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两个人谈笑风生。一起看着梦幻的动画电影,好像置身无人也无纷争的童话世界。
☆、.17
(十七)
“以后有什么打算?跟张涛服个软?”严寒看着烟雾中,陆正丰眉头紧锁的脸。
“哈哈,给他服软?你太小看我了,这才哪到哪啊。”说完,陆正丰将烟头弹出,划出抛物线,飞了下面。
“严寒,等我缓缓吧,过了这段时间,我再跟他好好玩。”陆正丰神秘一笑。
“你有打算了?”严寒疑惑。
“不怕告诉你,老吴那给我信儿了,有机会再让我上去。”陆正丰自信满满,严寒尴尬地笑了。
“可惜我啥也不会,帮不上你什么忙。”严寒不好意思地笑笑。
“就凭你的倔劲,也不是一般人。但是通往自由信仰的道路往往是荆棘坎坷的,我不能拉你下水,呵呵。”陆正丰开着玩笑。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严寒鼓起了勇气。
“你可想好了?一旦跟我站一起,困难都是想象不到的。”陆正丰神情凝重起来。
“我愿意。”严寒也再一次提高了声调。
“好”陆正丰喉结上下涌动着,好像被一种情绪压着,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开门声。
从地下到地上,从黑暗到光明,好似一瞬间,自己跟陆正丰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周丽君某天发现,陆正丰跟严寒两个人竟然可以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着实让她惊讶了一把,问起原因,两个人都是神秘的坏笑。不过从心里她还是很感谢严寒,让陆正丰又重新向自己靠近。周丽君自然地加入他们,成为他们坚强的后盾,给他俩洗衣服,准备饭。
对于严寒明确表示跟陆正丰一条战线后,孟晓的反应好像在说:“等你死了,我给你烧纸。”严寒只是笑笑,他给孟晓的回复是:“我太瘦了,多锻炼锻炼挺好。”听得孟晓几乎吐血,在一旁感叹道:“寒风组合正式变为三剑客。
片刻安宁后,是排山倒海的猛攻,严寒跟陆正丰几乎包办了班组一半的活,一天除了吃饭的时间,根本没有休息,衣服上,脸上都是厚重的油脂,煤粉,滑稽到两个人对看时都会忍不住笑出声。陆正丰总是对严寒深感歉意,只是严寒没有告诉他,在这个历练过程中,自己开始变得享受,自己从来没有认为过适合当一名工人,准确地说是当一名最低层的工人,自己幻想着穿着白衬衣坐在电脑桌前打文件,接电话,所以一开始严寒就对启天的一切都是排斥的,仅仅是为了工资才留在了这里。但现在严寒的感觉是自己是块海绵,他对自己可以吸收多少水分充满兴趣。那些冰冷的钢铁、转动的轴承,在此刻也都有了生气。面对严寒的掌握速度,陆正丰也不禁感叹:“你真是这方面的天才。”陆正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所学交给严寒,包括抽烟。儿严寒已经不再是陆正丰的帮手,逐渐成为与他比肩而立的人才,严寒也反思自己当年对陆正丰的评价并不客观,他确实是有能力的。
严寒感谢陆正丰教会自己两件事,一件是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另一件就是像个男人一样的去爱,再也不会感到卑微。
☆、.18
(十八)
严寒把每一次两人的工作都当成了一次约会,特别是在地下。陆正丰笑着问严寒:“你小子属耗子的吗?一到地下就兴奋。”严寒红了双颊,他轻笑。黑暗的地下,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黯淡无光的眷恋,那些温暖的情愫被隐藏的很好,他并不觉得可耻,甚至觉得奇妙。
“这帮人,就知道落井下石,明明是他们的活,凭什么让咱俩去干。”当又一次要到地下工作,严寒嘴上故意抱怨着,心理却很轻松。
“都怪我,这都是针对我,连累你了。”陆正丰抱歉地笑笑。
“给你开玩笑呢,我还觉得暴风雨不够猛烈呢。”看到陆正丰一脸歉意,严寒忍不住激荡起来,是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悸动。
两人下到了地下通廊,站在通廊的入口,一阵冷风,让人不寒而栗。地下通廊滴着水,灯光昏暗,通廊另一边漫长得只能看见一个亮口,虽说是大白天,真要一个人下来,可够渗人的。两个人闲谈着,开始了检修工作,笑着笑着,才刚走过四分之一的路程,不知怎么突然灯全灭了,四周在一瞬间陷入黑暗,那是从来未有过的场景,严寒本能的叫了一声,周围安静得让他不自觉地大口喘着粗气,能清晰地听见水滴的声音,他刚要开口喊陆正丰,就感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别怕,我在。”陆正丰的声音在黑暗的世界好像一团热火,严寒真的就不再慌张。“糟糕,忘带手电了。”陆正丰咒骂道。“我也没带。”严寒也轻叹道。“对了,我有火机,你不要动。”陆正丰打亮了火机,照亮严寒满是汗水的脸,忍不住笑道:“看你吓得,大男子汉,怕啥。”严寒被说得也笑了起来,透过微光他看见陆正丰温暖的笑容。“太烫了,火机也不能用,你听我说,我牵着你,你跟紧我,尽量贴着墙面走,远离中间的设备,它们要运转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陆正丰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严寒渗出汗水的手,两个人开始在黑夜中的龟速前进。严寒紧张地说不出话,并不是对环境的害怕,而是紧紧牵住陆正丰手的那一瞬间,与陆正丰手手相连处,源源不断地传来的力量,让他脸红,让他心跳加速。黑暗中,严寒在偷笑,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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