停地亲吻,然后是下身混合着涨痛的律动。我闭上眼睛,听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听着床板摇晃时发出嘎吱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一艘被巨浪抛起的船上。
第二天我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捂着腰走到了厨房,白翌已经在准备早饭了。我颤颤悠悠地走过去刚坐下去就感到腰部像是抽筋一样的疼。我瞪了一眼白翌说:“你不是说,不会让我起不来的么?”
白翌的神色大好,昨天晚上他居然连续了四五次,也许更多。总之我在第三次之后就已经没有了意识。白翌递给我一碗粥说:“我本来是想要克制的,但是你太热情了……”
我捏着饭碗愤恨地说:“热情你个头啊!”
他微笑着说:“你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太久没做,身体又不适应了,其实只要多做就会习惯的。”
我捏着碗的指关节都在作响,咬着牙说:“多做?我怕我会阵亡在床上。”
他喝了一口牛奶听到我这句话,差点喷出来,他笑着用平淡的口吻说:“那么下次我们可以选择在沙发上做,其实浴缸也不错……”
我“嘭”地敲了下碗骂道:“你去死吧!”
此时电话铃突然响了,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勾住我的脖子恶趣味地舔了下我的脸。我连忙甩开这个sè_mó,冲到电话那里,刚接起来就听到六子杀猪似的叫声。
我皱着眉头拿来话筒,过了一会六子吼不动了,只能听到喘息声。我见他消停了,便凑近话筒道:“喂……你慢慢说,怎么了?”
六子气空力竭道:“我靠……见鬼了,钗子……钗子不见了!”
我瞪着眼睛疑问道:“不见了?被偷了?我靠!我上次的钱还没来得及存银行啊!”
六子连忙说:“不是的,其他的都没有遗失,就是……哎你来一下吧。把白翌也拖来……靠我们不行!这事太诡异了。”
六子匆匆挂断了电话,白翌见我吼成那样,也站在我身后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被盗窃了,你今天要去学校么?”
他摇了摇头说:“不用,礼拜六没课。”
我拍了拍他肩膀,然后快速套上外套说:“走,去铺子,看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我们两个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匆匆地赶往店铺,这个时候六子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他蹲在门槛上抽着烟。我说:“失窃了怎么不去报警?”
六子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我说:“找条子,我吃饱了不想活了?我底子又不干净。”
我耸肩道:“那么怎么办?”
他掐灭了烟头,然后拉着我和白翌进到店里的内室,这里是他最重要的办公室,除了保险箱外,还有一大堆暗地里的账目,每次重要客人或者是见黑掌柜的时候,都会在这里。
他蹲下身子打开保险箱,我低头看着发现我上次放进去的钱和账本都还在,而那个精致的木雕盒子也还在,这让我心里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他打开了盒子,里面覆盖着一层蓝色的绸缎布,六子打开给我们一看,盒子里已经没有了钗子,而是三段白森森的骨头。最怪异的是三截骨头都是弯曲着的,好像是一个钩子。
我愣在了那里,白翌走了过去拿起了那截骨头说:“可能是人的小拇指。”
六子也跟着点头,不停说着晦气,我也觉得事情太怪了。我拉着六子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这骨头出现在盒子里的,会不会当初……当初我们没看仔细被掉包了,那老头实际上是一个骗子?”
六子捂着额头说:“大哥,你觉得我办事会出现被掉包这样的事么?而且我回去之前又看过了,还是钗子。现在怎么会……变这样!白,白翌给我们看看……这是什么邪术啊?”
白翌把骨头放回了盒子,问道:“那个老头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
六子拍着脑袋说:“我当初一着急也忘记问了。不过听他口音不是上海人,可能是外地来的,但要问是哪里的人……这我怎么知道?”
白翌皱着眉头拿起了盒子,想要从盒子上找到点线索。
六子坐在凳子上说:“哎,其实也就损失了钗子,盒子还在还不算亏本……就是少赚了一笔。我只是害怕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这样的小本买卖禁不起啊。”
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件事,我连忙打开了盒子,然后拿起来凑近鼻子一闻。我道:“香味!就是这个香味!白翌你闻闻。”
白翌也凑了上去,点着头说:“是的,这味道有些像梅花香,六子你也闻闻看。”
六子连忙摇头道:“不用了,这是死人的手指头,我不去闻,触霉头的。”
白翌把盒子放回去,刚想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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