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这吕洞宾当的!
他狠狠剜了张小驰一眼。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给个话儿。”
“不是咱找他,是咱老板,咱不知道咋回事。”
一嘴的外地口音。
华章跟张小驰对视一眼,华章小声地问:“他老板是谁?”
张小驰头摇得波浪鼓似的。
这时华章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骆沉,心里一动,正准备接,被光头抢了过去,挂了电话,还把手机关了机往袋里装,接着朝张小驰伸手。
张小驰瘪了瘪嘴把手机交出去。
车子一直开到星市有名的豪宅区,沿着林荫道一直开到最里面,看到一座两层高的白色洋楼,造型时尚,临湖傍荫,逼格高到没话说。
张小驰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抓着华章的衣袖直哆嗦。
“怎么了?”
张小驰抿着嘴不说话,却在光头叫他下去时扒着前面座位的靠背死都不下。别看张小驰身上没二两肉,发起狠来一个光头居然都拉他不下来。
于是光头叫了个人上车,两人合伙将张小驰抬了出来。
张小驰一脸命不久矣的样子:“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大哥,您行行好放了我呗,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啊……”
光头面不改色地把张小驰抬进了屋子,华章也跟着进去。
一进去先是客厅,正中央摆着一把三人宽的白色沙发,张小驰被扔在上面,在他逃掉之前被光头一把按住。
张小驰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拼命要逃,光头火了叫人从车上拿了根绳子把张小驰手和脚都绑了,接着看了眼华章。
华章摆了摆手:“我不用,我不逃,哈哈。”
“我跟你们说你们赶快放了老子,老子不是什么小记者,老子的身份大着呢,说出来能吓死你们。赶紧地放了我啊,现在放了我小爷我不跟你们计较!赶紧放了我啊啊啊——”
“你躲了这么多年,怎么一下子就愿意公开身份了?”
这话是从二层传下来的。华章下意识地就要抬头,却见张小驰脸色一变,近乎惊恐地抬头看去。
跟张小驰认识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见张小驰这种表情,这小子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似乎天塌了也跟自己无关,今天倒是一幅我命休矣的表情。
他很好奇,这个让张小驰怕到骨头里的人到底是谁。
华章慢慢地抬起眼帘,从白色的阶梯一级级往上,先是一双深棕色的牛津羊皮鞋,接着白色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衣,一截修长的白皙的脖子……
他心里微微地一抖,这人……真是漂亮!
他没见过长成这样的人,漂亮到雌雄莫辨的程度,五官无一不精美,叫人看着都觉得美到天上去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人从楼梯下来,步履缓慢,一双眼睛盯着沙发里面如死灰的张小驰。
华章皱了皱眉:他一直以为像骆沉那样的已经是非常给人压迫感了,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真叫人恨不得转身逃走。
这漂亮的男人看上去年轻得厉害,似乎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他走过来,蹲下身,仰望着张小驰,神态居然可以说是温和的,连语气也是:“你一点都没变,哥。”
“别、别这么叫,我没打算回去,更没打算跟你抢家产,你就当没我这个哥哥,我也没你这个弟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少年伸手想在张小驰脸上摸一把,被张小驰往后闪开了。那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一会儿握成拳放在沙发上。
“他是谁?”少年看向华章。
“我是他室友。”
“室友?这么说你看过他睡觉的样子了?”
华章被问得莫名其妙:“何止看过,我们还一起睡过。”
少年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华章觉得像毒蛇一样,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张小驰突然跳起来挡在他前面:“袁鑫,你敢动他我跟你拼命!”
袁鑫抬了抬下巴。
光头就把张小驰重新按回了沙发上。
袁鑫朝华章走过来:“睡过?”
他先前只觉得这叫袁鑫的少年漂亮,大概还很有钱,但是此刻,被他漆黑的眼瞳盯着,就跟被眼镜蛇盯着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死:“嗯。”
“还做过什么?”
他想了想:“都做过了吧,没什么没做过的。”
“小章章你找死啊,这么说会被误会的!袁鑫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就是纯洁的室友关系,你他妈别乱发神经。”
袁鑫回头,看着张小驰的眼神特别温柔:“宝贝,你跟人有纯洁的时候?而且这人长得也还不错。”
华章听到漂亮的人表扬自己长得好小小地得瑟了一下,然而还没让他得瑟完,突然就被人架起来了:“你干嘛?”
“睡过几次?”
“啊?”
“跟我哥睡过几次?”
“有五六七八次吧。”
“哎!”袁鑫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一见面就要处理你的fēng_liú债,这样你又会觉得我没人性。可是不处理,你怎么会长记性呢?算了,弄个最轻的,在他身上随便捅八刀。”
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
这人是说捅刀子不是吃饭?
他看着一名手下拿着刀子走向自己,这才觉得恐怖:“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抢,这是法制社会,私自用刑要坐牢的,唉唉,别过来……”
“住手!”张小驰大叫,“袁鑫,你叫他们住手,我他妈对天发誓跟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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