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牵动父母的心,不管多远这都是一种召唤,来自家庭的召唤,来自女儿的需要,是男人的责任,是父亲的牵挂与担当。
我不想胡思乱想,可我已经不自主的开始想了,现在每个人的角度看待问题的性质都是不同的,在我感觉事情复杂了,复杂到了一种很简单的程度……那个聪明的女人开始懂了,开始动了,那个仿佛曾经隔空对我说“我早知道你”的女人,我的想法很可怕,不过更可怕的是万一一切真如我猜想的那样,一个懂得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优势,又了解自己男人仅有的弱点,来轰炸我的短处的女人,一个混迹在人事部与人打了多年交道的可怕女人。
我爱他,我愿意背负骂名,我任凭所有关于错的指责,可我不认输,是那个他的前男友也好,还是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她也罢,我都不认输,仅有的理由就是我爱他不输给你们,而仅有的自信源自现在他爱着我。(此刻,请原谅一个小三儿不要脸的任性,哈哈,该唾弃还是有掌声悉听尊便)
☆、40 各取所需
房费是木杉交的,而他却把我给他的钱偷偷塞回我的包里,我的小姨智立是个不着调的人,别说存款了,开出租不搭钱就不错了。
我不知道木杉的具体经济状况如何了,但我知道他办了很多信用卡,他有很久没给自己添新衣服了,甚至他的身上已经没了那种冷冷清清的香味了,他的香水早用完了却一直没买新的。
我们的家依然是这个大房子,依旧保持着两菜一汤的伙食,依然让我吃穿不愁且光鲜亮丽,他会打扮我,给我买好的护肤品,他说我的脸是他的,不是我自己的,他会给我买好看的衣服鞋子甚至内裤袜子,他说我穿的洋气他爱看,他就会骄傲,因为我是他的人,他在履行他的承诺,的确让我活的很好,可是他好吗!他真的如他对我所说的那样,他很好吗!
第一次他告诉我他很累想去发泄,他想去放松自己,我不知道多么大的压力才会逼得他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不撑着家的男孩不是男人,也不知道男人责任多重。
那晚等了很久木杉才回家,洗过澡后告诉我他是去打牌了,输赢非常大,当他说出他赢了一万多块的时候,我知道,他这不叫打牌叫赌博。
对于赢来的钱他会立刻挥霍掉,胡乱挥霍,他说这不是他想赚的钱,也许要强好胜的他根本不耻如此得来的钱财,他只是想减压,那晚他睡得很香,难道真的减压了吗!
他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哪怕明知道是错事,因为我心疼他,如果他能减压,能短暂放下满心的事情,能踏实的睡觉我就支持他去做,去疯狂。
不吸烟、不喝酒,忙忙碌碌半辈子,家庭两地分居,夹在婆媳矛盾之中,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明明很有责任心却要背着良心道德跟我在一起,还要撑着我们的小家,亲爱的你撑的苦不苦,累不累,你为什么还不喜欢说出来,我能帮什么忙吗!或者我是不是你的负担。
木杉倒是跟我谈起他想离婚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们夫妻双方谁的错误,只是因为他们都是事业心极重的人,性格冲突,只是因为他不想夹在婆媳之间,不想夹在李爽和我之间,他没有三头六臂,不是他不够好也不是他做的不够,只是有些事不是人力就能处理圆满周全的,他想守着他的老妈,他的女儿和我。
他不爱那个女人,只是他又不允许他的女儿没有母亲,我也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在现实社会中替代一个女人的位置。
顶天立地也有累的时候,像是找到了一个泄洪口一般,未来的两个月里,木杉白日周旋在工作中,夜里就去赌钱麻木自己,仿佛成了规律。
我还是我,不多话,不干预他的决定,别人眼里他在变,变得仿佛自甘堕落,我不这么认为,我认识的林木杉是击不垮的,是积极向上无负面的,他的压力我若不懂还有谁懂!
木杉也许只是需要休息,休整,他还会起来,还会找回自己的,我要做的就是等,等不屈的男人自己爬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跟着木杉去打牌,车开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区里,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洗浴中心,一个表面平淡无奇内里却暗藏玄机的娱乐场所,一个没有女宾浴区只有男宾浴区的澡堂子。
弯转的回廊,昏暗的环境,只能借着悠悠的“安全出口”指示灯灯光视物,满是烟草的味道,赤条条的男人们走来走去,看不真切任何一张脸只分得清是胖子还是瘦子。
这种环境让我觉得害怕,紧紧跟在木杉身后,频频侧身从别人身旁经过,仿佛这些人都不会让路的,好像故意挡在那里让你躲闪一样,感觉黑暗中有看不见的眼神扫描着自己。
“哒”有人在我身旁耳畔点燃了打火机,吓了我一跳,一转头一簇火苗和一张脸在我面前,好慎人的,搞什么鬼!
火光后面的一张脸映照的惨白,四十几岁的面孔,眼睛发直充满了yù_wàng一般。
在我发愣的一瞬间一只手拉着我,强大的拉力让我回神,被木杉拉着手快步离开,几个回转后总算到了一个无人的回廊里,也总算是到了有灯光的地方了。
走廊两边都是房间,门上都标着房间号码,踩着软绵绵的地毯走进走廊最里的一间。
屋里正中有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此时椅子上分别坐落着仨人,都是中年人,再里边有张黑皮沙发,上着两个年轻人。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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