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虎头虎脑地说。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起来。
鸡舍建好了,林子健觉得格外轻松。
“小瑾,你喜欢的鸡腿,不吃吗?”林子健看着床边没有动的吃食,疑惑地问。
这几天虽然感觉小狐狸有些不对劲,但无奈自己太累了,每次都是沾床就睡着,根本没有时间问小狐狸怎么了。今天正好好好问问。
“林子将”楚小瑾一开口,声音就不自觉地哽咽。
好委屈啊,林子健凭什么吃我啊?
“怎么了?”林子健感觉很不对劲,怎么还哭了?
他把楚小瑾抱进怀里,捧起狐狸头,顿时心疼起来。
小狐狸眼睛红红的,里面包着一汪清泉,鼻头红红的,格外惹人怜爱。
“呜呜,林子健,你竟然要吃我~”
“什么?吃……”林子健想起来了,“那天你听到了?”
楚小瑾见林子健脸上带笑,气不过,一爪子挠了上去。顿时,林子健脸上有五条抓伤。
楚小瑾马上后悔了。“你,你怎么不躲啊?”
“傻狐狸,”林子健一笑,伤口处就火辣辣地疼。这小家伙,下手真重。“我怎么会吃你呢?我说的吃可不是你认为的那个吃。”
“真的?那你那个吃是什么意思?”
林子健不说:“总之,我是不会吃你的。我保证。”但是会“吃”你。
“你说的哦。我可是妖精,欺骗我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真的。现在你可以乖乖吃饭了吧。”林子健将饭碗端到楚小瑾面前。
“嗝,嗝……”楚小瑾肚子不争气地唱起歌来。
“呵呵呵呵。”它难得有些腼腆。“我吃了哦。”
说话温声细语,可是一张嘴,狼吞虎咽。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新中…………
☆、春花被休
楚小瑾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很奇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是从林子健说要吃掉自己开始的。
听到林子健说要吃掉自己,首先涌出来的感情不是生气,不是愤怒,而是伤心,是难过,还是绝望。整只狐狸好像突然间就置身于寒冷的冬天,厚实的皮毛挡不出入骨的严寒,天寒地冻,北风呼啸,但是都不及心里来得冷。
那种冷,传遍四肢百骸,冻僵流动的血液,冻僵跳跃的心脏,让头脑一瞬间放空,让知觉和外界断连,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唯有心里一个悲痛的声音在哀鸣回荡:他要吃掉我。他要吃掉我。……
他竟然都没有想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回狐狸山。为什么没有想过离开呢?想不通啊。
哎!楚小瑾看着在认真喂食小鸡崽儿的林子健,眼睛都不眨一下,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
后来自己想了什么呢?是了,后来自己难过了好几天,为此连美味可口的饭都吃不下去。终于,自己总结了一个悲壮的想法:只要林子健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吃了我又如何。
天!楚小瑾一下子抱住自己的脑袋,爪子抓住两只耳朵,头埋进肚子下。我怎么能这样想?我怎么能这样想。这种想法……我,我真是……真是太丢仙狐一族的脸了。
突然,楚小瑾不动了。
它又想起来了,自己丢脸的想法何止这一则啊。
之后林子健给自己解释,那轻柔的抚摸就像是春风扶面,从皮肤表层一直暖到心里,融化了横亘在心里的坚冰,解封了冻僵的心。那温和的话语就像是绵绵细雨,汇聚成暖流,流过僵硬的四肢,滋润干涸的心田。
悲伤没有了,绝望没有了,明媚的阳光来了,欢快的希望来了。心情好得糖,一直甜到心里;心里香得像酒,馥雅而浓,让人心醉而不自知。
其实我追求的只是一个解释。你给了我最好的保证,我死而无憾了。
丢脸丢脸!什么死不死的?我能死吗?我可以死吗?不能!不可以!
楚小瑾都快被自己弱智的想法打败了。被仙狐一族知道我有过这样的想法估计整个狐狸山都要被闹得翻过来。
“小瑾,等小鸡崽养肥了我每天换着花样做给你吃。”林子健喂完小鸡走到楚小瑾面前。
这批小鸡崽是几天前送过来的。林子健也没有敢要多,就买了五十。第一次养,他还是害怕自己养不好,而且暂时是自己一个人养,多了也忙不过来。等到这批鸡被养好,存活率高,自己也找到养鸡的感觉,他再准备多养些。说白了,这前面的五十只鸡崽就是试验品,养好了,林子健再放开膀子大干一场。
“小瑾,你怎么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啊?”林子健把楚小瑾抱起来。
楚小瑾干脆不说话,缩成球状当鸵鸟。
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没有想清楚前我是不会理你的。哼!哼!
林子健抚摸一会儿小狐狸的毛,见它保持原样一动不动地,也就由它去了。
这几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林子健是后来才知道的。
春花竟然被休了!
村坝上有一棵大榕树,树根粗壮,枝繁叶茂。大榕树下是一块平整干净的石坝。没事的时候,村里人就爱在上面坐坐,唠嗑唠嗑,聊聊家长里短。今天谁家的鸡被偷了,昨天谁家田里的水被放了,大前天哪家的猪又跑出来了。只要是村里新近发生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来石坝总能听到。村里的人讲事情也讲出了一种境界。像讲一样,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堪比城里的说书人,让你听了意犹未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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